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温柔地描摹着他的唇形,轻轻地、不紧不慢。
他极有耐心,像是在品尝着世间少有的甜点,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他的手慢慢地在临也身上游移,移到腰间时,有意无意地轻挠了下。
临也一时受不住痒,微微张开嘴,便立刻被他趁虚而入。
和风细雨般的吻一下子就变成了暴风骤雨。
他在他的口腔内攻城略地,狂热而又激烈。临也每一次的反抗,都会引来他更猛烈地攻势,就像是在征服。
他喜欢征服。自己的反抗不过是给他增加了更多的乐趣。
明白了这一点后,临也倒反而不动了,就像木头一般。
司舔过他的牙龈,又逗弄起他的舌头。
时不时地纠缠、tiǎn_shǔn。
他避不开,但更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应对方。
山口司眼带笑意,似乎在说“口是心非的人啊,你明明也是喜欢的”。
临也眼睛微微眯起,接着狠狠地咬了下去。
血的味道开始在口腔内满眼,真是恶心……
就像在舔铁锈……
山口司面不改色,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影响。
直到临也脸憋得通红,他才松开了他。
临也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道:“你疯了啊!”
“是,我疯了。”山口司将手抚摸上他微肿的唇瓣,“因为你。”
“只要看到你,我就会失去理智。”
“想要你。”他轻轻地烙下一吻,摩挲着他的嘴唇,“想要吃掉你。”
“……”果然是疯子。
☆、吃醋
临也害怕山口司。
害怕了九年有余。
自从八岁那年他又一次故意恶整山口司,被父亲看到,痛揍了一顿时,他就明白了这人深不可测。
那时还是小豆丁的山口司站在父亲身后,脸上浮起了笑容。
那样的笑容,让他不寒而栗。
之后他故意避开司,司却总是能出现在他眼前。
一次、两次是巧合,在宅子里、组织里遇到是巧合,但是大半夜的出现在他房间,还能叫巧合吗?
临也终于明白了,这弟弟,怕是缠上自己了。
被逐出山口本家时,虽然有些伤心,但同时,他也松了口气。
不用再被盯着了……
他很兴奋,泡了一夜的酒吧,直到晚上才回到新住处。
别墅的门虚掩着。
难道遭窃了?他连忙上前,看了看门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他走了进去,左右张望着,别墅里空荡荡的,干净得就像没有人住的一样。
“你回来了。”
山口司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有什么词能比阴魂不散更贴切地形容他呢?
恐怕真的没有了吧!
一想到山口司,过去的回忆就一点一滴地在脑海中浮现。
临也摇摇头,想要把脑子里的这些记忆甩掉。
“怎么了?”凌初走过来,将一杯温水递给他。
“没事。”临也接下水杯,道:“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不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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