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卿一句“求之不得”还未说完,那人又亲上来,辗转反侧,把自己的涎液也喂了他一嘴,逼他都咽下去,才不急不缓地挑弄身上的敏感点,四处点火。
林之卿一旦沾他身骨头就酥了,即便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可还是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体不由地迎合他。
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经意地取悦了殷承煜,加把劲煽风点火,林之卿死死闭着口不肯哼声,于是他便诱哄道:“叫几声听听。”
林之卿脸颊红润,眼角也有些发红,迷蒙着眼轻声道:“再骂你?”
殷承煜摇摇头:“就喊让爷干你。”
“操,你去死吧!”林之卿又出口成脏,殷承煜眼瞧着是听不到想要的,道:“那就干到你喊。”他把yáng_jù捋了一把,抵到林之卿下体,忽然笑道:“你的荆衣哥哥可是在隔壁呢,待会儿你可是要骂的大声些,他才能听得清楚。”说完一下挺入,竟是没有一点儿扩张与湿润。
林之卿疼得一咬牙,硬生生把冲上喉咙的痛呼给咽了下去,手指被压在身下紧紧抓着床单,恨不得把床单也要抓破,两腿被殷承煜抬起,大大张开,肆无忌惮地进出,丝毫不顾及林之卿是不是疼,倒像是故意要弄疼他把他逼得叫出来。
林之卿死活不肯再发一声,房间里除了两人粗重的喘息与木床的仄仄摇晃声,倒是安静得很。
殷承煜进去起初也被干涩的谷道夹得疼,抽送几下后,被调教惯了的后穴也渗出些许粘液,再多进出几下,就已经十分顺畅了。
殷承煜在两人相接处摸了一把,只有些白浊的粘液,却是没有血迹。
“哟哟,被干出经验了,连血都没有,爷还想再重温下怎么给你kāi_bāo的呢。”
林之卿倔脾气上来,恶狠狠地向他丢眼刀,唇抿得紧紧地,都能瞧见雪白的牙齿咬出的深深痕迹。
殷承煜往前挪了一下,进去更深,挑着林之卿后穴要命的一点疯狂地顶撞,只一下,林之卿的腰就彻底软了,再几下,林之卿就败下阵来,眼角也被撞出了眼泪。
殷承煜甚是得意,还把林之卿硬邦邦杵在自己小腹上的yáng_jù也握在掌心把玩,在铃口里轻轻抠挖,没几次,林之卿就再也忍不住,呜咽一声,交代在殷承煜的掌心,j,in,g液喷了他满手。
忘形
殷承煜趴在他身上,性器被他裹住,仿佛也小死了一会儿,等里面疯狂的痉挛缓了一些,才有余心捏住他的下巴,细碎地吻了吻嘴唇。
林之卿慢慢把压麻的手臂伸出来,伸展着五指,道:“还没完?”
殷承煜一听,扑哧笑了:“阿卿,你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
他依旧硬挺的性器往里一插,表达了下自己的占据之意:“只一次也太小看我了。”他每插入一分,敏感的谷道就热情地吞进一分,林之卿都能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欢迎他的进入。
林之卿隐忍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让殷承煜将他双腿紧紧并起,从腰部反折上去,后穴高高地袒露在他面前,然后抓着膝盖便插入,这样的姿势让林之卿很痛,虽然他一直练武,可毕竟不是柔功为主,腰腿远远比不上那些人的柔软。双腿简直是与他胸膛平行,腿脚被抻到极致,又酸又疼,只恨这双腿长在自己身上。
拜他所赐,他后穴里紧得不像话,似要把插在里面的孽根直接咬断,让殷承煜干红了眼,身子往下一沉,插到最深。
林之卿脸颊与自己的腿硬邦邦地撞上,骨头撞得生疼,再加上下面的撕痛,忍无可忍之下用力抓住身上人的后背,颤抖道:“你不要太过分!”
殷承煜抱着他的腰,正得趣,顺口道:“你爽不爽?”
林之卿用尽力气,才慢慢道:“爽……死了!”
殷承煜得意起来:“那你还讲自己身上不爽利?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林之卿自知多说无用,只得半撑起上身,尽量凑近殷承煜,减缓腿上的痛楚。
这样让殷承煜更加开心,索性将他抱起,两腿夹在他们之间,面对面地进入他。
林之卿被他完全掌握在怀中,只能挂在他脖子上才能免得仰倒,倒好像是他主动求欢。
殷承煜把他里面都插到烂熟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才把他重新放回床上,侧着身子吸吮他rǔ_tóu。
林之卿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人,头发都黏在脸上,形容狼狈得很,汗水顺着脖子流到胸膛上,被殷承煜毫不在意地也舔进嘴里,津津有味仿佛琼浆玉液一般。
林之卿无力地抬起手,低声道:“你快些。”
殷承煜埋在他身上,把rǔ_tóu吸得红艳肿大,舌头在上面的小孔里不断轻戳,合着嘴里尝到的咸津津的滋味,被他打断,不满道:“急什么?夜长得很呢。”
林之卿身上伤痕大多已经平复,殷承煜特意为他用除疤的药膏十分灵验,新皮肉长出来后除了颜色稍显发白,倒是与先前一样平滑。
殷承煜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的肌肤,轻声道:“阿卿,你不知,这一身好皮肉,我费了多少工夫才养回来。”
林之卿不会领他的情,半晌才声如蚊蚋地喃喃道:“你就快些吧。”
殷承煜淫邪地笑道:“咦,你这一回难得主动,是这里痒痒了?”
他拱了拱两人还连在一起的下身,林之卿身子一紧,把他咬住,让殷承煜也倒吸了一口气,死命地插了几下,把他两条修长的腿从小腿吻到大腿根,故意去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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