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持着酒盏,“人的一生可以活一百,但是当六十岁时离开便好了,你经历过风光起落,最后是一个舒服死去方式,已经够了”
秦守的话言刚落,政宗心中似有气明悟。
“are you ready”秦守突然间的一句话,将最后将怀中酒带着樱花一饮而尽。
人活百年,到六十时足矣,有风光起落,彪炳史册。
政宗看着一直没有回头的黑色背影,勾起嘴角,出声时一如年少时的肆意张狂,瞬间回到了那个张扬的年代“let’y!”
语落而随之气绝,一代雄主,从历史中陨落,风中的樱花打了个旋儿,悄然坠地,再也没有飘起,庭院中已经空无一人。
等到仆人忙于将军的后事时,才突然间发现,已经盛开了多年的樱花竟然转瞬间落光了,只余一地的残叶。
没有哪个政权会一直到永远,新旧政权的交替再所难免,经过繁荣昌盛,衰败解体,跌跌撞撞的经过黑船事件,明治维新,最终伊达幕府终于消失在了新时代的历史书页中。
没有神权,没有王权,关于将军,只能在史书中看见,关于鬼神怪异,只有坊间传闻了。
奸诈狡滑的人碰上什么的人最头痛呢?并不是同样的人,而是一个固执已见的,固执到任秦守施展出浑身解数却也没有办偷换他的意见,或是劝服他的,对于邻居离追,便是如此让人头痛。
从平安时代开始,秦守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曾经被奉为神灵,一如那一片森林中被称为森林之神的离追一般,土地的更替亦是人们信仰的更替,土地被森林所替代,没有人再会记得曾经这里有过什么,接着森林又被开采,离追也渐渐被人们所遗忘。
一片曾经不属于人类的土地上也是分外热闹的,与世隔绝的妖怪都带着乡间特有的质朴,让秦守觉得新奇,还有不适应。
做过最无聊的事情就是曾经一次错误指路,居然看到看被称为丰月之神被封妖人封印,在看到丰月之神毫无反抗的被封印之后,秦守就明白这片土地已经不是一点或两点的不适合自己了。
人类中永远不乏有趣的存在,秦守再次碰到很有趣的少女,已经是世界变得和最开始的世界有些相像的时候了。
“喂!不要睡了!”少女捅了捅秦守的鼻子,秦守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还带着创可贴的少女的脸,“你是妖怪么?犬?狐狸?”
秦守抽出被少女揪住的胡子,喷了一口气,把少女吹得远了些“你想被我吃掉么?”
“被你吃掉也无所谓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很奇怪啊,妖怪?你叫什么?”
秦守突然提起一点兴趣,“早就不记得了”
“唔,看你脸上的花纹,我叫你斑吧!我叫玲子!”少女突然就扬起笑脸。
秦守一次又一次的稍作指点,就将少女指向了条让人更会用怪异眼神注视的道路,秦守从来没有忘记曾经在女人身上投资失败过的事例,从未给过过高的许愿,一切都是少女自已得来的。
不到几年时间,四周山林之中的一众妖怪一个又一个的失去自我,秦守对于少女的疑问,依旧是当年的那一句话“如果觉得寂寞的话,就去把搜寄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东西,这样就会一直记住你,不是么?”
夺取别人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几年之间,山林妖怪之间流传着会夺取别人最重要的东西的少女,玲子。
未被夺取名字的妖怪带着慌恐,被夺取名字的牵肠挂肚,有些甚至遗忘掉最重要的东西,日复一日的呼唤着少女的名“玲子,玲子”
“既便如此,并没像想像中改变什么”玲子的表情也带着疑惑。
秦守低声笑了几下,即便被人类所恐惧着,但是还是渴望回归到人群中么?“但是已经有妖怪一直记着你不是么?”那怕是带着天性自私的灵魂,上面却点缀着散发着星光的亮点,一个又一个被吸引住的并不少啊!
秦守只不过是将森林中一个又一个呼唤的声音传到少女的人耳边,就看到少女挣扎而带着犹豫的表情。
“发现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秦守的语气再也没有任何意味,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少女的表情彻底改变“我要去人类中!”
秦守笑着看着少女的背影,少女的脚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被任何羁绊绊到,干脆的让秦守这次的投资,失败的又成功了。
时间的流逝以不同的标尺来度量的话,并不是相同的,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与急促,也太过迅速,对于秦守而言,不过也才过了数日,再次见到少女,已经为人妇,泯然众人。
“很久不见了啊,斑”女人怀抱着孩子,离秦守差上几步,秦守抬头看向女人,又把头趴下,“没有多久啊”
女人仍旧带着少女时期自说自话的特点“已经过了很久了啊,看到这很多妖怪都是人形,为什么斑你不是?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
秦守眯着眼睛“我已经老了啊”
许久未见的闲谈未有多么亲切,秦守的话从来都是简短而尖锐,带着刺人的寒光“你真是让人失望啊,友人帐不还回来么?”
女人沉默许久,没有出声,秦守低声问道“你回来到底是想看到些什么呢?”
想要看到作为妖怪漫长的一生,都被有着短暂的一瞬所束缚到么?
秦守喜欢当教师,喜欢引导学生,指导他们变成他眼中的得意门生,或许可能成就一番事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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