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是来真的,总有结束的一天,等他厌倦了一脚把我踹开,我不就解脱了么。
何苦呢。
袁律怕方圆急了挣扎,仍狠狠钳住他双手,然而方圆挣动了一下就不动了,也不喊不闹,像个泄了气的玩具娃娃瘫软在羽绒被子里,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证明他还是活的。
袁律以为他疼得狠了,试着放松手劲,低声说,“别再闹了,大晚上的不困么,门锁是改造的你打不开,老实在家呆着吧啊。”
又过了一会儿,他撑起身子搂过方圆盖被躺好,“你乖乖的我不会为难你。你想要房子,我明天就去把房证改过来,你要是想安安稳稳开店,我想尽法子也把门市买回来送你,只要……只要你乖乖的。”
方圆没说话,翻身背对袁律,蜷成一团。袁律也没指望他回答,就这么从身后抱着他,默默亲吻他后脑勺上的发丝。
许久。
直到袁律以为他睡着了,方圆才沙哑地,带着隐约哭腔道,“我什么都不要……我想回家……”
方圆可怜的像个走丢的孩子,袁律在背后听着这样的声音,也不由心头一紧,却还是没有松口,只是放软语气道,“回什么家,这就是你家。好好睡觉别瞎闹腾,其余的明天再说。”
……
明天。
上午十点半,方圆醒过来,双眼肿的像核桃,身旁姓袁的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方圆拿起来看,上面写着——
早饭在桌上自己去吃,别想着跑,否则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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