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屋出来一长头发的女孩儿,挺秀气,不大的眼睛看着我:“你是浩子吧,常听老幺提起你。”
我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老幺介绍:“这是英子,”随后对英子说:“进屋睡去,没你什么事。”英子努着嘴进了屋。
“我……我还真打扰你了,我得走。”说着起身要走,被老幺一把抓住,瞪着眼:“今儿你走,咱俩交情就算完,赶明儿我不认识你,以后你别再来。”
“那好,我在沙发上睡,你赶紧进屋去。”
老幺不走,看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哦,对了,我还正想说你呢,你丫刚认识几天的女的就往我们家带刺激我老爸,整的我爸非要让我带一个回去不可。”
老幺噗嗤笑了:“谁想带她了,她死缠硬泡的非要跟着我,”凑近我,看着我的眼睛:“那你就带一个回去让你老爸瞧瞧,别说你老爸想瞧我也想瞧,我怎么从来就没看见你有一个女人呢。”
撇开老幺的眼神:“一边呆着去,我要睡觉,你赶紧进屋,你要是不进去,我立马走。”
“行,”老幺笑,笑得有点奇怪,“我进屋,你好生在这睡。”
在老幺这儿呆了一宿,朦朦胧胧没怎么睡着,只因为屋里还有俩人,我怕影响人家,我怕听见影片精彩情节里的吟叫声,可是安静,一直安静的像只有我一人存在,熬到天蒙蒙亮,迫不及待的起了身,轻悄悄的离开。
☆、第十七章
蒙亮的日头只出来一半,退去夜色,渐渐开始喧哗,新的一天开始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里徘徊,回到宿舍倚着门框坐在地上,吧嗒吧嗒的一根接一根的冒着烟,不一会儿脚底下一推烟头。夜色虽退去,但夜里真实经典的一幕还在脑海里回旋,想删也删不掉,以后还要面对乔立山,别扭!从心底的别扭。我别扭什么,和我有关吗?
熬到上班的点儿,往公司走,又路径煎饼摊,这次我没喊,摊主却冲我喊了一句:“要几个鸡蛋?”
“一个也不要,饱着呢!”
摊主愣在那,把着煎饼勺子里的面糊正倒了一半停止动作,呵呵!天天仨鸡蛋的供着你,今儿没胃口吃,是不是损失惨重啊。
刚走到公司门口,小胜子迎上来。
“哎呦,浩哥,怎么了这是?这脑袋……”
“昨晚碰到俩劫匪正劫持一女的,让我撞见,我哪容的下这个,见义勇为舍生取义是我本性,于是奋身而上,用我的张氏铁掌功钢劈脚三下五除二将俩劫匪打的落荒而逃,那女的这感激啊,拉着我的胳膊非要认我干哥不可。”
小胜子点着头一脸的钦佩状:“浩哥,我就知道你是条汉子。”
我哼哼笑着往门里走,身后小胜子喊着问:“浩哥,认了吗?”
“认什么?”
“干哥呀?”
认你妈呀!怎么说什么你都信啊!
挺胸大摆的走进公司,一路又有人问:“张浩,怎么脸上挂彩了,又打架了,老毛病又犯了。”
“我天天忙得跟兔子似的,哪有时间打架呀!这是昨晚遇到俩女的劫色,把我堵到楼门口,一边一个堵着不让我走,一个说我长得像谢霆锋,另一个说我长得像陈冠希,俩不依不饶哭着喊着非要和我真刀真枪的实干,我张浩虽说爱犯浑,但也大言不惭的珍惜生命洁身自好啊,于是我软硬相加历尽解数冲出围堵,这临了还让一个女的长指甲给划破了脑门子。”
“操,你他妈真知道吹牛不上税,就可劲儿的胡咧。”
知道吹牛不上税,那你也吹呀,没人拦着你。
穿过八层办公大厅,又有人问:“浩子,这是得罪谁了?脑瓜子怎么让人给开了?”
“嗨,这一提我就心悸,这昨晚啊我正赶上一群外星人呼啦啦开着飞船降落到我眼皮底下,你说这寸劲儿,怎么就让我给赶上了,不由分说的给我绑架到他们飞船上,说我是地球上最有代表性的男性体格,非要取我精华为他们即要消亡的种群延续后代,这我哪干啊,我生是地球人,死是中国鬼,这点尊严还是有
的,于是哥们儿我坚毅不屈的誓死搏斗,终于逃出外星飞船,亏我跑得快,要不然我今儿早就飞到600万光年以外的星系里去了,哪还见得到你们这帮阶级弟兄啊!”
身后传来一阵爆笑。
听着爆笑声推开乔立山办公室的门,乔立山正双手抱胸坐在老板桌上,一腿着地,一腿悬着,歪着脑袋盯着进来的我。
我侧着脑袋一直看着墙走进来,又侧着脑袋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始终没拿眼看他。
“刚从外星飞船上逃回来?”乔立山问。
“那是,累得正喘呢!”侧着脸回答,没看他,不知他什么表情。
“外星人好玩吗?”
“还行。”
“最-有-代-表-性-的-男-性-体-格!”乔立山一字一顿,哼哼笑着。
“怎么了,本来就是。”
“张浩。”一声厉叫。
“干嘛?”这才抬头看他,乔立山正盯着我。
“你说,你脑袋怎么弄的?”
“我摔的,昨晚一出门摔一跤,正好磕马路牙子上。”
“真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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