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脸都黑了, 无语道:“那次是为了气人。就算我之前叫过,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叫得出口啊?”
闻言,纪景远挑眉,似乎很是好奇:“那你什么情况可以?在床上?”
金钱:“……”
“我不介意在帐篷里跟你来一次。”纪景远轻声笑了笑,用下身顶了他一下,“正好处于……准备状态, 随时都可以,开场。”
金钱被他这样戏弄地一撞,顷刻间身体都软了……
耳边是令人害臊的话语,他的声音低沉入耳,又刻意在某些耐人寻味的用词上停顿,其中的兴味不言而喻。
流氓正提着枪,再不认输,指不定要发生些什么。
金钱脑中警铃大响,刚才还宁死不屈现在立刻认怂,屈服在纪景远的淫威下,红着脸,乖乖的,格外小声地喊:“老公……”
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只乖顺的小奶猫,伸出软乎乎的肉垫,去讨好他。
但纪景远岂是那么容易知足的人,他故意用手去揉身下人的腰胯,感觉到对方身体的轻颤,微微一笑:“大点声。”
察觉到身体被他揉了几下就起了反应,金钱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他们现在是半斤对八两的状态,等下肯定会发生什么的,叫一万遍老公纪景远都得弄他,还不如硬气起来,先骂个爽:“每次都叫我大点声大点声,搞不懂这样有什么意思,信不信我拿个喇叭在你耳边喊,喊聋你。”
纪景远被逗笑,反问道:“你有这个胆子?不怕别人听到?”
金钱噎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还击的话,但已经迟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顿时弱了不少,“……我去酒店拿喇叭喊给你听,选间隔音好的房间。”
纪景远懒得再跟他扯皮,直接默不作声地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又解开自己的,握在一起摩擦。
骂了个爽的后果就是——
被弄了个爽。
考虑到外面有人走动,纪景远只草草解决了,并没有以往耐心而亲昵的前戏。
小腹上黏黏的,金钱翻身从丢在旁边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两张递给纪景远,高潮后的声音温温软软的,“擦擦。”
纪景远接过纸帮他擦干净,金钱脸一红,小声解释道:“不是叫你帮我擦,自己整理自己的啊……”
“没事儿,举手之劳。”纪景远笑笑。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他只能红着脸假装没手没脚残疾人士接受这种照顾。
纪景远把揉成一团的纸巾放到一旁,双手拉起金钱脱到大腿上的内裤,帮他穿衣服,温声道:“甜甜,屁股抬起来。”
金钱脸更红,连忙要去扯裤子,“我自己可以。”
他身体一动,纪景远就轻而易举地帮他穿上内裤,还一言不发自作主张地把他那根东西往右放。
金钱愣了一瞬,默默地伸手进去调整摆放姿势,尴尬地解释:“……我习惯放左边。”
闻言,纪景远扬眉,轻笑道:“记住了。”
“……你记这个干嘛啊。”金钱简直快要被调戏得脸蛋烫得冒烟,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别记别记。”
金钱从帐篷里出来,脸还是红扑扑的。
外面阳光很大,明亮的光线刺得他微眯了眼睛,下午的温度较高,他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件比较宽松的白t,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和修长优美的脖颈。
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休息,或是钻进帐篷或是躺在遮阳棚下的躺椅和吊床上,只有……林知飞还在那儿边烧烤边吃。
金钱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朝林知飞那边走过去,怕影响他人休息,等走到他身边才压低声音说话:“你怎么还在吃啊,忘记来这儿的目的啦?”
纪景远整理好自己后也跟着走出帐篷,他手指捏着几团纸巾扔进外面垃圾桶里,随后目光往四周一看,瞥见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烧烤摊那边,便迈步走过去。
林知飞过来原本是打算转移目标的,然而到了这儿搜寻一番,却发现没有一个比得上那个没缘分的真命天兔。
自从见到天兔,他感觉自己的眼光都被养刁了,谁都看不上,只好把目光定格在食物上,来都来了,既然找不到,就只好吃个饱。
他坐大巴过来是和店里姑娘们坐在一起,到了公园,因为在车上被她们教育了一番,明白不能当金钱和纪景远之间的电灯泡,于是也是跟俞欢她们混在一起,然而到了休息时间,她们几个妹子全挤在一个帐篷里休息,他作为男的也不好混进去,只能默默地一个人在外面吃吃喝喝。
林知飞递给金钱一根肉串,瞥见他脸上的红晕,疑惑地问道:“钱钱你脸咋这么红啊?”
金钱接过肉串刚准备咬一口,闻言动作一顿,低下眸咬了口肉串,咬字不清地扯谎,“被太阳晒的。”
林知飞“唔”了一声,才回答金钱刚才的话,叹气道:“我知道呀,但是他们都比不过那个人,哎,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纪景远无声地走过来,林知飞眼一抬就看见远远走来的纪景远,身形和大致的轮廓和脑海里那个人的模样确实有点相像,他顿了顿,沮丧地低下头,埋头吃烤串。
“搞不懂。”金钱摇摇头,十分不解,“你没跟他相处过,就是看上他的脸吧,为啥要这么念念不忘,不就是长得比较帅嘛——”
纪景远走过来,站在金钱的背后,拍了下他的右肩,金钱按着惯性扭头朝右边看去,却发现纪景远站在左边,他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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