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希摇了摇头,深情的凝望着云凭语,怜悯的眸光闪啊闪的:“凭语大哥原来你这么可怜,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驻颜术,可保青春不老,放心啦,以后我一定好好爱护你的。”
怜悯到最后,林瑾希就俨然换成了一副长辈爱护小辈的老成口气,明显是将两人的年龄问题抛到了脑后。
“臭郎中,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恩人的病啊?”金火忧虑的追问。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剧情狗血,大家将就将就着看吧。。。关于凭语大哥的宿疾嘛?这个嘛,大家暂且困惑着吧~欢迎跳坑,后面更精彩,各种求啊~~~
☆、金玉良缘
“臭郎中,那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恩人的病啊?”
玉霖叹了叹气,缓缓道:“将近二十几年的宿疾哪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被治愈的?我得再仔细琢磨一下云公子的病因,希望能有新的发现。目前我只能先开几服药,好替他缓解压制,幸好这病是隐疾,不出意外,几年之内都不会发作几次的。”
“那到底还是不行!”金火听后,一摆手,“不如恩人你随我回锦州帝都那里,皇城里可有很多名医,再不成,老子我就靠金家的关系把皇宫里的一些御医请来,反正一定把你这病看好!”
羊脂白玉一事解决后,金火做事倒再无什么后顾之忧,对于钱财,毫不吝啬。
“金大爷,你这是不相信小生我?”
玉霖有些小生气,金火总是怀疑他的医术,他看起来就这么不靠谱吗?
“你不就一个江湖上的臭郎中,一碰上什么疑难杂症不就没辙了。”
“谁…谁说我没辙了!”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的架势,云凭语摇了摇手:“没关系,不必劳烦了。在下并不在意这身上的宿疾,只想寻找曾经失去的记忆,这事情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水花笺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默然无言:“……”
其他人闻言,也都点点头,不再强求。
有些东西,人们不能失去,记忆就是其中之一。试想,谈及自己的过去,就是一片空白的人该是多么的悲哀?无论那么过往是喜是悲,是苦是甜,但好歹也是自己真真切切,实实在在体会过的。
“时候不早了,云公子还要休息,你们暂且都先出去,我还要再喂他服一味药,人多了反而不好。”
玉霖用大夫的口吻,挥挥手,让众人都自行离去了。
“玉郎中,你支走了他们,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
房内,云凭语问道,别的不谈,他的心思还是很缜密的。
“这个,确实有些话。”
门外,水花笺并未真正的离开,他也猜到了玉霖的意图,便屏息凝气,静静的侧耳聆听。
“其实,小生还诊断出一些事情,这些事可能涉及到公子你的过去,所以小生也不好在大家面前说太多。”
“嗯,你说吧。”
“公子你身上的病……相当不寻常。”
玉霖在心底揣测了良久,几度犹豫,终是面色沉重的说了出来:“这是极阴之气,违背正常的生理,所以估计你是阴寒体质,长久下去,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的这般说辞,完全把之前对其他人所说的给推翻了,虽是常年不大会发作的隐疾,但若是长此以往,即使不发作,身体也是承受不住的。
“……”云凭语却是一脸平静,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反倒让身为大夫的玉霖有些心神不宁。
“云公子可会武?”玉霖又问,问得直截了当。
“……”云凭语不说话,只摇了摇头。
“是吗?小生在你昏迷时用银针试了试,发现你身上有强行锁脉的迹象,这是习武之人常有的情况。”
云凭语勾唇浅笑,目光并不困惑,平淡无波:“是么,那依玉郎中所见,在下是什么情况?”
“强行锁脉,可以是他人所为,也可以是你自己所做的,我看云公子这这病……唉,世间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倒也是被金大爷言中,小生医学修为尚浅,暂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霖一顿,神色又多了几分认真:“可,小生还有一事相告?”
“但说无妨。”
玉霖点点头,靠近云凭语,附耳说了下去。
“……”
房内声音渐小,水花笺便没有再偷听下去,他的心绪百转千回,神色复杂的悄然离去了。
翌日,云凭语的脸色好了不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金火解决了难题,家里人又传信让他快些回去,即刻便要启程回锦州的金火,向众人一一辞行,最后又站在了玉霖的摊子前。
“喂,臭…玉霖,这个宝贝石头,还给你,好好拿着。”
把青绿的圆石递给玉霖,金火面对他时,终于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从李老爷的口中,金火才知晓这是玉家人的一块药石,因着年代久远渐变成似玉非玉的材质,用水浸泡之后即是强身健体的良药,玉霆就曾用它泡过药,李老爷当时就很吃惊,问了几句,见玉霆只简单解释几句,他也没有深究下去。
对此,玉霖也是随意的笑笑,并无多言。
“不了,我不要了。”玉霖摇摇手,熟不知这样的态度,又让金火恼火了。
金火一瞪眼睛,叫道:“你不要?你是嫌弃被我这个财大气粗的人碰过了!”
“冤枉冤枉。”玉霖可不想总是和金火吵架。
“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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