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好笑似的将手伸进唐毅的衣裤里,握住柱体的手,麽指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擦著敏感的顶端。
“嗯……别介……”似乎脑子里还有什麽问题,被张辰一动作,全部忘掉了。
“一周没见,小毅毅怕是饿了罢。”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直接剥开了唐毅腰部以下的衣物。
“嗯唔……”滚烫的脸贴上张辰的肩,被握住重点的唐毅不好意思的扭捏。
“我说中了?”手上的动作因另一只手的加入而丰富了起来,麽指仍然不死心的摩擦著顶端处,剩下的四指若有若无的套弄著靠近顶端的肉茎。另一只手是从下面开始侵袭,照顾好了两颗肉囊,又顺著由下至上的套弄。
“嗯……哈……”被弄得很舒服的唐毅忍不住也伸出了手想索要更多,摸到张辰胸前的他一点点的检验张辰肌肉的紧实。
铃口处因照顾到位流下了细细的泪珠,麽指画著圈儿的将它涂抹在了顶端後,堵住了那个小口。另一只手加上剩下的四指,却加快了动作。
“哦啊……唔……”说不出话的某人挣扎著想要保持神智,却发现越来越难。
“舒服吗?”张辰的声音似乎还很平静,自顾自的说道:“看吧,我就说了这种事要问本人的,旁人不好评价的,不是吗?”最後三个字很轻,伴随的是手上不断加快的动作,不十分温柔,却因为是同性,所以特别清楚对方想要的是什麽。
“嗯哈……”挣扎中手滑到了张辰的下身,在碰到对方的敏感处之後,唐毅似乎顿了一下,但於此同时张辰加快了手中的滑动与速度,引得唐毅转瞬间就投入到了更深的yù_wàng之中。
“……把手放……开……”唐毅说,想要剥去yù_wàng中心障碍的手,却不小心被对方抓住,限制了行动。堵住铃口的手由麽指换到了食指,然後四根手指更加速度灵活的挑逗著那膨大到极致的肉茎。
“放拿开……让我……出来……辰……”嘶哑的声音反应了身体主人的情况,就在唐毅认为自己快要被逼得炸开的时候,障碍移除,唐毅在一阵白光中得到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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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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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梦魇
这个晚上唐毅睡得并不好,也许是因为看到了一些自己不太能接受的东西吧,整个晚上,他几乎都做著小时候的梦。
梦境一开始,疼爱自己的爷爷就不在了,然後是母亲摸著自己的头含著泪的不舍:“苦了这孩子,这麽小就要没了娘”。然後母亲走了很久以後,来了另外的一个女人,尽管父亲想让自己叫她妈妈,却怎麽也没能开口。然後小学中学,并不在意家长会上自己的家长从来都不出席,只是在中学即将毕业的时候,那个跟著自己的父亲的女人因为肚子大进了医院。然後听说当时计划生育抓得严,一个家里只能养一个小孩,於是女人的兄长就使了手段让自己进了军营。
因为年龄小,很多东西都做不好,於是在很多次的失败与伤痛中学会了坚持,懂得了坚强,当然也从换了几批队友但自己还仍然有指标可以留下继续服役开始,明白了,那个家,似乎回不去了。
父亲有多久没和自己说话了,不知道,只听同乡的战友说,女人给自己添了一个弟弟。对於这个没有见过面的弟弟,自己是没有什麽概念的。但就看同龄人羡慕的口吻来说,弟弟在那个家,应该生活得很幸福吧。其实,能这样,自己这样也就满足了。
对於那个太小就没有了母亲的家,自己已经没有什麽感觉了,离开的时候只有十四五岁吧,近十年都是自己独处的时光,於是很多东西都看淡了。战友之间无非就是相互帮助共同训练什麽的,只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对身边的人关心之余又多了一丝的希冀?
手臂隐隐的疼,好像是上次演习时候受的伤了。当时自己掩护的队友叫什麽名字来著?对了,小可。小可家好像就他这麽一个儿子,伤著了可不好和他家里人交代。虽然自己有受伤,但後来没什麽大碍了啊,不过……就算有什麽,反正也没人关心的吧。
没念过几年书的自己,离开了军营就什麽都不是。尽管很多次告诫自己一定要努力要细心,但是对於高科技电脑操作的东西,自己还是很费力的。虽然知道工作是陆队介绍的,也帮著和别人公司招呼过一下,但是没学过的东西就算在怎麽努力也只能事倍功半。不过,好在我还有一双手,什麽事情不能靠自己解决的呢?
伸出手臂想要握拳,却发现──咦?!我的手呢,怎麽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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