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揉倒吸一口气,真特么疼,他心中冒出的歉意瞬间熄灭,他瞪了眼安和,就算当时是想让他冷静下来但这下手也太重了吧,他重重地点头,当时安和脑子里绝对在想些有的没的,那绝对是泄愤,他绝对是当了一回出气筒啊。
“看着我就能揉好了?”安和忙前忙后打理完,一回头便看见季束两眼放空地跟着他转,手还一拔一拔地摸胸。
安和眼色微沉,叫他好好擦药,这倒好当着他的面摸起胸来了,这是想干嘛?这么撩人的动作别在他面前做好吗,他也是会化身成狼的啊,安和佛开季束的手,伸手挖了一小块药膏用力地帮其揉伤口。
“啊啊!!痛死了!走开走开,我自己来。”季束一把将安和推开,自己低头轻轻地揉着。
“你这样揉有什么用。”安和一把将季束的手挥开,然后身体向前将季束压在凳子的靠背上继续用力揉着,再这么慢腾腾地擦会有伤风化呐。
“啊啊!”季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安和你不是人,我不要你了,走开走开!”
安和手下一顿,他眯着眼睛微笑着说:“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妖啊。”说完又费心费力地揉啊揉,其实这皮肤的手感真的很不错,恩,要多揉几下。
季束泪流满面,这根本就是在受刑啊,他哭丧着脸,“你这是变相的整我,我一定要把你吸光。”
“说到这事。”安和看那伤口被成红紫色便收回了手,他将对投以仇视目光的季束拉了起来,一边帮其整理衣衫一边微笑着说:“我的供血得减量,你自已好好修炼,别指望着我的鲜血提升修为。”
“为什么!”季束极其不满地吼道:“无缘无故给了我一拳,又不顾我意愿压着我上药,这些我都还没有开口要你给我血喝,你倒好,先不给我喝了,那我们之前是为什么定那签约的!”
安和走到季束的身后,他一边给季束绑发一边淡定地回话,“一,我不是无缘无故给了你一拳,而是你脑子犯混只想着去送死;二,我给你上药是你自己不好好上药,随便摸两下有用?三,不是我不给你喝,而是喝的太多对你没好处,而且,你真想让我血尽而亡?”
“切,你不就是想着签了那个鬼签约就能随意打发我了呗,什么身体归我,哼全都是忽悠我的。”被安和这么有条理的回答给噎到了,但季束依旧不满地呛声,不管再怎么有理,不让喝血就是没理。
“我要是想打发你,昨天晚上就不会喂那么多血给你喝了。”安和帮其帮好头发便拍了拍季束的肩。
“谁昨晚喝你的血了!”季束立马炸了,这都什么事,他喝血了吗?喝了他会不知道吗?果断的没喝啊,不然他绝对兴奋地要飞起来了啊。
“对你是没喝,是我在做梦给你喝了。”安和也并不打算在这方面上纠结太多,他看了看外面温暖的阳光便微笑着开口,“在我家的生活会偏向人类化,一日三餐,你有没有想吃的?”
原本想起些头绪的季束立即被安和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他一把抱住安和的手,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我要吃鸡,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吃鸡就吃鸡,说一遍就行了。”安和看着季束的眼睛笑的畅快,“不过,想吃鸡得自己动手捉。”
“什么!我不干!我就要吃!”季束一下子就甩开安和的手不满地偏过头。
鸡这产物果然会令这朵小小的野菊花彻底情绪化,安和满脸黑线,鸡在他们之间的存在果然有着十分微妙的重要性,他勾起嘴角眯起眼睛,“要吃就得动手,不动手就吃不到,那小花你到底要不要吃呢?”
“这和以前说好的完全不同。”季束眉皱成川字,他现在非常非常的不满,以后安和的话再也不能相信了。
这口吻,我的信誉完全被一只鸡给拉下去了?安和无奈地说:“我确实是答应一天两只鸡,但是,我可没说让你只坐着等吃就行了呐。”
“不给就不给,唧唧歪歪找什么借口。”安和的话是完全没入季束的耳朵里,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鸡飞走了,鸡没了,他没得吃了。
“你的意思是不要吃了?”安和笑意满满地看着季束,“这可不是我反悔,看来以后会轻松不少。”
“谁说不吃了,我要吃啊!但我不要去捉!”季束急急忙忙地开口,他可不想以后都没有鸡吃,要他自己弄一定弄不来,要他去买没有银子,难道要他去偷去抢?
安和一把揽住季束的肩往外带,一副好哥们的姿态,“别纠结了,再纠结你脑子就要破了。”
“这到底是谁让我纠结的。”季束更加的不满地推开安和,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货带出来的。
安和看着空荡荡的手弯笑了笑,他无所谓地往外走,边走边说:“现在去捉鸡想吃就跟上。”
“我说了我不捉!”季束冲着安和的后背喊道,可是安和却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往外走。
季束这下可真急了,他的鸡这是真要飞走了,可是让他去捉鸡,捉鸡,捉鸡,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他皱紧眉要捉鸡与吃鸡之间来回衡量,最终那满脑子的鸡终于战胜了捉鸡的烦恼独占上风。
他追上安和大喊着,“等我,我要吃鸡。”
安和也不回头,只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甩着狐尾淡定地说:“把房门关了再说。”
跑到半路的季束擦的一下卡住了,他愤愤地瞪着安和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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