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和其他小孩刚打完架的胡扈满身泥土,嘴角流血,却在看见那个精致的看不出性别的孩子看过来时,伸手迅速抹掉了嘴角的血和脸上的土。
“喂……我叫胡扈,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子往院长阿姨身后缩了一下,探出脑袋说:“我没有名字。”
院长阿姨怜惜的摸摸小孩的头说:“你以后就叫一一,好吗?”
看着小孩欣喜的眼神,胡扈当下头脑一热,粗着嗓子说,“那我以后改名叫小二,你是一我是二,我陪你。”
小孩先是一愣,然后裂开大大的笑容,胡扈至今都记得,那时小小的自己在那个笑容下脸颊上滚烫的温度。
“真的是你。”
这一次,没有可能,没有也许,是真的肯定了,他找到了自己一直追寻的人。
从初见时的熟悉,到相处中的默契,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深,直到在东京的樱花树下看见那颗拼贴出来的樱花树,和记忆里孤儿院的樱花树一模一样。那时,胡扈心里的感激喷涌而出。
兜兜转转,现在,他肯定自己是真的找到了那人,那个让他从小放到了心里的人,那是他认定的媳妇儿。
胡扈看了一圈,院子很小他进去根本没有藏身之地,然后,在看见树后遮掩的围墙之后,胡扈眼睛一亮,果断把车停在隐蔽的地方。胡扈翻身跃上围墙,坐在墙头,透过树影看着院子里,一群小孩子围着霍或,霍或正在给他们分发玩具。
小孩子们拿到玩具,开心不已,蹦蹦跳跳的围成一圈要给霍或献吻,霍或蹲□,侧着脸仍一堆小家伙在他脸上留下带着口水的响吻。
被这个场景深深刺激到的胡扈,边在心里嘀咕边挠墙。“霍霍是我的……只有我能亲他,一群小鬼占我家霍霍便宜。我也想亲,我想亲遍霍霍全身,呜呜呜……”
自怨自艾的胡扈在院长领着霍或进了办公室后,怒气冲冲的跳下围墙,冲到一堆小孩中间,把刚才亲霍或亲的最凶的小孩,捂住嘴迅速抱到了角落。胡扈身手太快,别的小孩子根本没发现他们中间有同伴不见了,大家都在兴致勃勃的玩着玩具。
惨遭胡扈劫持的小孩正在胡扈怀里拼命挣扎,可是眼中却掩不住的兴奋,为刚才胡扈展现的身手而兴奋。
“小鬼,不许乱叫,帮我做件事。”
见怀里的小孩点点头,胡扈放开了手,那小孩转过头,黑灼灼的眼睛盯着胡扈,满眼崇拜,倒是把胡扈给看愣住了。
“你要我做什么?抓贼还是剿匪?你是特警吗?”
“抓个屁的贼,老子就是贼。”胡扈满脸黑线的瞪了怀里奇思异想的小鬼。“你帮我爬到那个窗户下面,听听院长和霍或在里面说什么,这可是机密,不得泄露。”
“好,保证完成任务。”
被胡扈放到地上的小孩,激动的满脸通红,黑亮的大眼睛满是兴奋,害的胡扈不得不随便给他敬了个不怎么正规的军礼,就差说句“同志幸苦了!”
小孩猫着腰爬到窗户底下,伸长耳朵听着屋里的谈话声。
“一一,阿姨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找你来帮忙的。”
十几年过去了,院长还是习惯把霍或叫成一一,霍或笑笑说:“院长阿姨,孩子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难题你说吧!”
“唉……都是我没用,开销要你帮忙就算了,这次的事你也许会很为难。”院长停顿了一下,为了孩子们的安全,她还是决定厚着脸皮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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