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慧生支支吾吾,终于说出了捆绑着自己已经很久的忧虑:“流沙不说,心中未必不想,她表现得与往常无二,是为的不想叫我难受。”
孟祯冷笑,道:“说到底,心魔还是你自己心生。”
“你不要妄自揣测,小看了旁人。”他道:“你怎么也算是随着我征战四方,阅人无数,你却不通过看人如何去做而判定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却在那里妄自揣测,自怨自艾,你想想你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脸上有那么几道疤痕没什么,心上出了不可救赎的伤痕,那才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慧生顿时哑口无言,若有所思。
“那……王爷,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若是早些与我商议,而不是瞒着我独断行事,这件事也不至于发展成这个样子。”他道:“如今之计,你既然已经决意让流沙去向太后开这个口,说出实情,也是于她有好处的,起码可以不至于让她们之间生了莫须的嫌隙,但是你这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我连夜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羲谣在这边也就好办了,她就算是治你什么罪,都是理所应当,但是捉不到你的人,这也不是她的罪过,念及我们之前也不止一次相救于她的旧情,她不会真的下令铺网似的搜查你,你安顿下来一些时日再说吧。”
“那流沙?”田慧生脱口问道。
“她在太后身边,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往后再议吧。”孟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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