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助理张浩。”
“张浩,这是我朋友宗磊。”
急忙和宗磊打招呼握手,然后拖着大箱子往外走,俩人跟在我身后私语蜜蜜的聊着,耳朵根伸长到后面十米外听着:貌似说什么累不累……说什么一直等你……还有……还有……说想你……
三人上了车,乔立山一句:“先到我那儿。”
开车向着乔立山住处行进,两人在后面坐着,乔立山一改以往的不拘狂傲
,满脸笑得跟向日葵似的,特别是那双眼睛柔情的让我不敢看,打来这么久也没看见他这样笑过。
宗磊一直很安静,也是微微的笑,声音也很沉静,一看性格和乔立山就不一样,属于内敛型的,俩人就在后面坐着嘀嘀咕咕弄得我这不自在,看情景这俩难不成是……
乔立山啊乔立山你还有这情节呢,平时是真看不出来啊。
☆、第十四章
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往后瞄,宗磊微低着头,乔立山侧着头一直看着他,就像在观赏一件精美艺术品,眯眼揣摩,赏识的品琢,就等拍卖官一锤定音,他好捧着宝贝胜利似的抱在怀里。
“小磊,你没变,还是那样,像是比原来瘦了,在美国生活辛苦吗?”
“还好,我挺适应,你也没变,但又像是变了。”
“这话怎么这么矛盾,我到底是变了还是没变?”乔立山还是温情的笑,那笑摸样真令我倒牙。正说着话转向我吼了一声:“你瞄什么瞄,开你的车。”温情摸样变成冷脸。
立马目光放正再不看后视镜。
听见宗磊在笑:“瞧你,说的就是你的性格脾气还是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么容易激动。”
“我激动什么,这小子开车不老实,一个劲儿从镜子里瞄咱俩。”
宗磊又笑:“瞧你这小孩脾气又来了。”
说他小孩还真说对了,这话我赞成,紧忙申辩:“我没瞄你们,我是无意……”
“你住嘴!”让乔立山厉声吓住。
行,我住嘴,我装瞎当哑巴。
“这趟回来有什么打算,等你很久了,副总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
“拉倒吧,咱俩玩行,一起干正事不行,我怕到时候意见相向而行反而彼此抹不开面子。”
“你……你总这么说,三年前你走的时候就这么说,现在还这么说,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干事了,合着三年过后你还和我较劲儿。”
宗磊安静的笑:“我干嘛和你较劲儿,说实话你就适合创业,而我就适合研究类工作,不是较劲儿,是志向不同,之前已经联系好接收单位了,是一家研究院,挺适合我的,我还是干老本行踏实。”
不自觉的又从镜子里往后看,只看乔立山一脸无奈,伸出手搂住宗磊的肩膀,两人肩并肩的靠在一起。
“腿怎么样,赶上阴天下雨的疼不疼?”乔立山一副关切样。
“还好,没什么大反应,偶尔的时候发酸。”
难不成宗磊有关节炎啊,这不是什么大病,瞅乔立山那副心疼摸样,忍不住插嘴:“宗哥,这关节炎虽说不好治,但治好了也不难,首先前提要加强锻炼,然后是合理治疗,我父亲就有关节炎,三巷口那边有个老中医,祖传膏药,黑了吧唧黄模糊糊的样儿,别看膏药难看,这贴膝盖上还真管用,我爸贴了五贴这腿啊甭说还就好了……”
正说得起劲儿,乔立山又一嗓子:“我说张浩,有你什么事啊!”
顺手拍自己一巴掌,这不长眼的,这没记性的
,可不有我什么事啊,我这插嘴谗言的招人不待见,还犯了司机助理的大忌,下定决心,打现在起我要再说一个字我就是王八蛋。
宗磊对乔立山说了句:“你嚷什么?你这脾气还这样。”随后对我说:“小张,你说的没错,这加强锻炼很重要。”
我只听不说话,一个字都不说。
宗磊又问我:“小张,你说你赶上这么一个脾气无常的老板受得了吗?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我听听,我给你做主批评他。”
说出来!我哪敢说呀,再说已经给自己下了死令,再说一个字就是王八蛋,打死也不说。
看我沉默宗磊又问了句:“小张,你跟乔总干了多久了?”
沉默,就是不说话。
脑后面突然怒吼一嗓子:“张浩,你哑巴了,宗哥问你话呢,你又哪根神经犯浑了,是不是哑门穴让人点了,要不要我给你点开。”
“诶,别……别点,”急忙张嘴说话,这王八蛋是做定了。“我……我在闭门思过呢,忘了回答宗哥。”
“闲淡没事你闭什么门思什么过?”乔立山在我脑后面瞪着俩眼。
急忙回答宗磊:“宗哥,我跟乔总没干多久,才半个多月,乔总这人挺好的,对我也不错。”从镜子里看到乔立山得意的笑了。
别得意,我还没说完呢。
“乔总这人为人大度,从不记仇,就是你把他心爱的花盆砸碎了他也不会报复的扯烂你的衣服;乔总特爱锻炼身体,没事就想找个靶子练练身手、疏通胫骨,不过找对靶子也得找对路,不然弄不好反让靶子给练了也说不准;而且乔总竞争意识特强,谁要是开车超过他车的脉速,他指定二话不说就把他司机给辞了;从一点一滴的小事乔总都会灌输我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哪怕我见义勇为舍生忘死的为救助他人撞树上,乔总也会规劝我这个救助方式不好,这是在自寻短见……”
还没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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