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扔了两块冰块到嘴里,嘴巴立刻被冻的发木,他啰嗦着拿开腿上的水袋,开始站起来在周围打转儿。
“老板。”陈明接过时一丢过来的军大衣,对季天寥道。
“恩。”眼睛跟着打转儿的时一一起打转。
“罗森,你又在转圈啊。”
“是啊,这样热热身,一会儿就不僵了。”
“真辛苦,你还得演两场吧。”
“恩,不辛苦,你辛苦了。”
“哈哈哈,辛苦什么,就等着李导请客了。”
“哈哈哈。”
“罗森!该你上去了。”李导喊。
“噢!”
然后季天廖的文件一字都没看。
“徐青!你以为你是谁!”
“我……”
“杀千刀的,真是莽夫!”
“……”
“夫人您这是何意?”第一小弟站出来,“我大哥偏偏就与莽夫一词达不上调,人人都说他是青年才俊fēng_liú倜傥,却无一人说他是莽夫,夫人可是第一人。”
“哼!这莽夫杀死我儿不是莽夫是什么!我的儿啊,你怎么死在了这一人面兽心的人的手下。”妇人哭泣,撒泼打滚。
“你儿的武功江湖之中轻功数一数二,江湖都知我大哥不会武功,如何杀的你儿?”
“这还是我的不是了?”妇人瞪大眼,“可怜我的儿,留下我这一可怜的老太婆就这么死了,留老婆子在这里任人欺负啊。”
“你!你这蛮横不讲理的妇人!”第一小弟被气的讲不出话。
徐青拦住他,上前一步准备扶起没形象坐在地上的妇人,“夫人,我与你儿子素不相识,怎会害他,是否认错了人?”
“怎么会是我认错,我看你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恶行!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妇人赖在地上不肯起。
“夫……夫人,徐某自认从未杀生,路遇蚂蚁搬家都要绕道而行,徐某确实未曾做过夫人所说的事情。您儿子究竟是如何死的?”徐青拱手,礼仪得体。
“如何死的?真是欺负我老太婆,还让我想起我儿死时的场面,他被捅的全身是血,我赶到时他只有一口气了,断断续续的念着徐青。”妇人抹了抹眼睛,抹掉眼泪却抑制不住哽咽声,“我四处寻,四处问,终于知道那江湖之上徐青是何人,可不就是你。”
“唉,请夫人节哀,不知您儿姓何为何?”徐青再次搀扶妇人,“您还是请起罢,我们总要好好谈谈将事弄清楚的。徐某确实从不杀生,那般残忍手法莫不是魔道的。”
“我只道我那可怜的儿就这么咽气却连个仇人都遍寻不见。”
“所以你就找了我大哥?一言不合就开骂说我大哥的坏话?我大哥可什么都没做过那你岂不是毁坏我大哥在江湖上的名声?”第一小弟忍不住了,他虽然厉害,就这心性不行,嘴快脑子一根筋,想什么说什么。
后来徐青帮助妇人寻得仇人,小弟气愤之下杀之后快,《江湖》中的第一个小高.潮就这么过去了。
“吃饭吃饭!李导你说的火锅可要算话啊!”
“我是那么坑的人吗?”李导扭过头笑骂,入眼的还有季天寥,“呃,季总你要一起吗?”
眼见季天寥点了点头他只得硬着头皮带着季总一起刷火锅。
哎,不知道一会儿这群人还放不放的下。估计一会儿好好的一顿火锅硬是被吃成了西餐的感觉。
时一看着面部僵硬的李导窃笑,捅捅身边的季天寥,“你说李导脸那么僵是不是不想带你啊。”
“不带也得带,除非你陪我出去单独吃。”季天寥很有总裁范儿,霸气的一挥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时一拱拱鼻子,傲娇脸,“才不。”
火锅点了好几个,但是最后所有人在季总面前刷火锅都不怎么敢动筷,除了时一。时一和季天寥的鸳鸯锅都没人敢动,时一旁若无人的倒下几叠菜下锅,把几个烫一下就好的菜捞上来吃了几筷子,突然发现怎么安静的不寻常。“怎么不动啊,难得李导请客。”
众:你倒是动动看。
“几个大老爷们也和小姑娘似得,斯文的不行。”时一故意模仿着第一小弟的腔调,“你们不动我就全吃完啦。”说着又捞了些进碗。
众:我们服。
李导也受不了,毕竟请客是自己请人来的也是自己,自己好歹也是混了这么久的导演了,虽然在季总面前不够看,但也不能这么矫情啊,“你们这是怕把我吃穷?放心吧,吃不穷我,大快朵颐起来!明天开始我会更严厉的要求你们的啊!”
“哈哈哈,李导你这是什么话。”气氛稍微活络起来。
时一才不管那些,他又不是专业暖场的,他只安心的吃着自己的,毕竟这种天气拍戏折腾的够呛,现在吃的整个人都暖呼呼的不要太舒服,“你也吃。”看季天寥没怎么动筷子,也不知道是嫌弃还是什么,他挑挑眉,把辣油锅的毛肚夹到他碗里。
季天寥有些惊讶,这可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夹东西吃,于是很给面子的吃了下去。要说他为什么一直不怎么动,不是讨厌这个场合也不是别的,他挺喜欢和时一一起吃饭的,当然要是除了那一堆灯泡就好了,他一直在关注时一吃的什么,暗戳戳的记下来打算一会儿帮他唰。
时一很喜欢吃辣油的毛肚,季天寥就先烫好再夹给他,夹得很起劲。
李导左看看又看看,看着两人的氛围,默默地捂脸自己吃自己的。
一顿饭吃的很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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