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营扎寨就要后撤,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难道是前锋败了?”
“别说了,快点拆了,今夜前就要后撤完毕呢!”
耶律延禧的大寨后退三十里后重新安营扎寨,在前方的萧奉先到消息,急忙跑去见耶律延禧问道“陛下为何要撤军?”
耶律延禧一头雾水,反问道“何人说过要撤军?”
萧奉先跺脚道“如不撤军,为何陛下的大寨要转移向后?”
耶律延禧解释道“有人说野人善于偷袭,故而后移一点。”
萧奉先哎呀一声道“陛下,御营扎下后就该不动如山,我军三十于敌,何必后退?至于偷袭,御营前后左右均有护卫军数万,又何惧之?此时一退,各路兵马都会因为前线失利,陛下心怯的。”
耶律延禧跺脚道“庸人误我!立刻传令,拔营前进三十里!对了,杀了上次进言之人!”
传令兵再次四处,传达移营的命令。
“怎么回事?怎么又要移寨?”
“我的天啊,这样折腾要死人的。”
“一定是有重大军情吧,也不知道前线到底怎么样了。”
“我感觉此战不妙啊,这样折腾不是好事呢。”
无论如何,辽军又开始移寨了,毕竟皇帝的命令是至高无上的。
耶律延禧对战阵的生疏,让一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开始暗暗联系自己的死党,准备谋取一场天大的富贵。
——梁山
终于回到梁山的姜德躺在自己的席梦思床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拿出一罐可乐和一包薯片吃了起来,外面正大雪纷飞,屋内的煤火烧的正旺,倒也算暖和。
“这才是该过的日子啊。”姜德打了个哈欠,便准备先睡一会,海外奔波数月,他的确是累了。
“寨主在里面吗?”姜德听到人说话的声音,一分辨便知道是许贯忠。
“在,寨主在休息,先生要么晚点再来吧。”门外守着的李忠劝道。
“是许先生吧,快进来吧,外面怪冷的。”姜德把可乐和薯片收好,对外叫道。
门轻轻打开,许贯忠走了进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说道“倒是打搅了寨主的休息。”
姜德哎了一声道“你必定是有事,否则也不会如此着急的前来,说吧,出什么事情了?”
许贯忠道“两件事,一件轻松点,一件沉重点,主公先听哪件?”
“轻松的吧。”
许贯忠指了指东方道“孙立来信,登州出事了。”
“宗泽?”姜德可对这个倔老头一下都没忘记过。
“正是宗泽!”许贯忠点头道“宗泽和主公猜测的一样,一到登州后,就要清理田地,监察吏制,得罪了一大批人,知府李浩和他斗得不亦乐乎,可惜他实在得罪了太多了,连东京的一些权贵也被他得罪了,现在官司已经打到了官家那里。”
姜德闭着眼睛想了想,最后说道“此事不要插手,如果我没猜错,宗泽这一次要么被调走,要么就是罢官了,他年纪也不小了,恐怕这次打击会很大....”
许贯忠叹了口气说道“朝廷昏庸,英雄无用武之地啊,我看宗泽此人做法,却是能吏啊。”
姜德笑道“官场之上,最怕的不就是有能吏出现吗?你是能吏,别人是什么?那些官员别的不会,这中庸之道可是学的歪到家了。”
说到了儒家,许贯忠一脸严肃的说道“然后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天翔学院被围攻了。”
“什么?被什么人围攻的?”
对于姜德来说,天翔学院比梁山这个根基都还要重要,有天翔学院在,他才能在日后抛弃那些腐朽的旧官员,打造属于自己的田地。
许贯忠摇摇头说道“不是别人,是一群文人,这些文人举着至圣文宣王的牌子,说天翔学院不教儒学,而传授商贾之术,工匠之技,乃大逆不道,要求关了书院呢。”
姜德感觉此事绝对不简单,天翔学院的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人来闹过事,为何现在突然有人来闹,而且还扯上了儒学的大旗,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可当真要出大事了。
自从汉代董仲舒开始,儒学就在华夏大地上一家独大,昔日先秦诸子百家除了道家几乎都被吞并消灭了,到了宋朝后,崇文抑武,更是把儒家抬得高高的,宋神宗时期文彦博说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就能看到这个时期的儒家已经渐渐和皇权平起平坐,甚至还有所超然。
如果让天下人都认为天翔学院是儒家的敌人,那么天翔学院也就变成了整个士大夫阶层的敌人,那么也就是整个大宋的敌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这些人会无缘无故的来天翔学院闹事,查到什么没有?”
“可能是因为天翔学院出来的人不少都当了小吏吧。”许贯忠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伤害了不少人的利益呢。”
“又不能科举,这些人也容不下吗?”姜德捏着拳头说道。
科举之路已经被儒家完全垄断了,这是儒家兴盛的根基,你想当官吗?想翻身当权贵吗?去学儒学吧,只要学好了这些,就算你其实连钱粮都数不清楚,也可以当一地知县了。
姜德对儒家的这些利益很清楚,因此天翔学院一开始的时候,出来的人都是安排到了自己的生意之中,这自然不会让人有话说,到了后来,天翔学院扩大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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