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可以开始了。”武正斌收回了他凌厉的眼神,按照余炽阳教导的性奴等待主人指令的方式,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背后跨立,双目平视前方,眼中不带一丝情感。
在一旁拿着dv机拍摄整个过程的余炽阳看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幕,心中一阵感动,嘴角扬起一个幸福的微笑。
郑云博定了定神,转身来到道具柜前,下意识地拿出一个黑色眼罩。不知怎的,郑云博有些害怕看到武正斌的眼神,下意识想要躲避。
“今天的调教,我不会限制你的身体自由,考验的就是你的忍耐力。如果你察觉我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你随时可以中止这场游戏。”郑云博一边仔细地为武正斌戴上眼罩,一边半是解释半是承诺地说。
见武正斌僵硬的肩头略有放松,郑云博松了一口气。他拉起武正斌的手,将他领到一座“门”字型铁架下站定。
“今天的调教规则很简单,就是你的手不能离开这座铁架,否则就会受到惩罚,明白了吗?”郑云博一边引导着武正斌将双手上举搭在铁架上,一边说着。
“yes,sir!”武正斌不想叫郑云博为主人,用了英语来应答。
“你这滑头鬼!”郑云博半好笑半气恼地掐了一下武正斌右胸上凸起的“黄豆”。
房间在一瞬间没有了声音,静得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因为视觉被限制而模糊了时间感的武正斌更觉得时间流逝得如此缓慢。他的身体时而放松,时而绷紧,明明身体可以自由活动却不得不保持一个姿势的他感觉到身上不时有如同小虫爬过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这边,郑云博轻轻地戴上一副半指的皮手套,右手悄无声息地拿起一条短鞭,无声无息地走到武正斌面前。
炙热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武正斌右胸与腋窝之间的肌肤,武正斌条件反射地一动,右手本能地抬高,离开了铁架。
“一次,把手放回去。”郑云博略带着得意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右手的短鞭划过空气,落在武正斌因为身体舒展而更显轮廓的腹肌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武正斌闷哼一声。
“sorry,sir!”武正斌不愧是余炽阳悉心调教的奴隶,对奴隶守则的执行是滴水不漏,他把右手放回了铁架上,还伴着一声响亮而流利的道歉。郑云博心中暗暗羡慕,有些嫉妒地回头瞪了余炽阳一眼,眼神里的信息很明确——“你怎么捡到这样一个宝贝”。
余炽阳耸耸肩,做了一个鬼脸算是回应,依然专心致志地调整者各种角度来记录调教的过程。
粗糙的皮革贴上武正斌左边大腿内侧的肌肤,慢慢地向上游弋,一股不同于往常手指摩擦的快感慢慢爬上脊背,武正斌全身被一种异样的酥麻侵袭,体育生的壮硕ròu_tǐ在yù_wàng中颤抖起来。
沿着大腿根部,透着郑云博掌心热力的皮革托住了武正斌沉甸甸悬垂着的袋囊,慢慢收紧、摩挲,两枚饱满的卵蛋在郑云博掌中滚来滚去,武正斌的男性象征雄风再现,急速膨胀起来。
“唔……啊……”随着郑云博带着手套的手掌握住那巨大的肉柱慢慢向顶端撸去,武正斌本能地躬起身子躲避,口中发出低沉磁性的呻吟声。但着呻吟声只响了两三下,便转化成了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闷哼。因为此时,武正斌想起了自己对余炽阳说过的话——“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仿佛是心有灵犀,余炽阳听到武正斌的呻吟转为闷哼,心中一动,眼眶都有些热了。他突然有种想推开郑云博的冲动,但对武正斌接下来的表现的好奇和期待终究压过了这份感动加醋意,余炽阳又重新投入到拍摄的角色中。
郑云博听着武正斌呻吟转为闷哼,心中十分不爽,与武正斌较起劲来。他丢开了右手上的短鞭,往两手的手套上倒满润滑剂,左手握住武正斌硬直的茎身,右手在饱胀的guī_tóu上前后左右不停转动摸索。
“啊……唔……哦……”武正斌的呻吟声终于重新响了起来,他几次都想挥起右手打掉折磨着自己的魔掌,却因为游戏规则硬生生忍住了,双手紧紧握住头上的铁架,颀长健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身体前仰后合地躲避着郑云博恶意的折磨。
看到武正斌眉头紧皱,痛苦不堪的样子,余炽阳这次真的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在郑云博后脑勺上狠狠敲了一记爆栗,“小博,你要是把学长弄伤了我要你好看。”
说着,他一把推开郑云博,心疼地揽住武正斌的腰,柔声安慰道,“学长,你有没有事,我看不下去了,不让小博碰你了,对不起,我没有顾虑你的感受。”
郑云博看着余炽阳这副在他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温柔心疼地样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我似乎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吧?”
武正斌听到余炽阳的声音,身体放松了下来,鼻息有些粗重地说:“阿阳,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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