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红尘用剑拄着自己站起来走到文道一跟前,抬头欲说什么。不待他开口,文道一便道:“我不会真带尸体给少林鞭尸的,埋了吧。”
三个人拿剑做铲,到寺外捡了块空地挖了个坑,将怪人尸首埋了。最后一抔土盖好,木红蓼拉了戚红尘到边上道:“奴奴儿,我要回去,你跟不跟我走?”
戚红尘纠结得不得了,咬着嘴唇半晌说不出囫囵话。摸出怀中那柄“走马入红尘”的折扇欲盖弥彰地扇了几下,终于在木红蓼狐疑的眼光里慢吞吞的开口:“我走不了……”“走不了?!有什么走不了?那死贼秃给你下了蛊啦?”木红蓼又火起,声音提高了八度。戚红尘慌忙回头看看,见文道一已走回寺内才嗫嗫嚅嚅把自己见色起意反被上,门派心法错乱,不与和尚交合就要凄惨而死的丢人事迹和盘托出。
越讲,木红蓼的眉头就蹙得越紧。一方面觉得十分好笑,一方面想到这蠢孩子是自己带大的又有些丢人。她心里总觉得这事可疑,但毕竟关乎戚红尘小命,不弄清楚不敢妄动。她伸手抢过戚红尘挡脸的折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似笑非笑地弯起红唇:“笨蛋!”
戚红尘乖乖受了,小奶狗一般可怜道:“师姐,求求你回去问问师父,我该怎么办?”
木红蓼受不了他这招,将折扇握回他手上,嘴上仍是不饶人:“问个屁!你就跟这贼秃过一辈子好了。”
永远被文道一压着干逞不了男人的雄风?戚红尘想想便凄惨,带着哭音道:“师姐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罢……”木红蓼撒够了气,应道:“师姐哪里便狠得下心。本来是试试你,这下真得赶紧回去,连我的小师傅也顾不上看一眼。你别告诉他寺外埋了死人,吓坏了他。”
戚红尘连连答应。木红蓼意味深长地睨他一眼,纵了身法走了。
见她行远戚红尘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只愿师父有法子帮自己化解这内岔的心法,将自己从眼下窘境中解救出来。他对着月亮双手合十拜了拜,又拄着自己的剑缓缓往寺里走。
这每一步都走得甚是艰难。除了神经还有些麻痹外,师姐说的感官灵敏所言不虚,若但是视觉听觉好些也就罢了,习武之人本就比常人强些,感觉并不明显。偏生触觉也灵敏了甚多,衣料贴着皮肤磨蹭都不舒服。刚刚用剑掘土时手指不小心蹭破一个小口子,痛得像被划了一刀。
戚红尘一步一步挪到寺里,见文道一站在门口,还没换掉破破烂烂的僧袍,正想说话,突然被这人一下子抄起来抱在怀里。
***
“干嘛!”戚红尘猛地被他箍在怀里,吓得心一紧,旋即十分清晰地感觉到两人肌肤相贴,随着文道一走动的步伐相互摩擦。戚红尘不敢胡乱挣动,只好任文道一抱着。
好容易文道一将他抱进先前两人宿着的小房间放下,戚红尘刚刚松了口气,谁知假和尚伸手便扯他衣服。戚红尘一翻身滚进床里侧,用手掩住衣领惊恐道:“文大侠,您这是做什么……”文道一轻声道:“我看看你伤口。”说罢便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欺近戚红尘,将他手拿下去解衣领。
戚红尘见他理由正当也不好抵抗,只好乖乖任他摆布。
文道一拉下戚红尘衣领,露出他光裸肩头来。那伤处经木红蓼处理过,只余一个醒目的血洞,微微结了疮痂,仍然惊心。文道一伸手轻轻滑过他肩头,戚红尘只觉他指尖薄茧带着体温轻柔地摩擦在自己肌肤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文道一哄小孩似的抬手摸摸戚红尘脑袋,从怀中摸出一只精细小瓷瓶来。戚红尘料想是玉山派的上好灵药,这假和尚心中有愧于己要给自己上好药。谁知他竟然将瓷瓶拿到嘴边,轻啜了一口,低头用嘴唇轻触自己肩头,继而伸舌在伤处轻轻舔舐。
戚红尘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他想躲,但文道一的手不容拒绝地按着他,且那药物一沾上伤口就融开来,冰凉清润,十分舒服,叫他有些舍不得躲。可是师姐镖上余毒放大了他的感官,文道一唇舌的触感太过清晰,在他伤处带来微妙的痛感,酥麻热痒难以言说,仿佛有火苗从被触碰的那处燎起来,直往下腹烧去。
他偷觑文道一,假和尚倒似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又啜了一口药,伏首在自己肩上认真“上药”。仍是冷冷清清没什么表情,只是对待那伤处却精细地仿佛什么珍宝一般。 戚红尘呆呆看他唇舌动作,只觉脑中都是些豆腐渣般的画面。
文道一上完了药,将瓷瓶收进怀里,正欲起身。突然被拉住了衣袖,他回头一看,小淫贼面带红晕,期期艾艾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弯低了身子道:“怎地了?”
戚红尘捏着衣角捻了几下,不知如何启齿。眼见那张极其好看的脸便在眼前,心一横眼一闭,将手搭到他肩膀,吻了上去。只听耳边一声轻笑,自己那轻浅的吻瞬间被加深。牙关被反客为主地撬开来,毫不客气的实施掠夺。戚红尘无力招架,软舌被勾着与他交缠在一处,直至嘴唇发麻才被放过。
文道一咬一口戚红尘嘴角退开来,伸手到他下身捏了捏,那东西本来半软不硬,被他一碰便在手里抬起头来。文道一弯唇道:“本来不必为施主解毒的。”
戚红尘被识穿,窘得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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