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干得昏天黑地,保守估计自己至少泄了三次。
而他刚才说,只有一次。
自己快二十一岁正值血气方刚之时,对方是个正急切奔四的男人。
费恩觉得有点泄气。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被狠狠打击到了。
他的脸埋在诺亚颈侧,是以诺亚看不到他悲恸欲绝的表情,还以为他是像往常一样害羞得很,便安抚性地用手梳理着他柔软的金发。“乖……休息一下吧,还能睡一会儿。”
费恩把头仰起来,问道:“那个电话,说了什么啊?”
“达豪的指挥官贝克曼遇到了一些问题要我去跟他商量。顺道邀请我去参观一下那边的建设。”他顿了顿,露出一抹冷意的嘲笑,“建设,与战场上的装甲车相比幼稚透了。前面还在进行那么激烈的战斗,却还有人自得其乐地炫耀他们的大烟囱……”
“什么时候啊?”他又要离开他了?
“下个月。”诺亚道。他看着那双在昏暗的房间中仍然流烁着光彩的海蓝宝石般的眼睛,澄澈得仿佛一眼便可望到底,“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么?”
费恩几乎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你说什——”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么?”诺亚重复了一边,眼眸中透着的诚恳莫名地令人安心,“以我的副官,费恩亚尼克中尉的名义,即便事实上,你是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继续无脑撒糖
第64章 xii.军营宿舍
他二十一岁了。
费恩从来没想过居然有人还会惦记他的生日。可是今天他分明收到了礼物,一份黑森林蛋糕。巧克力浓郁的香气直到现在还在他的唇齿里徘徊。
吃的时候他的嘴角上沾了些许巧克力的碎屑,于是诺亚理所应当地凑过来帮他舔干净,当然一“舔”就不可收拾地“舔”了二十分钟,最后诺亚才象征性地用手指蹭了一下他的嘴角。
费恩问他这玩意儿哪儿来的时候,诺亚道:“稍微滥用了一点儿权力。”
这么一来他的心情就极度愉悦,谁能想到一个月前他还沉浸在人生中悲伤的谷底。一向沉稳的步伐都不由得轻快起来,推开了寝室的门。那帮家伙正在热切地谈论着什么,一看到费恩便迅速将他拉进来参与讨论。
听他们七嘴八舌叽喳了一阵费恩才明白过来,过几天营里的射击比赛又要举办一届。这个拥有“华沙公鹅杯”古怪名字却并没有奖杯的杯赛没有固定周期,说不定两个士兵便秘蹲着时合计一阵就会决定开展一届。以个人为单位报名比赛,但同时也是在队间进行竞争。赢方的奖品也是大家共同筹集,除了一般的补给品,有时也会有手表或皮鞋之类的。更有好事的人在比赛前好几周便开盘下注,并把赔率大大地写在公示板上。
“你没回来,我们就自作主张帮你报名了。”鲁迪道。
“好啊。”费恩点了点头,他不排斥这样的娱乐活动,以往的每一届也都会参加。虽说没得到过冠军,但名次总还是在前几位。
“有这家伙在,还愁什么拿不到奖?”马库斯一把搂住约纳斯的脖子狠狠地揉了揉他那一头稻草金色的头发,这个连续五届的蝉联冠军一口朗姆酒没咽下去差点猝死当场。
“好,不过大家还是都要加油。”费恩拿出队长的风范,伸出一只手,其余五人分别与他击掌,发出清脆的声响。
“为了队伍的荣誉和烟酒,干死他妈的!”
第65章 xiii.奥斯维辛集中营
“命中!晋级!”
作为裁判的士官宣布后,费恩不慌不忙地将锃亮的鲁格□□放回枪套里。冲裁判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自己的队员们。直到靠近了他们,冷若寒霜的脸上才稍稍化出一抹笑意。
“棒呆了!你看见二队那个下士的表情了么?跟吃了五磅狗屎似的!”罗尔夫与费恩击了个掌,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射偏的事,“这样一来,我们队里就有你、约纳斯还有某个得意的撞运小人进决赛了!”才说完便结实地挨了马库斯一记头槌,捂着胸口痛得龇牙咧嘴。
比赛场地设在足球场上,用桌子架起一排空瓶空罐作为靶子,就像他们某个敌国电影中常演的那样。因为足球场被占用这事儿,约纳斯还怨念了好久,据说有人看到他气冲冲地去找主办方投诉,最后无功而返(因为很难说足球与射击他更难割舍哪一个)。此时灰蒙蒙的天空一角染上不易察觉的薄暮,飘荡在铁丝网上方。与灿然丝毫挂不上钩的、寡淡的晚霞就这么宣告着黄昏的降临。
几个人取道一排工厂往回走。当时也正值囚犯下班的时间,无数参差嶙峋的光秃头颅、脏兮兮的条纹囚服从大门中涌出,还带着难以忍受的刺鼻气味。他们也正赶着抢晚饭,即便那些只是一勺与水无异,没有什么资格被叫做“汤”的液体。
费恩曾经偶然看到过他们派发汤的过程。那锅东西比营地里填满了骨灰和尸骸的河沟还要清澈,表面飘着零零星星的,不知名的野菜。其实有切得乱七八糟的土豆块沉在最底下,但是普通犯人也只能得到上面的部分,然后捧着如获至宝般躲到一旁去狼吞虎咽。要是比大部分人晚一点点结束用餐,都会受到囚犯看守的打骂。
就连争抢这样一锅汤,都能牵扯出无数的利益关系。除去费恩他们这样的守卫军,和不时游荡在四周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的盖世太保(即秘密警察)不算,再下级便是营地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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