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顾客?可禹城却未曾要向亨利收过任何的钱,亨利也不是一个会吃软饭的人,在禹城拒绝收下他的支票隔天,他就命人给禹城送来一辆火红色的蓝宝基尼。
以名车当做报酬。
一次xìng_jiāo易就有一辆名车。
自从亨利在禹城口中发泄过之後,他似乎深深恋上禹城的滋味,偶尔风情万种,偶尔优雅有度,时而妖异惑人,时而成熟稳重,他总是多变,每一次都带给他不一样的新鲜感,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上同性,但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有误,同性比女人懂事、了解男人,他们不会撒娇,他们不需太多的陪伴,偶尔一只名烟,一支名酒就能稍作安慰。
亨利对他最新的床伴很满意。
虽然他很贵,但也值得,他记得那天禹城给他kǒu_jiāo之後,他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上,下半身赤裸著,guī_tóu还隐泛液体的水光,禹城把他的j,in,g液统统吞了下腹,然後诱惑地攀上来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亨利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j,in,g液的味道,很苦,却也很sè_qíng。热吻之後,禹城缓缓退开,对亨利赞叹道,“好甜,我喜欢。”他还仿佛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上唇。
亨利这几年来养尊处优,虽然有时三餐不定,但吃的用的大多都是顶级的,j,in,g液的味道也因此并不浓郁,还隐隐含有葡萄糖的微甜,禹城显然很满意。
这是亨利听过最怪异的赞美,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裤子来上,随之推开禹城坐了起来,张张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可满意我的kǒu_jiāo技巧?”禹城半跪在地上,直视著现在满脸窘态的亨利,不知道为什麽,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分外有吸引力,他的张狂是夺目的,他那隐藏那双冰蓝双眸之下的不羁轻易地就让人移不开眼睛,但让他最关注的,却是他心中岁月的伤怀,如此深,深不见底,他甚至不明白为什麽这样一个洒脱的人儿会有这样的伤。
这样的哀恸也同时出现在他身边的豹子身上,一人一豹,同样的悲伤故事,又是怎麽一回事?
因为这样,他想探索他,他想要让他痛快,代替他心中的那个人,亨利把他放在永远都无法磨灭、如此重要位置的那个人,这种感觉莫名地冒出来,却又是如此地坚毅,禹城从始至终的任性让他不曾去探讨原因。
只要他高兴,又管它是什麽缘故呢?!
亨利别开脸,弹弹西装上的尘埃,他并没有直言否定禹城的kǒu_jiāo技巧,无可否认,他的技巧是他所见过最好的,连女生都不如,他体验过不少女性的讨好,但她们只懂得照著a片上女主角所作的动作进而去讨好男人,不似禹城,身为男人的他比她们更懂得男人的敏感地带,哪一点可以产生致命的快感,这种感觉会让任何一个人因此而上瘾。
而他的确是上瘾了。
当天晚上,莫冬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前来敲门,他从房门的猫眼瞧见了莫冬的兴致勃勃,纵使一身疲惫,他还是微笑著把门打开,伸手一揽,把今夜打扮的特别精致诱人的人儿揽入怀中,意思意思一下地吻了一下她的发际,“找我有事吗?宝贝?”
莫冬在认识亨利之前对情事实在是很笨拙,连如何诱惑男人都不会,可现在她却去学习如何讨好一个男人,可见她的用心,她知道亨利最好新鲜,最是喜欢主动的女人,一般上瞧得顺眼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不会拒绝的,所以现在她才敢把亨利的门给敲开。
而莫冬今天的打扮也实在是任何一个有脑袋的男人都不会拒绝的,一身雪白色的薄纱披在她胜雪的肌肤上,傲人的乳峰若隐若现,从纱上的微凸看来,她并未穿上内衣,净白的乳沟仿佛正在诱惑著男人的深探,白纱从腰侧以下是镂空的,隐约可见她洁白的内裤,陪上她此时纯情的动作,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可以收到她明显的性暗示。
“有,有事,欲求不满算是有事吗?”莫冬对他魅惑一笑,主动地斜躺在亨利的床上,一双腿慵懒地在床单上摩擦著,发出了sè_qíng的衣料摩擦声响。
亨利领会地伸手,先是轻抚她的rǔ_jiān,双唇轻轻地覆盖在莫冬隐含著唇蜜甜味的嘴唇上,只是轻柔的浅尝,女人口中的味道他尝得可多了,可不知为何他今天却分外厌恶她口中的化学香精味道,反而有一点想念禹城嘴中干净的薄荷味,来自他最喜欢的薄荷烟。
好不容易把前戏做完,亨利才慢悠悠地把莫冬的内裤脱下,双手稍一用力,把莫冬一双美丽的长腿掰开,露出那充斥著淫靡气息的下体,此时亨利却紧张了起来,每次做到这里,他的下身应该都已经勃起了,而此时他的分身却毫无动静。
连小腹都是冷冰冰的,并未生出任何yù_wàng。
他把手指插入莫冬的下身,开始轻轻地摩擦著莫冬温热的内壁,另一只手则趁机溜下,从浴袍里探进去,摩擦著他瘫软在两脚之间的ròu_bàng。
怎麽没有?依然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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