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那叫人难受的大东西好不容易退了出去,唐黎还来不及控诉,就被连拉带扯地拽起来,捧住脸,得到了一个热烈而漫长的亲吻。
唇齿相依的感觉太舒服了,本来就迷迷糊糊的唐黎更是连刚才受过怎么样的欺负都忘了,一吻过后微微地喘息着。
“喜欢......”
唐黎的眼睛都没了焦距,不知道是在说喜欢这个吻,还是喜欢吻他的这个人。
但无论是那个喜欢,都无疑煽动了谢秉言的情.欲。
早知道这人所谓的撒酒疯是这个样子,真应该早些给他灌酒。
“喜欢......”
唐黎喃喃道,整个人跨坐到了谢秉言腿上,被布料包裹得好好的臀部抵着那个还未释放过的昂扬。
“喜欢什么?”
谢秉言用手揉捏着他的臀部,诱惑着问。
“喜欢......喜欢的英文是‘love’!”
像是终于想起来了一般,唐黎兴奋地手脚乱舞。
“老子背到了!厉不厉害!厉不厉害!我要奖励!说好的一个单词一颗糖的!”
唐黎桀桀地笑起来。
唐黎现在似乎从幼儿时代回到了初中时代,被他妈威逼利诱着背单词的时代。
谢秉言额上的黑线都快具物化了。
直接将唐黎松松垮垮的裤子半拉下,刚好露出白皙浑圆的屁股,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带着几分报复的意味。
一瞬间被胀满的感觉和来自身体内部强烈的压迫感让唐黎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即使之前才被做过一次,清洗过的穴口湿润又柔软,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还是让唐黎的身心都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唐黎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大口喘着气。
早就习惯了性.爱的身体自觉地适应起体内蛰伏的巨大。
一开始做这种事的时候会不适应,身体僵硬得不得了,自己受苦不说,弄得谢秉言也不好受。
但做久了以后,身体似乎就记住了,不但不会觉得别扭,甚至还会自发地寻找快.感。
比如现在。
“快点!你动一下嘛......我痒......”
唐黎难耐地动了下腰,但脚不着地跨在谢秉言身上的他,根本就使不上力。
“快点干我!干我......”
早就被酒精洗了脑,再加上精虫一上脑,唐黎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堂而皇之地发着浪。
内.壁缓缓蠕动着,充分暴露出他的饥.渴。
谢秉言对于他难得露出的这幅情态十分满意,调笑道:“你叫一句好听的我就干.你。”
叫?呻吟?
唐黎的脑袋跟装了浆糊似的,乱成了一团。
“叫好听了我就干.你,恨恨地干.你。”
谢秉言凑在他耳朵边缓缓道。
唐黎闻言竟有些兴奋,竭力发挥着他所剩无几的脑细胞思考着,终于想出了答案:
“......密......封......线......内......不......能......答......题......”
据说,这是世界上最早的呻吟体。
谢秉言:“......”
果然,在床上他就不该给唐黎说话的机会吗?
忍无可忍的谢秉言索性就这相连的姿势,直接把人带回了房间,整个晚上没再给唐黎说话的机会。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唐黎总算爬了起来。
腰疼,腿疼,菊花疼。
好吧,这些都是和谢秉言在一起后的正常反应。
可头疼又是怎么回事?
唐黎难受地锤头,却发现昨晚的事情,打吃饭之后,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喝醉了?他明明没喝多少吧?喝的还是兑了雪碧的红酒,怎么会醉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看到谢秉言从浴室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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