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愣了两秒,随即倒吸一口气,脱口大吼,“什么很远!已经出国了好吗!!”温洋抓着头发,慌乱无措的站在原地,急的几乎快哭了出来,“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殷河看着温洋气急败坏,一副恨不得撕碎自己却不敢朝自己靠近一步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留你太久,过来坐下,我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到ec市。”
温洋听后一点点的冷静了下来,他望着殷河高深莫测的脸,吸了吸鼻子一脸怀疑道,“真真的吗?”说着,温洋慢吞吞的走到殷河身前的床上坐了下来,特意与殷河隔了三四米的安全距离。
殷河也未在意,平静道,“其实你不必急着离开这里,目前对你而言,这里比ec市安全多了,至少殷锒戈他不会明目张胆的从我这把你抓走。”
“殷锒戈他不会伤害我。”温洋一脸认真道,“只要我回去跟他把一切解释清楚,告诉他是你在算计我,他就不会”
“我算计你?”殷河轻笑,“我做的,只是给你一个把文清从殷锒戈身边赶走的理由,接下来的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演出。”
“你胡说,你指使那名肇事者冤枉我,还把”
“那不如接受在殷锒戈眼里的,你和我同谋的罪名。”殷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温洋,“这样我可以把你当我的手下对待,还能保你不被殷锒戈伤害。”
温洋也懒得再去和殷河争辩,事到如今,与其在殷河面前争出结论,还不如想想该如何在殷锒戈跟前解释。
温洋扭过脸,避开殷河那意味不明的目光,“不用,我和殷锒戈之间的误会我能解开,我我只求你放过你。”
“我会放过你”殷河站起身,“殷锒戈他可不会”
等温洋转头反应过来,殷河已走到了他跟前,温洋腾的站起身,刚想后退被殷河揽住了腰。
来自殷河身上,那强烈的威胁感与阴冷的寒意令温洋不敢妄动,只瞪大眼睛不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这和殷锒戈给他的,只是单纯霸道的蛮力不同,殷河的贴身让他感到更为压迫的窒息感。
“殷锒戈看上你什么?”殷河抚摸着温洋颤抖的嘴唇,声线磁性低冷,“难道你们的感情,真可以冥冥注定?”
温洋听不懂殷河的话,小心的哀求道,“别别这”
殷河抓住温洋试图推开自己的那只手,微眯着眼睛,“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文清的吗?”
温洋身体一震,脑海中闪过文清躺在血泊中,满身虐伤的模样,双腿颤颤巍巍的开始发软。
“就算被殷锒戈抢救回来,他也只是个废人了,我融了他的眼角膜,他醒了也是个瞎子我是否为你出了口恶气?”
温洋哭着,“你就是个疯子文清是你的手下,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残忍的是我们。”殷河抚摸着温洋眼角的泪迹,“如果你觉得对文清有愧,你可以将自己的眼睛给他,这样既能弥补你的愧疚,说不定还能替你留住殷锒戈的心。”
温洋愣住了,漆黑的眼睛像透着深不见底的忧伤,“殷锒戈不会同意的”
“你要看在他心里,你和文清相比,谁更重要”
温洋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垂下了头,“求求你放我走”
殷河收紧温洋的腰,靠近温洋的发侧,闭着眼睛轻轻嗅着,最后在温洋耳边沙哑道,“你放心我会的,殷锒戈他爱你我会把你留给他”
温洋一整天都没能离开这个房间,卧室外一直有人看着,除了送饭菜外,几乎不会有人进来,连要手机联系家人都被拒绝了。
殷河只来了一次温洋便没再看到他的影子。
这一天温洋都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象,心神却早已飘回了ec市自己消失那么久,殷锒戈会心急如焚的找自己吗?如果发现自己被殷河抓走了,他会也许不会,他现在只可能寸步不离的陪着文清,只可能还在恨着自己。
这一夜,温洋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座椅上睡着了,没过一会儿,温洋被一阵急促的开门声吵醒了。
坐在座椅上吃力的回头望去,温洋惊恐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进门后快步走向自己。
来人背着从卧室外照射来的灯光,模样不清,但架势实在凶猛,吓的温洋触电般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殷河?”温洋后背紧贴着落地窗,下意识的开口道,“是是你吗?”
那人走到温洋跟前,伸手攥住温洋的领口,温洋慌忙挣扎,同时也看清了男人的轮廓,不是殷河,是一个体格壮硕的陌生男人。
“干什么?放手!救命!!”
温洋惊恐的大喊,腿脚并用的拳打脚踹,那男人并没有还手,任由温洋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男人凭借身体的优势,将温洋清瘦的身体挤在落地窗与胸口之间,粗暴的吮吸着温洋光滑的脖颈与锁骨。
“救命!!”温洋更加撕心裂肺的大吼,他望着卧室外的灯光,总觉得诺大的别墅庄园,会有人听到自己的求助,可直到最后被男人扔在床上扒光,卧室外也依旧无比安静。
男人将温洋压在床上,衣服被撕扯光的温洋依旧不要命的挣扎拳打着身上的男人,男人只压制温洋的反抗,从始至终未伤温洋丝毫,脸上身上被温洋打出不少伤痕。
男人的亲吻与抚摸遍布温洋全身,但力度极轻,在隐秘的部分也都留下暧昧的吻痕,颜色轻淡,像温柔的吮吸留下,看着令人浮想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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