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干脆侧着身子去注视江淮。
因为太久没做了,两个人的状态都很青涩,许久之后才真正进入状态。贺砚的视线从江淮的眉眼移到腰间,那里有一片青色,他腰窝间还有一个浅浅的咬痕,不用去回想,贺砚就知道这是自己昨夜的杰作。
江淮的皮肤一直都很白,唇色很浅,睡着的时候就显得格外温和,一点攻击力也没有。他整张脸长得最好看的就是眉毛和鼻子,光是透过侧颜就可以想象这张脸是怎样的帅气——不与他相处的时候,他看起来尤为凌厉冷肃,可是当他真正卸下心防愿意去接受的时候,他的热情简直能把人淹没。
贺砚还在发着呆,江淮却已经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睡醒了。他视线有些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瞥见贺砚的那一瞬,江淮眼睛凉了亮,从薄被里伸出一双力量分明的手,拥住了贺砚的肩膀。
下一秒,似乎是觉得这样的亲密还不够,江淮干脆翻了个身,上身把贺砚压在床上,大脑袋则挤在贺砚肩窝,狠狠亲了一口贺砚的肩膀:“早安,贺小砚。”
“早安,江小淮。”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明明还很早。”江淮揉了揉眼睛,不由贺砚多说便紧紧搂着他的腰,把他的脑袋往枕头下面按,“多睡会儿,你昨天身体不是不舒服么?”
“睡不着。”贺砚叹了口气,“明明昨天还睡得很不错的,你一来,我就失眠了。”
江淮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一口白牙差点没闪瞎贺砚的眼睛:“那是因为我太帅了,贺小砚你直接被我的美色迷倒了。”
“是啊是啊!”贺砚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的笑容却泄露了他的情绪,“美色祸国呀!”
其实刚起床这会儿,两人一没洗脸二没刷牙,昨夜奋战一夜眼底都有些发青,哪里又有什么美色可言。不过江淮这么说了,贺砚也就这么应了。
一直赖到九十点钟,两个人还是都不愿意起床。天刚亮的时候贺砚倒是一点也不困,这会儿反倒有了困倦感,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终是忍耐住了没睡。
想了想,他干脆打开电视机,看起了上期的《星光任我行》。
也就是他和gm组合一起上的那期。
江淮不知从哪里翻到了贺砚的零食,坐在床上,拆开薯片袋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了起来。
一包吃完了,贺砚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我零食藏在哪里呢?”
江淮嘴巴上还沾着一点薯片碎屑,却凑过来亲了贺砚一口:“你的习惯八百年都不会改,我一找就找到了。”
吃完薯片,又喝了两口可乐,江淮感慨道:“都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这些东西了……哎,《星光任我行》这档节目怎么采访那几个棒国人采访了那么久?”
“观众喜欢呗!”贺砚满不在乎地开口道,“我还挺相信洋葱台的,刚开始的时候我镜头那么少,到后面镜头一下子又加了那么多,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要是我那会儿在国内,我一定会去看看你。”注视着贺砚的侧脸,江淮的声音格外坚定。
“需要我提前对你说声谢谢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还是算了吧。”贺砚耸了耸肩,“不想对你这么客气。”
一集节目结束,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正是最热的时候,两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贺砚起身随便下了点面条给江淮吃,这家伙也不嫌弃,一整晚面连汤都喝得精光。
吃完饭,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谈谈这7年间发生的事情,倒也不觉时间流逝。
看着江淮全然专注的视线,贺砚心头蓦然一暖。他其实是个懒散又害怕改变的人,如果很久之后,他和江淮的感情仍能如此刻相处的这样,他这辈子的选择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午后,贺砚躺在竹椅上看书,江淮坐在他对面玩手机。贺砚一本书刚看得入迷呢,对面那家伙忽然用脚趾勾了勾他脚心,有些痒。
贺砚先甩开腿,没理会江淮的骚扰,手指伸到书上,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
江淮却变本加厉了起来,贺砚多,他就伸脚去够,一直到贺砚的腿放到竹椅下面的木架子上,他才悻悻然收回了动作。
贺砚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江淮冲他龇牙一乐,伸出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毫不客气地搭在了贺砚腿上,如果不是竹椅的载重量不够强的话,他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整个人趴在贺砚身上。
“喂,贺小砚——”
“干嘛?”
“我都关注了你微博那么久,你怎么就不知道回关一下?”
江淮一边指责贺砚,一边翻开了微博搜索栏,输入“贺砚”两个字。
之前贺砚不愿意理他的时候,他经常也这么干,至少能通过微博知晓一点贺砚的动态。
搜索第一条就是贺砚上《星光任我行》的新闻,这条微博截取了四张动图,一张是贺砚演唱《夜莺和玫瑰》的那一幕,一张是玩游戏的一幕,最后两张都是贺砚对着镜头招手微笑的画面。
点开评论,微博网友们的评论让江淮脸黑了黑。
“砚台美如画,砚台我老公,求亲亲求摸摸求抱抱……”
“贺小砚声音好听呆了,话说一开始节目组光顾着那个棒国组合冷落砚台的那幕真让我心塞,幸亏后面砚台的镜头多起来了。”
“砚台苏炸了,话说,你们买最新一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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