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您等等。”李德全急忙拦在胤礽前面,“这,皇上还没叫起呢!您看,你是不是晚点再过来请安?”
“没起?往日这个时辰皇上已经起身等着早朝,今日还没叫起?可是皇上身体不适?我进去看看。”胤礽奇怪地看了李德全一眼,意外地发现对方的眼里有些慌乱。
“哟,太子爷,这可千万使不得,皇上他昨晚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您看,这……”李德全急了,那位还在里面呢,真让太子爷这么冲进去,事后皇上一定会宰了他的。
“孤也不准进去?”胤礽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西暖阁他进出了这么多回,没见过有人拦过他半步,这次李德全却一反常态地不让他进去请安,难道里面藏着什么人不成?
“奴才不敢。”李德全弯腰恭声回道,心里面却暗暗叫苦,太子爷连“孤”的自称都摆出来。“只是,皇上……”
胤礽也不生气,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李德全一遍又一遍,“大哥他们可是来请过安了?”
“回太子爷的话,大阿哥他们尚未过来请安。”李德全被胤礽看得心里发毛,不过脸上依然是恭敬无比的表情。
就在胤礽和李德全两人僵持的时候,屋内传来康熙的叫唤:“李德全,让太子进来吧。你派人通知其他阿哥,朕近日政事繁多,今日就不用过来请安了。”
“嗻,奴才遵旨。”李德全对着门口行了个礼,然后退到一边对胤礽说道:“太子爷,皇上让您进去。”
胤礽挑了挑眉,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走进屋内。
“儿臣给皇上请安。”胤礽利落地向康熙问安,同时他发现这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以及那奇怪的味道……
“奴才纳兰性德给太子爷请安。”屋里的那人等到胤礽行完礼后,才甩下袖子向胤礽请安。
纳兰性德?他怎么会在这里?侍卫值夜不是应该站在宫门外吗胤礽纳闷地看着康熙,却发现这位皇帝的神色不像平日里那般冷静坦然,反而带着些许柔软和闪烁不安。
“听李德全说皇阿玛今日起得有些晚,可是身体有所不适?”胤礽关心地问道。
“朕无事,只是刚刚回京尚有许多政事处理。听说这一月来你在教胤祉他们念书?”康熙轻描淡写地将话题扯开了。
“是,儿臣想着再过两个月,三弟也该进学,便想着教他一些简单的文章,儿臣也可以借此重温一下以前师傅们说过的内容。正如父皇以前说过,温故而知新。”胤礽压下心里的疑惑,正经地回答了康熙的问题。
“空暇之时不忘教导弟弟,胤礽你做得很好。”康熙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后康熙又问了几句,便让胤礽下去。
纳兰性德也跟着告辞出来。
“纳兰性德,我听皇上说,你的书画都堪称一绝。”胤礽看着落后自已一步距离的纳兰性德。以前他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语文课上还讲解过这个男子所做的诗词,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不知勾起多少少女的浪漫情怀。现在就近一看,纳兰性德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是皇上过誉了,奴才的书画并无过人之处。”纳兰平静地说着,神色没有半分动容。
“我倒觉得是你过于谦虚。纳兰你若有时间,不如也给我作一幅画吧,最好上面能题上你的诗词。”满清第一才子的真迹啊,留着做珍藏也不错。胤礽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
“奴才遵命。”纳兰觉得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应下了。
“这事不急,等你休息好了再慢慢画吧。”胤礽体贴地说道,“你跟着皇上去木兰已经够疲惫,结果回来后还得直接到宫里当值,你还是早点回去把精神养好。”胤礽说这话时真的只是在体贴纳兰性德的身体,却不想让他看到对方的脸上闪过一缕不正常的红晕。
胤礽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几下,如果没有以前的记忆,他只会奇怪纳兰性德在清冷的早晨里为什么会脸红。但是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浅浅的麝香味、康熙不正常的神态,以及纳兰性德有些僵硬的走路姿势……胤礽觉得,他再发现不了这两人之前的真正关系都觉得是在侮辱自已的智商。
“谢太子殿下关心,奴才会尽早完成给太子殿下送去。”纳兰低下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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