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
“公子,请随我到书房来,齐王有要事相商。”赵德芳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看的余奇牙痒痒,明明是个比他还嫩的毛头小子。
跟着赵德芳拐了几个弯便到了书房,齐王已经相当快速的在摆在正当中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手上还多了杯热茶。
“皇叔。”赵德芳表情严肃的看着齐王,齐王点了点头,然后屋里所有的仆人都退下了,还很仔细的把门也关上了,书房现在只剩下三人。
“兴元尹赵德芳,接旨。”齐王慢慢展开手中的圣旨,语气轻慢的念道。
“微臣在。”赵德芳撩起衣摆单膝跪下,余奇站在一边看着,他当然是不会跪的。齐王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念道,“择吉日设斋蘸坛于兴元,劳天师斋蘸以降神言,佑我大宋太平昌盛,斋蘸完毕,即刻迎送天师回朝。”
“谢主隆恩。”赵德芳伸手接过圣旨,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再朝齐王问道,“不知京师近日可有什么大的动静?”
齐王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伸手端起那盏快要凉掉的茶,“放心,诸事安稳。”
赵德芳微微松了口气,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余奇也跟着坐下,然后开始说起斋蘸的事情来,余奇在一旁听着,发现事情严重了。
“你们说的天师该不会是我吧?”余奇伸手指着自己,笑的很勉强的问道,果然,齐王和赵德芳均将视线移到他的身上,一个是诧异,还有一个是复杂。
“公子难道想要引荐门下弟子?”赵德芳反问。
“额……不是,我就随便问问。”余奇嘴角抽了抽,他什么时候连弟子都有了?
“择日不如撞日,明日便是黄道吉日,现在就安排下去,明日斋蘸完,翌日本王便带天师回朝。”齐王放下茶盏,眼睛一直盯着余奇看,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两个窟窿来。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赵德芳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脚步匆忙的很,余奇也不知道他在急什么。
于是等余奇回过神来的时候,书房又只剩下他和齐王两人了,脑子里的某根弦猝然绷紧,余奇下意识的就想逃。
“阿真?”
“嗯?”余奇下意识的应了声然后抬头看他,齐王眼里精光一闪,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余奇完全的短路了,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道,“我真的不是屺真,我,我……只是我的小名叫阿真而已……”
齐王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余奇放下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对方就是认定了他就是那个屺真。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齐王伸手拖着腮,表情慵懒的像只优雅的波斯猫。
“啊?”余奇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余奇,我叫余奇。”
难道他又突然想通了?
“余奇?”齐王轻声念道,声音低柔而充满磁性,余奇默默的咽口水,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这人说话能正常点?
“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余奇呆呆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的话依旧超出他的理解范围。而这个始作俑者依旧拖着腮,乌黑的发丝从鬓角垂下落入暗红的襟口,更加衬的脖颈的皮肤雪白如霜,昏暗的光线下,脸部线条越发的柔和,看上去甚至显得有些妖媚。
“凭什么?”好半天余奇才反应过来。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不需要理由的。”齐王。
余奇气的不怒反笑,“谁告诉你的这个狗屁道理?”
齐王笑了笑,“你。”
余奇的眉毛跳了跳,生气的推开椅子站起来,然后朝他吼道,“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真的不是屺真!!”
“……我知道。”齐王点了点头,回想起之前屺真对他说的那句话,“下次见面,我恐怕会忘记很多事情,也许连你也会忘记,我能帮你的也就到此为止,万事小心,好自为之。”
余奇在一旁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神看起来竟然有些落寞,心里突然有些动摇,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狠了,好歹也是自己霸占了别人的身体……
“你和那个屺真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余奇有些心虚的问道。
齐王也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余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萍水之缘,不足为记,仅此而已。”齐王低声道。
余奇明显不信,萍水之缘会做出那些奇怪的举动?而且还是两个男人,他怎么不知道古代已经思想开放到这种程度了?
“你现在恐怕已经将之前的记忆悉数抛尽了吧?”齐王有些无奈的问道。
“……嗯。”余奇点头。
“你还真是对自己下的了手,那明日斋蘸你打算如何是好?”齐王问道。
“不知道,装神弄鬼我是外行。”余奇很坦然,回答的一脸正气。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来兴元?”齐王皱眉,表情很严肃,“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处以极刑的。”
“极刑?”余奇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之后脸色瞬间灰白如纸,嘴唇都开始发抖了,“不是吧……那我现在逃还来的及吗?”
齐王摇头。
“那怎么办?”余奇急的在原地打转,早知道应该一早跑路才是啊,干嘛还要回来找死啊!
“放心,我会护你周全,明日你便按照我说的去做。”齐王柔声安慰道,余奇闻言抬起头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衣袖,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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