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楼的院子里同样长满了野草,一阵风过,这些野草像是魔鬼一般肆意地张牙舞爪。留一手走在前方拨开两旁的野草开路,我紧跟在他的身后。“嘁,死草这么嚣张。”留一手突然骂了一句。他的骂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原来他的手臂被割伤了,仔细一瞧原来这里有多带刺的野草,却叫不上名字。
旧楼的正门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我们推开门,走进楼里。拍拍手上的灰尘,发觉这里真的废弃了很久了。即使是正午,楼里的一切都是灰暗的。留一手皱着眉,扯着笑容对我说,“花公子,这里已经空置了,灰尘又多,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回去吧!”留一手这样的表情真的很搞笑,看来他相当厌恶这样灰暗肮脏的地方。我不想勉强他,于是说道,“刘教官,你在外面等我吧,我稍微转一下就会出去的。”
留一手似乎有些担忧,但自己又不想在这旧楼里停留片刻,于是说道,“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小心点,这楼‘不干净’。”我微笑着点点头。望着留一手离开的背影,我嘲讽地扯了一下嘴角。慢慢收紧握着钥匙的手。
这栋楼当然‘不干净’,这件事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前世的自己或许还会有点害怕,如今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于这些我还会怕吗?
这栋旧楼一般人都不会来,它是所有有历史的楼中最为邪门的一栋楼。传说在这栋楼里住过的学生有一半已经离世了。而当初我就住在这栋楼里,事实证明我也离世了。我以前那个舍友最初是住在其他楼里的,他老爸是暴发户,所以他不会住在“平民区”,但是由于他行为不检点,然后为了不开除学籍,于是就转到了这里。也只有那种傻子才会来这栋楼。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心中闪过邪恶的念头。前舍友,你可别就这么离世了,我是回来复仇的!记起前世的舍友的种种恶行,可是冥冥之中却忘了他的名字还有他的容貌。而那个我唯一喜欢的人的脸在记忆中似乎也模糊了,只是记得他叫苏夏绿。为什么那个我最恨的人和我唯一喜欢的人,我都记不得他们的容貌了呢?
旧楼里没有电,电梯也无法使用。我选择走楼梯,楼道里很暗。我沿着墙壁爬着楼梯,楼道里回响着我的脚步声。我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来到五楼后,踱步至东边第二个房间,这里曾经是我的房间。轻轻推了一下门,门没有丝毫的移动依旧牢牢地镶嵌在门框里。我掏出那串沉重的钥匙,试着将一把钥匙又一把钥匙插进锁芯中转动。这栋楼里就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这里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外人看来的确阴森恐怖,但对于我而言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
“擦卡”门被打开了。眼前一片光亮。屋子里空荡荡的,窗户敞开着,白色的窗帘随着风飘动。屋子里纤尘不染,没有想象中的蜘蛛网,也没有那种残败的感觉。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窗前的玻璃瓶里竟然还养着一朵白色的玫瑰。白色的玫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难道我是在做梦吗?我狠狠在手上捏了一把,疼痛的感觉把我拉回了现实,这的确是现实。
白色玫瑰是我最喜欢的花,那是纯净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小小的爆发一下。久违了
9、金的微笑 ...
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脑子里一团乱。瞥见自己书桌上放着的台历,台历上圈着一个日子,那个日子是我死去的日子。是谁故意这么做的?这个房间还有人住吗?心情复杂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件很糟糕的事,这台历是xx年的,而今年已经是两年后了。也就是说我失去了两年的知觉。如此想来,军校突然添了很多教学楼,这旧楼被废弃,留一手变老了等奇怪的现象也可以解释的通了。原来已经距离我的死已经两年了。那我的身体岂不是早已被火化了?还是说当我进入花一银身体苏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才正式宣布死亡?我必须得查出自己身体的去向!
我走出旧楼时,发现留一手在向我招手。我将钥匙交还给他,问道,“这钥匙是由刘教官你看管的吗?”留一手没多想就回答说,“还有几个教官跟我轮流看守旧楼。”我若有所思的“哦”了一下,继续问道,“这旧楼里还有人住吗?”
留一手大笑道,“这怎么可能。这楼都废弃两年了,断电断水,里面又脏又黑,谁会住在里面?花公子你的想法还真是特别。”
我郑重其事的说道,“刘教官,有件事我想拜托你。”留一手见我一本正经,于是正色说道,“花公子,你有何事所求,如果我能帮忙的话,必定竭力相助。”
“刘教官,我想借你的id卡一用。”我正色说道。留一手没料到我有这样的请求,一时也不知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教官的id卡就跟身份证一样重要,自然不会轻易外借。留一手皱着眉,问道,“你用我的id卡做什么呢?”我自然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想利用他的id卡窥视海瑞军校内部网络以调查自己的溺水事件。于是我故意露出色迷迷的表情,说道,“教官你也知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自然有时候会有生理需求。然而在学校的网络里又没有那些限制级的影片,所以。。。”
留一手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说道,“好小子,原来你也喜欢这个啊。你的感觉我懂!我平时也收藏了很多,看来以后咱们还能一起交流交流。”留一手喜笑颜开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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