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秦大人!你开开门啊!在下是真的有事相求啊!秦大人……秦兄!杨兄!木华兄!开门啊!”
“你吼什么吼!”秦杨开了一条门缝,从里面睨着他没有半分好气!
“秦大人,你总算开门了,哎,秦大人,别急着关啊,我还没进去呢!”公孙辅死乞白赖地挤了进去,秦杨斜眼看他,怪声道,“公孙大人,你只怕是敲错了门吧,萧大人可不在我这!”
“呵呵,秦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啊,在下是专程来拜访秦兄的啊!”
“不敢当,公孙大人请回吧!”
“秦兄,别这样嘛,我这才刚进来,哎……你别推我啊!秦大人,秦大人,我真是诚心求教的啊!”
“我这小小的六品武将教不了你这堂堂四品大员!公孙大人还是请回吧!”
哐當!公孙辅一下子就被丢到了门外!“秦大人,你怎么能对朝廷官员如此无理!秦大人,你把门打开,我就既往不纠,如若不然,哼……秦大人,开门啊!”
“公孙大人要是喜欢就自己在这喊吧!”
“哎,秦大人,你不能这样啊!秦杨!哎……你别走啊,你让我进去啊!”公孙辅对着紧闭的大门狠狠地踹了几脚,一面痛得跳脚,一面信誓旦旦道,“我还就不信了!有本事你别出来,我是赖定你了!”
“吱呀~~”,翌日和煦的阳光洒在窝在墙角的公孙辅身上,真是别有一番凄惨啊!
“嗬,公孙大人好雅兴啊,家里放着梨木软床不睡,跑我这睡青石板来了!”听到声音公孙辅猛然惊醒,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哎呀,秦大人,嘿嘿,我也总算没白受罪,秦大人,您看在我都这么诚心的份上,就帮帮我吧!”
他讨好般的笑容跟朝阳一样的温柔。
秦杨嗤了一声,别过头道,“哼,什么事!”
公孙辅听了连忙低头弯腰地千恩万谢,口上直道,“秦大人的大恩大德在下一定会铭记在心的!”倒使得秦杨不自然起来,脚步挪了一挪,退开几步,冷声道,“别急着谢,我未必会帮!”
公孙辅并不甚在意,嘿嘿一笑,居然难得得红了脸,“秦大人,在下想请你收我为徒!”
“什么,公孙大人,我没听错吧!”秦杨一阵放声大笑。
秦杨的笑竟使他陡然坚定了起来,仰头昂声道,“没错,我要拜你为师,为国效忠!”
“不收!”简单的两个字掷地有声。
“啊?!”公孙辅愣了一遭,却不死心,犹拽着秦杨衣袖软声道,“秦大人,你就帮我这一回吧!”
“公孙大人,”秦杨蔑他一眼,丝毫不为之所动,冷漠道,“时候也不早了,您还是去换了朝服上朝去吧!”
“呀……”公孙辅猛醒,前几日父亲才为上朝一事责过自己,若再被他逮到哪有好果子吃,连忙拍拍身上尘土往前跑去,却还不忘回头喊道,“总之,秦大人,这事稍后再说,我定会再来的!”
“我听说他昨晚在你门前守了一夜!”一罢了朝,萧青篱便追上秦杨轻声问道。秦杨略诧异看他一眼,却拂袖去了,鄙夷道,“他,哼,青篱有空去关心旁人,倒不如多想想自己!”
“木华,”萧青篱追上去,有种难以启齿的尴尬,踌躇许久,终是低声道,“若是,若是可以的话……”
“他要拜我为师,投笔从戎,也要帮吗?”秦杨诘问。
“什么!”
萧青篱好似见到了鱼翔九天凤走神州一般大睁着双目。猛然间他说过的话似乎隐隐在耳边作响。
……青篱,你说文官是不是都颇喜欢武将啊!……
“站住,你要去哪?”
“呵呵,不去哪,不去哪,我就随便走走!”公孙辅不自然地甩甩胳膊。
“你哪都不许去,还嫌不够丢人吗,你昨天晚上做的好事,现在已是人尽皆知,你不知道丢人我还要脸呢!”
“这长安城还真是藏不住事啊,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公孙辅小声嘀咕着,老公孙慢声责道,“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给我好好的在家里呆着!”
一连三日,公孙辅都没有上朝,小皇帝坐在高堂之上轻声道,“公孙大人,怎么几日不见子甫呢!”
“回皇上,犬子近日身体不适,我已为他告了病假在家休养呢!”
“是么,子甫有时做事是离谱了些,但也到底是年轻气盛,公孙大人也不要过于严苛了。”
“是,臣遵旨!”
有了皇上的特赦,公孙辅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了!
“啊!”伸了个大懒腰,“今天天气真是好,关在房里这么久我都要发霉了!”
他还真是不长记性啊,前脚刚邢满释放,后脚就又到了秦府,“秦大人,哈哈,秦大人这次不把在下拒之门外了啊!”
秦杨一声冷哼,“你想学什么兵器?”
“啊?!”公孙辅一时没反应过来,“公孙大人来不是拜师的吗!”
“呃,是,是是……嘿嘿,多日不见,秦大人倒是换了个人呢!”
“哼,废话少说!”
“是,徒儿遵命,一切谨遵师父教诲。”
“看你身子单薄,还是拿柄青剑吧!”
“是!”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地过,几月下来,公孙辅到底也没学出什么名堂,剑拭得跟他做官一样不咸不淡,还是弱质书生一个,上不得战场,杀不得仇敌,只是远在边关的曜城突然传回了消息,镇关多年的老将军病逝了。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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