“操死你个骚逼!贱货是不是欠大jb操?”
“是,贱货的逼就喜欢让大jb操,老公们使劲操我!”
真tm想一脚把墙踹倒,狠狠揍这三个奸夫淫妇一顿!这深更半夜的,有完没完!老子明天还得出去找工作。
可我终究没有动,躺在床上摸了摸jb上的yín_shuǐ——刚才又梦见山里那六个汉子了,我在六个结实强壮的身子底下被玩弄着,哼哧哼哧的求着大jb们快点操我。可五哥的大jb刚要插进我的pì_yǎn,就被隔壁的“半夜鸡叫”吵醒了。
路灯苍白的光芒只能通过挖下来的通风槽照到窗口那一点儿地方,虽然开着窗子,可这初冬的夜晚,地下室里依然闷热潮湿。刚才发的春梦已经把行李汗湿了。
我掀起被子晾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被男人耕耘过了,两只手在自己的胸口游移着,努力想配合着隔壁的淫叫弄出点儿感觉,可是却依然索然无味,反倒更想念五哥的大手了。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就像埋在五哥温热粗糙的掌心里……
门梁上的坡璃放进来走廊昏暗的灯光,屋子里除了这个单人钢架床,就只有一个小小的破旧桌子,桌子上堆着我的衣服和我的背囊,墙角放着我的脸盆和洗漱用品。加上行李,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从学弟那里搬来已经快两个月了。
“怀孕了怎么办?你要有性病怎么办!”
尖锐的女高音穿过薄薄的墙一声声的刺入耳膜,隔壁的一个嫖客把套子干破了,三个人正在激烈的讨价还价,这男人也够厉害的,从1000元赔偿直接杀价到200,临走时还骂了句jiàn_bī。
“嘭嘭”隔壁的女人又来敲我的门了:“小兄弟,开门,借点洗衣粉。”
这女人也不容易,住这么个地下室,招些散客提心吊胆的做着皮肉生意。
我急忙套上内裤跑去出门,女人光着身子套着半透明的睡衣,两只黑黑的rǔ_tóu颤颤的顶着,下身的黑毛若隐若现。
“小白脸,要不要姐姐陪你睡啊?”女人浪了起来,伸手向我的下身摸去:“免费哦!”
“嘭!”我用力把她推到门外,走廊里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紧接着是一个邻居的骂声:“让不让人睡觉了!”
“死你的觉!我骑你身上不让你睡了!”这只“鸡”的嘴厉害得像把刀子。
在我因连续缺乏睡眠而有些红肿的眼睛里,人才招聘会简单就是一个巨型的蚁巢,熙来攘往的人流搅动着浮燥的气息。
不知道谁的山寨手机响起响亮的铃声:“九月里,秋高气爽,一切都好,只缺烦恼……”
巨汗!王菲般空灵的声音在山寨和人潮的共同作用下,竟然也这么嘶哑。
md,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烦恼!
点头哈腰,再点头哈腰,换个位置,继续点头哈腰。准备好的一叠简历很快投光了,还没有一家公司有和我进一步谈的意向。
走在萧瑟的大街上,心里是无边无际的荒凉。
格外的想念爸爸妈妈,但却不愿意告诉他们这里的实际情况。每次打电话都说还在一家公司里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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