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会真的想睡吧?”蓝君邈扒着哈迪斯的肩叫道。
哈迪斯有些痛苦地看着他,看得蓝君邈一阵心虚愧疚。
“你...”
“你上我!”蓝君邈直接截断哈迪斯的话,然后翻身学哈迪斯之前那样,趴在床上。
哈迪斯听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波光,他赶紧闭上眼遮住,然后表现出一下子就被巨大的惊喜笼罩以至于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蓝君邈见哈迪斯没反应,就咬着牙,自己学着刚刚哈迪斯的动作为自己开拓。
他颤巍巍地扒开自己的股缝,露出里面的小雏菊,然后把挖好的膏药抹了上去。
凉凉的膏药让一直温暖的小雏菊瞬间一颤,缩得更紧了。蓝君邈的动作顿了一下,见哈迪斯还是一副震惊神游天外的样子,就放心大胆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适应了膏药的温度,蓝君邈涂得更多了,哈迪斯刚刚受伤的样子还清清楚楚地在眼前浮现,他可不希望自己也变成那样的,这可是前车之鉴,当然也不乏自己没有经验的原因。
哈迪斯见蓝君邈一副没有经验地在外围打转,也不开口提醒,就这么欣赏起来,等蓝君邈自以为弄好后咳了一声,才假装回过神来。
“咳咳,好了”蓝君邈红着脸提醒道,然后把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只留下发红的耳朵。
哈迪斯的眼中闪过笑意,他俯身按住蓝君邈的肩膀,然后细密的吻顺着脊椎吻下。
闭上眼的蓝君邈一点都看不到,他的其他感官也因此变得异常灵敏。
蓝君邈有些不适地扭了下身,哈迪斯立马按住,(难道要反悔?!)
哈迪斯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开什么玩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停下来,而他也绝对不会停下来,不然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这样想的哈迪斯决定直捣黄龙,他再次挖出药膏,然后涂抹在自己的小哈迪斯上,他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开始真正的开拓。
蓝君邈被这么一碰,浑身紧绷起来,异物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别扭,他忍不住向外挤压。
哈迪斯被这么一弄忍不住一只手拍在蓝君邈额臀部上,让他放松。
蓝君邈很是紧张就是无法放松,没有办法,哈迪斯只好直接上前吻住蓝君邈的唇,一边把他吻晕,一边手下不停地开拓。
终于等到哈迪斯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直接毫不犹疑地进入。
蓝君邈被这么一挤,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抖了一下。
哈迪斯等蓝君邈适应了,就开始缓慢的动起来,然后速度不断地加快。
蓝君邈承受着,他的意识每到混沌不堪,辨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又会被之前的法阵弄得恢复清明,让哈迪斯怀疑他自己居然没有足够的能力,于是...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最后反而因此被哈迪斯占尽便宜。
时间渐渐地滑过。
在夜半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上空,打碎一夜的沉寂。
“啊!”一声尖叫,也把刚刚准备再试一次的波塞冬,他的小波塞冬直接吓得软掉了!
“谁?”波塞冬震惊地转头,自己居然放松警惕到这个地步,他猛的就看到得墨忒耳掩着自己女儿珀耳塞福涅的嘴,想要转身快速离开。
(居然被看到了!)早已经深深陷入了自我怀疑厌弃的波塞冬见自己在最后时刻居然被人看到,还吓到,浑身压迫力剧增,直接将两神压倒在地。
“对不起,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你让我们走吧”得墨忒耳赶紧说道。
这话就是猪也不会信,波塞冬看了看趴倒在地下的两人,眼神里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
“看了很久了吧!”波塞冬也顾不得自己没有穿衣服,直接走到两人的面前,抓起得墨忒耳的头厉声问道。
得墨忒耳哪里敢说自己真的看了很久,她闭着眼睛,拼命地摇头。
“没有,我们是刚来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话此时反而起了反效果,看那紧闭的门,就知道得墨忒耳在撒谎,波塞冬被人看到了自己男性威严严重受挫的时刻,心里早就不爽了,此时又被人当做小丑一样欺骗,他心中的怒火怎么烧都烧不够。
“很好,你居然敢骗我!真当我是白痴啊,得墨忒耳!”波塞冬愤怒地压低自己的声音,然后直接拽着得墨忒耳的头发,把她提起,一脚再狠狠地踩在地上此时无法动弹的珀耳塞福涅后脑勺上,狠狠地碾了碾。
“不,我的珀耳塞福涅” 得墨忒耳尖声大叫起来,她顾不得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扑在珀耳塞福涅的身上,要把波塞冬的脚从珀耳塞福涅的头上移开。
“啊”又是两声尖叫,得墨忒耳一扑,“刷”的一声,不少头发直接断掉,有些甚至带着头皮,血淋淋的,显得异常可怕。
珀耳塞福涅被自己的母亲这么一扑,感觉本就被压得浑身酸痛的身体遭到了重磅袭击,骨头都要碎掉般疼痛。
波塞冬见两人叫得这么大声,被吓得一跳,他赶紧封住两人的声音,要是招来其他神或人就糟了,于是快步穿上衣服,抓起两人破门而出。
波塞冬知道自己的速度要快,虽然现在已是半夜,但是这样下去,会引来其他神的注意的,于是直接跑动起来。
“咦,这不是海皇波塞冬陛下吗?”赫尔墨斯好奇地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波塞冬。
波塞冬见到有神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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