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利索的将美食装袋,一边愁眉苦脸地抱怨:“我跟师父说我在山下挣了银子,可是大火一烧,我的银子全没了。本来还想在师父跟前涨涨脸面,现在可好,我一定会被他骂死的。”
贺轻舟听了哑然失笑,他知道莫沾衣的钱是怎么挣来的,并且莫沾衣还倡导师父师兄们下山都给他当小老婆。“好了,别闹了,你的手不能提重物,快把盘子放下。”
莫沾衣蹭过来,坐在足踏上,抱住贺轻舟的大腿,厚脸皮央求:“轻舟,借我点银子好么?等我有了,再还你。”
“唉。”贺轻舟忍着笑,叹气道:“不是我不借你,而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手头也紧。”
“好吧,那我只给他们吃的好了。吃的糕点你不会不让我拿走吧?”莫沾衣生怕贺轻舟连糕点都小气,果然他说完这话,就见贺轻舟的脸色又沉下去了。一天十几次变脸,要不要这般勤快?“那,我只拿我吃剩下的那几块行么?”
傻东西,就不会再求他一下?然后他才好开条件。贺轻舟缓了脸色,慢悠悠道:“别小家子气了,等你师父几人来了,我自然会供他们吃喝。”
“真的?”莫沾衣乐的拿脑袋在贺轻舟大腿上一阵蹭。“要给肉吃。”
“你还借不借银子?”再蹭下去,就把持不住了。
“你肯借?我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还?”要看,有没有人再给他送礼。
贺轻舟把人捞上床,心里算计,面上一派和气:“我可以给你银子,但是借给你的风险太高,所以我不得不收点利息。”
“啊?”利息?
“你知道我们家开着钱庄,不但帮人存钱,还会在人困难的时候给予一定的支持,助他们渡过难关。不过,我们不是白借的,总要赚些利头。你明白么?”
莫沾衣似懂非懂地点头。
“很好,你要借么?”
“利、利息是多少?”莫沾衣想了想,他是身无分无的人,多少年穷巴巴的,万一以后还不上怎么办?唔,还不上逃了的话,桃花山是不能呆了,贺轻舟那小心眼肯定会发怒,他带着师父、师兄和书墨另找个山头。
思及此处,莫沾衣胆子稍大,反正还不上就不还,他一个山贼,就当打劫了贺轻舟一遭。“好,我借。”
“我可还没说利息是什么呢?”贺轻舟拥住莫沾衣,对着他的耳朵吹热气:“在你还清债务之前,这里给我用用好不好?”贺轻舟的手缓缓下移。
莫沾衣瞬间绷直身子,屁股往前一收,正好贴在小轻舟那儿。贺轻舟深吸一口气,喷出来的热气打的莫沾衣耳朵疼。“我,我,我……”
贺轻舟把他推开,拿冷水擦擦脸,找了件外袍给往床里头钻的莫沾衣穿上:“走,我带你拿银子去。”
“我不借了。我不要玩那个。”莫沾衣急的往床顶窜。五小姐贺卿浣这里多年没人住,面上收拾的干净,其实家具多有腐朽,贺卿浣不是嫡女,父亲嫡母以及生母皆过世,又没个能做主的兄长照应,一个闲置屋子里的物件哪里能禁得住莫沾衣逃命一撞。
床顶往下塌的时候,莫沾衣先往下掉,贺轻舟长臂一揽,将人护在身下。两人倒在足塌上,床幔、木撑等等掉落在贺轻舟身上。
贺轻舟两手撑着地面,防止自己压倒莫沾衣。后者吓得不轻,瞪大眼呆怔,贺轻舟勾勾唇,轻轻吻上去。
“唔。”莫沾衣回过神,推开贺轻舟。“明天你带我出门吧,我怕画雪姐姐骂我。”
*
“你说的好事,就是带我来挖坑?”莫沾衣席地而坐,单手抱着个茶壶。
贺轻舟放下铁锹,蹲下身,拿手拨开土,露出下面暗红色的罐子来。他将罐子拿出来,重新将坑填好,并把表面布置的跟来之前一个样。
“回去吧。”贺轻舟拉着莫沾衣往回走。莫沾衣伸着头瞅罐子。贺轻舟笑道:“罐子怪沉得,你的手要是没受伤,就让你抱着。你给我擦擦汗吧。”
“好。”莫沾衣放下袖子就往贺轻舟脸上招呼。“那里面是什么?”
“一会给你看。回头让画雪给你绣个好看的帕子。”
回到房间,莫沾衣终于见到罐中之物,皆是指甲大小的黄金粒,金灿灿一大罐,贺轻舟说约有一千粒。
数了一百粒给莫沾衣,贺轻舟道:“喏,孝敬你师父去吧。”
“金石子,给我的。”莫沾衣抱着藏到茶杯底下,又瞅一眼罐里的。全部都想要……
贺轻舟笑骂:“你敢动打劫我的念头,我一定要让你……”
“让他怎么样?”房顶突然倒垂下个老头。
贺轻舟迅速将莫沾衣护在身后,试探问:“请问您是?”若不是莫沾衣的师父,袖子里暗藏的银针就要出去招呼客人。
“师父。”莫沾衣激动大叫。
贺轻舟整敛仪容,正待要见过自己夫人的师父,熟料一抬头,居然没了人影。贺轻舟慌忙出来追,只见书砚刚刚进来院里,冲他恭敬道:“他们都在后门大街上,小的给他们找了处宅子安置。”
“带路。”贺轻舟之所以要引莫沾衣的师父下山,正是想借助他师父的本事。但,真正瞧见他师父的厉害了,贺轻舟反而心底发寒。若是他师父翻脸不认人,强行把他带走,自己该怎么办。
去的路上,贺轻舟已想好上百个点子对付莫沾衣的师父,总之他不会放手。
书砚找到是一处毫不显眼的民宅,两进的院落,离贺府的后门不远。是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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