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白净圆润的臀,夹着中间紧紧缩成一点的后穴,就这样坦诚地露在殷承煜的眼前。
明明暗暗的灯火,给他的肌肤也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殷承煜轻轻捧住他的臀,手掌心仿佛被那柔软光滑的肌肤给吸住了,怎样也挪不开手。
林之卿前面深深地俯下去,让他的性器直入喉头,窒息一样的快感让殷承煜不由地挺起下身,也要往里插入。
在自己掌中捧着的臀,偏偏还不知好歹地轻微扭动起来,白净的肉如一阵波浪,把殷承煜的心都给搅乱了。
他在两片肉上细吻一阵,便用舌尖去舔弄他的后庭,把那个地方舔得湿淋淋的,乖乖地张开了一道小口,诱惑着他更深地进入。
“阿卿,阿卿……”殷承煜口中不住唤着他的名字,胡乱地亲吻他的身体,下体在他唇舌的挑弄下,已经濒临爆发,可在爆发的前一刻,林之卿忽然停下来,改用手指逗弄上面的小孔,让不上不下的殷承煜简直要发疯,抱住他的腰就要翻身压在身下。
林之卿按住他,依旧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两腿懒洋洋地跪起来,只把腰一送,屁股便高高地翘起来,他从两腿间对着殷承煜一笑,手一扬那瓶润滑用的油膏出现在他手上。
殷承煜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他把长长的中指插入瓶口,带出一些白花花的药膏,然后……
他的手臂从身前伸到身后,中指从尾椎点下,一路下滑,带出一线的水光,殷承煜的目光便被聚焦在那一线上,只见水光逐渐往下,最后没入股缝中消失不见,只余一根指头在那处不断chōu_chā。
林之卿呜咽一声,那指头也插到了根部,腰一软竟是倒在床上。
殷承煜忙去扶他,林之卿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微红着脸瞪他,自己爬起来,用插入一根手指,两指撑起红润的穴口,里面的肉清晰地出现在殷承煜眼前。
殷承煜着魔一样,忍不住也加入其中,他们在那个神秘而湿热的地方手指相勾,感受着肉壁紧紧包裹的滋味。
林之卿自觉差不多,就跪行了几步,脊背上的蝴蝶骨高高凸起,一手扶住殷承煜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往下一坐。
瞬间到达顶峰的yù_wàng,让殷承煜用力直起身,抱住身前的人,只是插入,就仿佛已经是极致。
刚刚容纳过两人的谷道中,此时被自己完全占有着,许久不曾进入过的后庭,无比热情地吸吮着他的性器,这样的姿势,简直要顶穿他的全部。
林之卿歇了一会儿,以他的大腿为支撑,不断上下起伏腰身,把那东西吞到深处,又完全拔出,尽情地操弄。
殷承煜从未试过这样被人主导的欢爱,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狂乱地吻他的皮肤。
后背如今光洁的皮肤上,曾经有一个让他十分悔恨的刺青,虽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依旧记得亲手刺上去时,林之卿对他痛恨的眼神。
殷承煜在极乐中,怜爱地在那块肌肤上反复亲吻,喃喃道:“阿卿,我爱你……”两手圈住他的腰,也去挑逗他硬起的性器。
林之卿被前后夹击,早就是强弩之末,最后一次坐下时,身后男人放肆地抱住了他,死命抵住他后穴中要命的那处,含住他的耳垂一吮,他便被逼的不得不攀上峰顶,颤抖着身体射出来,后穴中疯狂的痉挛,也好似要榨干了殷承煜,直到射到最深处,还不知足地夹着,让他们拥抱在一处后,还久久停留在天之彼岸,身心彻底融合在一起,永远不愿分开。
虽然是久旱逢甘霖,但殷承煜没有忘记巫伤命的嘱咐,渐渐平复下来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在重燃欲火之前及时勒马,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那物件,抚慰了一番后,便睡了。
岁月到底不饶人,他们已经比不上年轻时可以尽情放纵,惜福养身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之卿还在被窝里睡的香甜,殷承煜悄悄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茫茫,落了一夜,竟是放了晴。
殷承煜把火盆里添了几块炭,才钻回被窝,才进去,林之卿就睁开眼。
“吵醒你了?”殷承煜抚了一下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才放下心。
“雪大吗?”林之卿脸上还有些倦意,可精神挺好。
“很大。”殷承煜轻笑:“已经停了,只是,等下要苦恼怎么推开门。”
林之卿懒懒地拱了拱枕头:“那就不……出门了呗。”
“不出门做什么?嗯?”殷承煜笑出声。
林之卿道:“唔……就赖在床上,还暖和。”
殷承煜半真半假地说:“那总得做点什么吧?”
林之卿红了脸:“你还没够?”
被子下,殷承煜早就毛手毛脚地往他腿间摸索,被林之卿扭住狠狠一掐。
殷承煜抱着爪子不敢轻举妄动,却看到林之卿诡异地笑了笑,翻身一压,把自己压在身下。
“换了我吧?”林之卿捏捏他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
殷承煜可怜兮兮道:“我……我……”
“从不从?!”林之卿剑眉一竖。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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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你到底喝醉了没?”
“你猜。”
“没……”
“挺聪明的,来,爷再奖励你一次!”
“…………救命!!!!!”
“姓巫的!你不是说不能纵欲吗!”
“你不行……他可以,我是说那种,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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