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看看情况再说,荒郊野外的,难道就不怕碰到鬼。”肖景清闭着眼完全没有下车的想法,当然,他口中的“鬼”并不是神神怪怪之物,既然李雪松已然去打探,自己留在车上是最好的选择,进退及时。
肖景清既然这么说了,苏越也只得撇着个嘴坐在后座上,放眼望去外面漆黑一片,苏越这会也不敢一个人下车跟着李雪松,今天已经被李雪松搅得脑子都乱了。
“你们都下车吧,这里是安全的。”没过多久,就传来李雪松的喊声。
李雪松这人做事看似粗枝大叶,但细微处却极有条理,虽然不想再呆在车上,下车之后若不是真的发觉那栋闪着灯光的房子是安全的,他绝对不会把其他两个同伴喊下车。
走进那栋明显是危房的屋子内,肖景清和苏越便看到房子内部破旧得很,发黑的桌子虽然很干净,但连桌脚都干裂得干断掉,四面墙布满裂痕,苏越心中不由得想到,万一今晚刮了大风,会不会把房子给吹倒。
房子并不大,放眼看去一楼只有三个房间,南边角落那有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是木制的,破破烂烂根本站不得人。
“今天晚上我们就暂时到这休息一夜,明天再接着走吧。”找到住的地方,李雪松心情自然轻松起来,轻轻的拍拍桌子,没想到桌子就这么一歪,帕拉一声散架了。
“我好心让你们进来,你怎么把我桌子给拍散了?”突然间一个姑娘从右边的房间跑了出来,心疼的蹲在地上检查着那堆早该丢了的破烂,不满的抱怨起李雪松。
李雪松一脸尴尬,对着那姑娘无奈的笑笑,这能怪自己吗?桌子本身就有毛病。
肖景清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这位乡下姑娘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了,看上去这姑娘二十左右,草绿色棉袄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穿在身上配合着红朴朴的脸颊说不出的奇怪,不过这就对了,一般偏远些的村子,能有多少人打扮得完美。
“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挺不安全的呢,怎么不和村子里的人住在一起?”肖景清四处打量着房子,抽了个空问道那女孩。
“谁说是我一个人住,我妈陪着我妈半个多月前去城里看病了,还没回来。”女孩不喜欢肖景清不经允许就在自己“家中”乱走,这会有点后悔放这些人进自己的房子。“村子就在后山西边,我家在那也有屋,我在这等着我爸他们回来。”
“这样啊,村子里的人还好吗?”不知为什么,肖景清总觉得那那个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所以多问问,希望找出原因。
“村子里的有些人发了病,我都有些天没回去了,不知道,怎么?村子里有你认识的?”绿衣姑娘在接过李雪松递过来的一百块赔桌子钱后,疑惑的问道肖景清。
“没什么,那我们今天就在这打扰了,明天一早就离开。”肖景清看着女孩收钱的爽快劲,怀疑什么的也略有些打消,但潜意识中的危险感却总也挥之不去。
“住吧,他说你们一人给我一百块当房费,先收钱再住,别以为我是女的就不给,想使坏我只要跑到村子里一喊,你们就想跑掉。”姑娘并不待见这三个人,肯留他们过夜完全是看在那三百块的面子上。
“你要钱干嘛,外面都变成那个样子了,钱就是废纸!”苏越这是在笑话那个姑娘的无知,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肖景清警告的眼神吓得没再说话了。
“你贵姓?我们总不能姑娘姑娘的称呼你吧。”肖景清盯着那个女孩,温和的笑着问道,看上去人畜无害。
“余金花,睡吧,给你们留支蜡烛,那间房你们三个人挤挤,晚上别瞎吵,要不然就别住我家。”金花接过三百块皱着眉不耐烦的说道,指着右边的房间让那三个男人进去,自己则摸着黑进了左边那间房。
好吧,也没什么想法了,李雪松拿着蜡烛就进了房,其他两个人相视一看,只能跟进去。
“啊,这么破!”苏越一走进去就开着叫嚷着,什么鬼破房间,窗子没玻璃不说,房里就是一张木板床,床上有些破棉絮,枕头也不知道几年没换,霉味十足。关键是一张木板床根本不够三个人挤。
“我回车上睡,肖大哥,一起吧。”苏越完全没了兴趣,拉着肖景清的手就想出门回汽车上,汽车里有吃有喝,再加上有肖景清陪着,怎么的也比睡在这破地方强,真不知道李雪松是怎么想的,难道他有自虐倾向,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就这房,还花了三百块房钱呢。
“哎,走吧走吧,我哪知道条件会这么差,还不如我坚持着开呢,反正高速也没人,疲劳驾驶完全算不上什么大事。”李雪松面子上也挂不住了,自己光想着好好休息,居然把最基本的住人条件给忘了,犯了个这么大的乌龙事件,李雪松第一次觉得自己还真不算是聪明人。
两个人刚想推开门走,却被肖景清拦了下来。
“别说话,你们听。”肖景清示意保持安静,然后直接附耳在靠里面的土墙上静静听着,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低吼与蹭动的声音从墙那边传入自己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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