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还得和这个人吃饭?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爲了肚子他得忍。
过了一会儿,三盘饺子和凉菜送上了楼,摆在了圆桌上,徐老板让他坐过来,微微一笑:“吃啊,你不是饿了麽?”
他拿起筷子,等着对方先下手,待对方夹了一个饺子,他才好意思开吃。别说,这饺子的味道真不赖,吃了几个白菜馅的他那饥肠辘辘的胃得到了救赎,又夹了几个韭菜的。
“我这儿钱是不多,可吃住都不用你们操心,不出三月绝对能让你长胖几斤,你太瘦,是不是钱都赌了没好好吃饭?”这棉衣下的身子骨肯定瘦骨嶙峋,他最讨厌瘦子了,女人也喜欢软绵绵有肉感的,那样抱起来才过瘾。
“天桥卖艺哪个不是风餐露宿的,而且我本来就不爱长肉。”他有些拘束的回答,这位已经是自己的老板了,要好好和人家相处才行。
徐广罄叹了口气:“我早和你说过了吧,跟着我干,至少有热饭吃,不用风吹日晒,你非不听,等你上了场子,我会找报社的记者来写新闻,这样你就成名人了。”
“我上报纸?”他指指自己的鼻子。
“别人能上,你怎幺不能上,我听过你的单口相声,有几个是你自己写的,对吧?”他知道这小子识字,这在卖艺的人当中也算是有文化的了。
“嗯,老说师傅教的段子不行,很快就听腻了,收不到钱我不得挨饿幺,我也是被逼的。”他很喜欢写相声,有一种创作的愉悦感。
徐老板笑了:“逼的好,有创新才能发展,我支持你多说新段子,来,咱两喝点儿。”说完就给宝泉倒上了白酒,他今天很高兴,又收了一员“猛将”。
“谢谢,徐老板。”有饭吃,有酒喝,除了没女人陪着睡觉,这日子倒也过得滋润,他接过酒杯直接干了。
徐广罄见他很痛快的喝了,又帮他满上:“你还挺能喝的。”
“一般,喝酒会耽误第二天上场子,所以我很少喝。”他如实回答,独眼徐人其实不坏幺,他抬起眼望着对方笑了笑……
佔了便宜笑嘻嘻
第二天中午,徐广磬睡得正香就让门外伙计的敲门声吵醒了。
“老板,李处长来电话了了,说他晚上过来听戏。”
“知道了,别你妈吵老子睡觉,和周大海去说让他安排。”他闭着眼回答,忽然觉得有点凉,连忙拽了拽毛毯。
“哦,是老板。”伙计挠挠头,转身走开了,老板昨晚肯定又喝高了,所以没回家睡觉。
徐广磬想在不大的沙发上翻身,身子却被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压着,他一扭头才发觉有个家伙正抱着他的胳膊睡得像猪一样的死。
“林宝泉,醒醒,给我醒醒。”独眼徐很气愤,连拍了对方的脑袋几下。
“哦……再让我睡会儿。”他不满的皱着眉,把光果的肩膀缩进了毯子里,挠了几把kua下的茂密草丛,底下毛毛扎扎的,让他很不舒服。
徐广磬很想把他踹下沙发,刚伸出腿才察觉到自己□,呃,这啥情况?而且光溜溜像条鲶鱼的还不止他一个!
他咽下口水,掀开被子定睛一看,顿时青筋直跳,一股扑鼻的腥气窜入鼻孔,用脚丫子想都明白昨晚发生啥事了。
“林宝泉!”他咬牙切齿的大吼一声。
直接把躺在右侧的男子喊醒了:“干……干嘛?”林宝泉揉揉眼睛,望着怒目而视的徐老板,歪着头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徐广磬一把扯开毯子,将二人果露的躯体暴露在四目之下,他这一世英名就在昨夜毁于一旦了。
“阿嚏~!”林宝泉冻得打了个喷嚏,这一使劲却连带着下半身的某个部位针刺一样的疼了起来,他不由得捂住了屁股,紧咬下牙床。
徐广磬微微皱眉,方才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不爽,于是用冷冰冰的口吻问:“没看出来啊,你原来是个兔儿爷?”
“别胡说……我的衣服呢?”他这才清醒了半分,连忙坐起来找衣服,结果在不远的角落里发现了棉衣,长衫和裤子的下落。
他爬下沙发,但马上就痛的弯下了腰,摸了摸那个肿起来的部位,这时大脑才开始正常运转,理智的分析现在的情况,他扭过脸望着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盯着自己的男人,立刻低喊:“你……你搞我屁股!”
徐广磬很淡定的垂下眸子,伸了个懒腰,相当有自信的解释:“咱两昨晚喝多了。”这时候他的脑子里才有了点印象,几组活色生香的画面被串联起来,嘿嘿,反正不是他吃亏。
林宝泉愣了一会儿,也开始回忆昨晚的情景,这家伙说的没错,他们聊得很投机,所以喝高了,然后……
他的脸色发白,赶忙拽起毛毯把自己裹住,然后很艰难的移到墙角忍着疼痛捡地上的衣服,他真是吃了哑巴亏,但还不能言语,这简直能把人憋屈死!
“昨晚的事儿,你可不能出去乱说,要不没你好果子吃。”徐广磬用威胁的口吻说,随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衣服,虽然这年头捅男人屁股不是新鲜事,但他的爱好还就是女人,对臭烘烘的男人根本就是避之不及。
“我和谁说去……对我有好处幺?”林宝泉满肚子委屈的小声嘟囔。
“你叽歪什幺呢……我丑话说在前头,老子只上大胸脯的女人,你要是爱和男人搞别对我抱期望,咱两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该咋的还咋的,明白?”他穿好衣服,义正言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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