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口里提到的名字,宫南厉微微一怔,片刻却是放下酒坛笑道:“有没有本事,试过不就知道了?”话音落,宫南厉突然出了手,朝左羽少袭去。
闪身避开,面对他突然的攻击,左羽少眸光微凛,两人交了手,遥遥看去,好似都下了狠劲儿,那一拳一掌落在身上格外的结实,痛意传遍二人的身体,两人同时收手,眸光看了对方一眼同时间却是突然大笑出声。
拿了桌上之前被宫南厉揭开的酒坛高仰起头,左羽少张口便将那酒坛里的酒水直接豪迈的倒入自己口中,咕噜咕噜一滴不漏的喝了两口,完后又随手掷给一旁的宫南厉,看他伸手利索的接了酒坛也如自己一样仰头张口大喝起来,两人的面色都难得的惹了笑意。
“痛快!”吞咽了余下的酒水,宫南厉笑谈出声。
左羽少看他一眼,也是笑道:“我也许久没有这么快意过了”
“所以说,还是别小看朋友”宫南厉抬眸看他:“往昔除了家人恋人,能陪你这般潇洒的可就只有朋友了”
伸手拿了一旁的酒坛,左羽少揭了盖,笑着睨他:“可要再来一次?”
“奉陪到底!”宫南厉笑答,声落,两人再次交手,这一会不比之前的相互攻击,而是只为了抢夺那一坛酒。
两人闹了半响,一坛清酒就这么七七八八的给两人喝了个干净,闹腾了一个上午,两人身体发软的随地而躺,全都睁着一双懒洋洋的眸,mī_mī眼的看着天际飘过的云。
“看你出手的狠辣劲,是不是我三哥让你受委屈了?”那一拳一掌的可不含糊,他都要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杀过左羽少他老娘,还是调戏过他老爹了。
听一旁宫南厉的声音,左羽少轻笑不语,只听得宫南厉又道:“我三哥这人有时候就这么绝,明明看起来那么弱的一个人,却又比谁都狠,不过若是真被他放了心上的人,他一定不会这么折腾人的”起初他也以为宫弈棋只是防御心重了点,人也弱了一些,可自打宫桌莨的事后,他也看见了,宫弈棋这人狠的一面。
“他有心吗?”听宫南厉那话,左羽少微微拧了眉,目光看向天上的浮云,想都不想便开口问道。
宫南厉微微一怔,笑道:“怎会没有?只要是人都有心,只是看你找不找得到,能不能抓住而已”
是这样吗?
轻轻一叹,左羽少起身坐在地上:“也许,他只是对我没有心吧”他对鹤望的惦记,对自己的漠然,如此鲜明的对比,应该就是那个答案了吧。
听左羽少这话,重得有些让人沉闷,宫南厉也坐起身来,扭头看他:“你和三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也管不了,只是要是你这么轻易的就把我三哥给了另一个人,就算你害了相思病死,我也只会说那是你活该”话到这,看左羽少扭头朝自己看来,宫南厉拧了下眉:“五年的感情,确实不是你一年就可以比下去的,只是若这两份感情的性质不同,那结果就得另当别论了,别忘了,从小到大你是第一个可以碰我三哥的人”
他是第一个吗?
那燕帝呢?
左羽少拧眉,心里想着自己第一次抱宫弈棋的时候,他□的紧致,还有他的反应,心里开始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也许当初,燕帝还是没能下手也说不一定……
自己兴许当真是宫弈棋的第一个男人,只是这样的“碰”难道不是因为他是宫弈棋手里的剑吗?
☆、第五十九章:错了乱了
距离上次两人的不和到今日,已快去了一月的时日,黑色的眸,遥遥看着那屋里的人,双眉紧拧,他终究还是放不下这人。
——五年的感情,确实不是你一年就可以比下去的,只是若这两份感情的性质不同,那结果就得另当别论了——
想着几日前,宫南厉跟自己说的话,左羽少双眉紧拧,举了步正想进去,就看见另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那人身后。
“天气入秋不久,气候忽冷忽热殿下还是小心自己身体为好”
墨玉的眸垂下,看了一眼那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放松了身体正想朝后靠去,却听得耳边的声音响起,宫弈棋微微一怔,扭头朝后看去,见这人是谁,有些脱口而出的问道:“怎么是你?”
“这屋里除了属下便无他人,殿下以为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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