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叹道“这都是名贵之物啊,实在是...飞儿,你和小郎们去看看你爹爹,我去生火给你们熬一个桂圆红枣羹。”
这个姜德却没有阻止,只是道谢,这时姜德也得到了收到姚氏好感点的系统消息。
五小一起入到房内,只看到一张木床上用麦秆垫的床垫,一个中年男子躺在床上盖着虽然陈旧,却很干净的被子,男子的脸色发黄,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可以听出肺部似乎有些问题。
男子看到众人后笑着说道“还劳你们几个小郎来看望老汉,老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咦,这位小哥是?”
岳飞对岳和说道“这位是姜小郎,名唤姜德,也是儿的朋友。”
岳和点点头说道“姜小郎我一看便知道是读过书的人,颇知礼仪,飞儿是个鲁莽之人,还请姜小郎不要嫌弃,多和我家小郎走动。”
岳和毕竟当年也是一庄之主,看人也是有一手的,四小进来之后,他便发现四人是以姜德为尊,而这三个熊孩子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能听姜德的话,就可以看出姜德身份的不凡,虽然姜德身上穿的非丝非绸,只是普通布衣,但岳和也知道,看人莫看衣,品人先品言,从姜德的谈吐中就可以知道姜德的家教并不差。
姜德看着男子床下,有一个痰盂,里面可以看到黄色浓痰,便对岳飞问道“岳飞,不知你爹爹为何生病?”
岳飞摇摇头说道“此事我却不是很清楚,只是自记事起爹爹便身体不好了。”
这时姚氏又走了回来,拿着一些桂圆干进来放在一边,听到岳飞说的话,便叹道“其实我们岳家并不是内黄县人,而是汤阴人士,岳家在当地也算有些名望,我记得那是崇宁二年,一天突然有一只大鸟在我们屋顶上叫,然后我就生下了大郎,我家良人大喜,就摆下酒宴庆祝,怎奈天降大祸,山洪暴发,一场大水冲毁了岳家庄,我抱着大郎在一口大缸里一路飘到此处,多亏王员外见我等可怜,收容我等在此乞食,当时我还以为他爹爹就这样去了,没想到两年后,他爹爹却寻了过来,原来当时他爹爹爬上了一颗大树,活了下来,只是坏了身子,这身体一直就没再好过了,虽然有郎中开了药,但时不时的总是要犯。”
姜德奇道“原来如此啊,但这样说的话,岳家在汤阴应该有些财物田地,这大水早已退去,为何不回去,一来可以回归故里,二来也有钱财治病啊。”
姚氏点点头说道“按理是该如此...只是..哎,这大水一来,我们什么都没准备,田地契约早已失去,等我们回去问的时候...罢了,此事不说也罢。”
姜德看着姚氏这样,也知道必有隐情,只是人家不说,也不好追问,想了想,又和岳飞、岳和闲谈了几句,等得到了岳和的好感点后便带着三小准备离开,岳飞自然是送到了家门口,到了门口,姜德突然问道“岳飞,你的志向是什么?”
岳飞愣了一下,志向?这个词语对只有七岁的他还太遥远,他想了想,摇摇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姜德笑了笑问道“陕西隐士周同周老相公明天要授课了,不如你来听听如何?我看你院内有沙盘竹笔,可见你也是好学的人。这人还是要多多学习的,你总不能一辈子在田中乞食吧?”说完,便带着三小离开了。
姜德的一端段话可是使得岳飞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回到家中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心思,姚氏看出岳飞有心事,便问道“大朗你是否有心事?何不和娘说说?”
岳飞想了想,咬咬牙说道“今日姜家小郎君离开时问我有何志向,我也答不出来,又问我是否想读书,说明日有隐士授课,我也是说不出,只觉得心中苦闷的不行。”
姚氏点点头说道“孩儿长大了,自是需要学习本事的,岳家本也是大户,如今沦落至此,你也是需要光复家门的,这样罢,从明日起你便去学院外旁听,看你自个是否有兴趣,如有,便不要再下田了,但旁听毕竟是无礼之事,我们虽无束脩,但也有把子力气,你到时候看着学院中有什么需要你的,需要做点什么以作报答。”
岳飞大喜,但又担忧的说道“那田地该怎么办?”
姚氏摸了摸岳飞的头说道“你爹爹最近身体已好了不少,此时田已经出苗,也不许要太多人力,我可以应付的过来。”
岳飞只觉得鼻头一酸,扑在姚氏的怀中哭了起来,只觉得心中对不起姚氏。
姚氏笑了笑说道“都已经7岁的儿了,怎么还哭起鼻子来了?对了,今日来的那个姜德我看是个好儿郎,你多和他接触会有好处。他又送了我们不少礼物,你日后须报答于他。”
岳飞哎了一声,表示记住了。
另外一边,回去的路上,三小又开始叫着姜德继续说那没说完的西游记,姜德摇摇头,继续说了起来,一路上三小听得是眉飞色舞,不一会儿便一起来到了王家,王贵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姜德问道“我们明天准备给那周白胡子一个教训,你来不来?”
姜德一看这家伙还记得这个呢,笑道“我劝你不要犯傻,他可不是好欺负的。”
王贵哼道“总是要试一试的。”说着就招呼张显和汤怀去找铁尺。没一会就回来,王贵挥舞着铁尺说道“我就不信这一下下去,那个老头还能抗的住。”旁边的汤怀、张显二人连连点头,可见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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