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帮我摸摸……”
方决明等的就是弟媳这句话,沈园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捏住了两片柔嫩的软肉,两人几乎在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这还是方决明第一次肆意揉弄弟媳的花瓣,两团充血的软肉在他指间飞速肿胀,温热的汁水越流越多。
“出水了。”方决明捏着花瓣用力一揉,“沈园,看着镜子。”
沈园羞涩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身子发起抖:“大哥……大哥揉得好舒服……”
方决明收回手指,用掌心粗暴地搓揉了几下,那枚软软的花核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掌心,弟媳抱着双腿浑身一僵,粘稠的yín_shuǐ涌出穴道,大部分喷在方决明手心里,剩下的溅在玻璃上。
“被……被大哥揉出水了……”沈园羞红了脸。
方决明却还不满足于此,指尖温柔地分开花瓣,捏住了弟媳细软的珠核,沈园的花核第一次被人手触碰,被指尖烫得浑身发抖,方决明只是捏住不动,他就惊叫着扶住镜子,花穴津水四溢,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竟比前两日还要湿。
“沈园,你真敏感。”方决明克制不住捏着小核拉扯起来,“好多水。”
沈园哭着看自己的花核被方决明的手指揉得红润肿胀,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穴道拼命收缩,shī_jìn般喷出大滩汁水。
“大哥……大哥我是不是……”沈园捂住了脸,“是不是流太多了?”
“多了好。”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抬起他的屁股正对着镜子揉捏花核,“你看水越来越多了。”
沈园头靠在方决明肩头,恍恍惚惚盯着镜子里自己被揉得通红的花核,战栗着喷出更多yín_shuǐ,方决明指尖透明的ài_yè和穴口黏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断裂开来,滴落在洗手台边沿。
“大哥,大哥我里面也痒……”沈园难堪地捂住脸,“好痒……”
“大哥这就帮你揉。”方决明急不可耐地把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花穴,指尖噗嗤一声埋进穴道,细细密密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手指,“还痒吗?”
“痒……”沈园难耐地仰起头,湿热的喘息喷洒在方决明的颈窝里,“要流水了……”
“大哥帮你把水插出来。”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沉声命令,“自己抱着腿。”
沈园立刻乖乖地抱着腿坐在镜子前。
方决明怕弄疼弟媳,只用一根手指浅浅地chōu_chā,指尖不断挤进紧致的穴道按压温热的穴壁,在花穴里的膜前徘徊不前,另一只手捏住了湿漉漉的珠核挤压。
“大哥……大哥我好痒!”沈园挺腰尖叫,腰肢狂摆,把方决明的手指频频吃进穴口,“要喷出来了……要出来了!”
“看着你自己能出多少水。”方决明哑着嗓子搓揉弟媳的花核,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手指不断插进抽紧的穴道。
沈园痴痴地注视着自己被插得yín_shuǐ泛滥的花穴与红肿的珠核,浑身一颤,绷紧了白嫩的脚尖哭着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液顺着玻璃缓缓滑落,而含着手指的花穴也痉挛着涌出汹涌的ài_yè。
“被大哥插出好多水……”沈园瘫软在洗手台前,累得意识昏沉。
“大哥下次让你流更多水好不好?”方决明搂着弟媳回到床边躺下,把人紧紧按在怀里。
“好……”沈园含糊地答应了,许久又呓语道,“大哥,你真好……”
“那你喜欢大哥吗?”方决明的心跳微微加速,趁着弟媳困顿的时候说出了心底的疑问。
沈园迷迷糊糊蹭到方决明怀里蜷起来,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
方决明脱口而出:“那嫁给大哥好不好?”
沈园红润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说了句什幺,但是下一秒就沉沉睡去。
五·被大哥舔出水的弟媳 (车震 口 h)
沈园第二天醒的时候看见方决明挺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小声说:“大哥,昨晚那幺迟还麻烦你教我……”
方决明正坐在桌边看报,扫了一眼小玫瑰巡演的广告后,对着弟媳招了招手:“昨天是不是等了很久?”
沈园哪里敢说自己等到凌晨,一个劲儿地摇头,站在方决明身边也看见了报纸上小玫瑰的照片,神情立刻灰暗下去:“大哥,方决逸是不是不娶我了?”
方决明把弟媳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鼻尖。
小玫瑰最后一场演出的时间恰好是婚礼那日。
“怕什幺,有大哥在呢。”方决明的手徘徊在沈园细窄的腰间。
弟媳今天原准备去学堂,穿着淡蓝色的制服衬衫和黑色的短裤,昨晚方决明没有多摸他的胸脯,今日柔软的弧度被衣衫遮住大半,几乎看不出来了,方决明忍不住伸手摸索着寻到rǔ_jiān,隔着布料捏了几下,看着两点乳粒凸起的印记才罢休。
“大哥,你能不能带我去找找方决逸?”沈园咬着唇祈求地看着方决明,“让我去跟他说……”
“说什幺?”方决明不悦地挑起眉。
“告诉他我学会了……”沈园眼里氤氲起水汽,“大哥,我不想被退婚。”
“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教你呢。”方决明听弟媳这幺说,心里满是怒意,捏着沈园的下巴逼问道,“你是被我摸出水的,难道你要当着决逸的面被我摸湿吗?”
沈园眨了眨眼睛,泪水涌出眼眶,心想如果方决明都不帮自己,那幺以后在方家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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