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帝毕竟曾经是接受过宫廷教育的正统皇子,即使经验也不丰富,但对付顾岸绰绰有余。
他思起以前看过的杂书,当即学以致用,用微微凹凸的舌面抵住那头部的下端,时而左右摩擦着,时而往铃口探着。
“陛下……”
顾岸难以抑制的声音鼓励着尚武帝,他动得越发起劲,最后干脆豁出去握住了柱身,往嘴巴里进进出出地捅着。
从未做过这等事的尚武帝不一会儿就感到嘴酸无力,但仍旧努力用喉间摩擦着口中的物事,听着顾岸断断续续动情的□,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反而释放过的yù_wàng又抬起头来。
吞吐着的男|根突然一顿,没有任何缓冲,带着热度的液体直直地射进了尚武帝的口中,尚武帝吞下了嘴里的液体,吐出那根东西,轻咳了两声,多出的白液顺着嘴角流下。
顾岸连忙要把尚武帝拉起来,不想他只是抬起头,抹了抹唇角,无所谓地一笑。随后又低下头,仔细地舔干净残留在那根分|身的精|液。
顾岸吓了一跳,但禁不住重升而起的yù_wàng,尚武帝小心用舌面地从根部刷到顶端,被细心侍奉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顾岸抓住尚武帝的肩膀要将他提起来,尚武帝却同时放开了他的分|身,重新坐回到顾岸腿间,喘着气道:“宝宝,朕来。”
尚武帝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小盒脂膏,挖了一大坨往身后随意一抹,握住顾岸的男|根便要往上坐。
顾岸这下是真被惊到了,一手揽住尚武帝不安分的腰身,一手夺过脂膏涂在食指,探到尚武帝身后小心地扩张。
但尚武帝如同不要命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他的烛火,无法压抑沸腾的情|欲,不耐烦道:“别弄了,进来吧。”
尚武帝挣脱了顾岸的手指,握住那已经坚硬的分|身,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对准后面的穴口,缓缓往下坐。
顾岸的英挺的脸近在咫尺,直至被那硬物慢慢填充着,才顿觉羞涩,不好意思地闭上眼,脸庞蒸地通红,身下动作也一点没减缓。
长期磨合的两具身体极有默契,进入到最深处,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尚武帝扶着顾岸的双肩上下挺动着,顾岸稳住尚武帝的腰,一开始的略微艰涩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变得顺畅起来。
顾岸坚硬的男|根将后|穴充得满满的,每一下都顶在了尚武帝的深处,但不够,他还想要更亲密的结合。
“宝宝……快点……我想要你!……”
尚武帝自己的插|进抽|出已经无法满足yù_wàng了,他伏在顾岸身上,催促着。
顾岸将他一拦腰抱住,就着还连接着的□转了转身,让尚武帝的背抵住后面的石桌,压着他,卖力动了起来。
被按住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如案板上的鱼被猛地顶到最深处,尚武帝的□骤然高亢。
“嗯……啊!……再进来一点……”
“唔……嗯……宝宝……”
“叫顾岸……”
“顾……岸……呜!……”
背后的石桌都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动作,响个不停,连原本冰冷的桌面也热了起来。尚武帝收不住最后一分快意,□一紧,乳白色的液体喷了顾岸一身。
小|穴内不住地收缩抽搐,顾岸紧紧地抱住尚武帝,头搁在他的肩窝里,下腹一挺,在尚武帝体内|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顾岸抱住尚武帝上了床榻,用床边备好的湿布巾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子,灭了烛火准备进入梦乡,突闻枕边人凉凉地唤了一句。
“顾岸宝宝。”
“陛下,怎么了?”顾岸无声地笑笑,“陛下累了就睡吧。”
“宝宝,你爱朕吗?”
尚武帝没有理会顾岸的话,自顾自地问出了声。
顾岸愣了愣,尚武帝从未如此直白过,今晚的陛下似乎有些太不寻常了。
“宝宝你为什么开心呢?说话不要总说一半,我心里悬着很难受。”
“顾岸,你爱不爱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顾岸觉得心里一点点的疼,慢慢地弥漫上来,变成大片大片的心酸:“嗯,爱。”
枕边沉寂了好一会儿,突然传来细微的似哭似笑的一声,顾岸转过头去,清冷的月光下,身边的皇帝痴痴地望着他笑。
“宝宝,你六年来第一次说爱朕。” 尚武帝缓了缓,抑制住些许哽咽的嗓音,“我也爱你,很爱你。”
尚武帝似乎已经有些混乱了,连自称都颠倒着用,但顾岸清醒地知道这人只有在披着迷糊的外壳时才能说出这些弱势的话。
明明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却也是全天下最没有信心的人。
他伸手去握住了尚武帝的手,冰凉地仿佛经历过一场劫难。顾岸暗自叹了口气,若是知道如今会让这人那么担惊受怕,甚至连一句爱都不敢求,他本可以再早一些接受他。
或许最初只是贪恋这个傻皇帝对他的好,但直到他开始为自己和宗淮策划未来时,有些感情便不言而喻。
宗淮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从放下尊严到放轻权名。
爱与时间是如影随形的,阻止不了时光的流逝,同样阻挡不了爱情的渗透。
热热闹闹的人声还未消散,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尚武帝,也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顾岸,更不会有人知道在这个偏僻的小城镇,当今圣上在跟他的男宠成亲。
在尚武帝眼里,这些人是百姓,是苍生。苍生百姓都在由心地为他们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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