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单兄弟,你要是戒酒…我可就头痛了!”
他戒不戒酒关他什么事?
不知何时,苏少东拍着扇子站在他身旁,很是惋惜道:“苏某那坛汾花酿难道将无知它之人?”
“说笑而已!苏兄弟应知我是无酒饭难咽的人,戒酒这事说说而已!”单映春急道,就怕那坛汾花酿被他一句‘知音已无,你何在世’给一掌打碎。唉,他只是爱酒而已,爱酒如命罢了!
“呵呵!如此甚好!甚好!”狐狸笑着。
唉…他是不是有一天会为酒把自己给卖了?
“这位是?”严晴好奇地看着那位身着华服的俊逸男子,一向独来独往的独骑镖师什么时候有了同行人?
“苏氏商家邪少东!”
说话的是严晴身后一人,同他穿着一样的官服,想来也是个捕头。此人身材矮小,样貌猥琐,只有一双细缝的小眼闪着精光,却如噬人一般。
“苏某自知名气是大了点,向来人认识我、我不认识人,虽然这位官爷如此亲切,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别想借钱!”
噗!——风扬镖局几个人笑出声。
看那邪少东正经八百说话,谁想竟是怕人沾亲带故索要钱财!除了单映春,其余人皆笑在心,连严晴也咳嗽一声掩饰笑意。
“呸!谁要借钱了!”
是啊,没看他一副要把你剥皮拆骨的样子么?瞥一眼苏少东那脸向上给人下巴看的模样,他不是商么,应知道商不与官为难好过日子的道理才是。
“苏某家财最不想为外人用,这位爷知道最好!苏某只是记起一年前被人招安,非但没允诺任何好处,还要夺人钱财的事了!”说话间意有所指,听得那人怒火更炙,杀气骤起,又硬生生压回肚里。
“邪少东家大业大,为朝廷尽力也是应该,霍七想邪少东不会屈就那点小钱才是!”阴沉道,想自己一年前仗着自己是官去榨取财物不成反被轰出已是恨意难消,今日遇上又被暗讽,不禁咬牙切齿。
“朝廷有国库,何需苏某解囊?霍七爷要是如此忧心,不如做个白工,还要那饷银做什么,捐了罢!”看霍七怒得只差拿刀向他砍来,佯装大悟道:“哎呀!忘了霍七爷你不再打家劫舍反而投靠七皇子,为的就是这压人的官位和丁点儿的饷银了!”说罢,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霍七同严晴一样为七皇子招安,前者却为江湖匪类,为了欺人霸世才谋个官位,在这小城小地是人皆骂,还好有严晴牵制着才没做出什么太大的恶事。此刻听苏少东挑明,心中只想剁了他,却又想自己已在七皇子麾下行事,不可莽撞得罪面前这握着天朝八分之一命脉的商家娇子,一口恶气压了又压,手搁在捕头佩带的钢刀上攥得死紧。
“这位是苏氏邪少东,严晴久仰大名!”看气氛一触即发,严晴试图打圆场:“大家都曾是混江湖的人,何必咄咄相避,霍七得罪邪少东的地方,还请邪少东见谅!”
“霍七爷和苏某并无交集,何来得罪之说?呵呵!严捕头多虑了!”明明手在刀上却能忍下,那霍七确实收敛不少。
“苏兄弟,霍捕头和严兄皆是疲于江湖奔波才找个安身处。不管昔日如何,他们今日为官为朝廷效力,自是会为民劳命的。”
为民劳命?看一眼说这话的单映春,谎话让他说出也这般实在,好心倒是谁也帮。不知这次他是帮他,还是帮他?
“单镖师说的是,霍七当然会为朝廷倾尽心力!”随着单映春给的台阶下来,瞪了眼苏少东,霍七退到严晴身后站着不再说话。
“呵呵!”只怕为民劳命还要看他大爷的心情吧?苏少东笑笑,不理旁人,眼睛再次粘上单映春,后者顿时汗毛再立。
“方才严捕头邀约,单兄弟是去不了了,风扬镖局还有几坛竹酒等他呢!”玉扇再开,他是笃定他不会舍优就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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