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情形,马逸夫现在情况十分危险,像是个精神分裂的患者,一会一个样,又哭又笑的看的人瘆的慌。他倒是想速战速决,可是不行,毛红升的魂魄还被马逸夫禁锢在这具身体上,如果现在直接下狠手只怕会连累无辜。
“父亲不要再害人了!”
马逸夫此刻的表现完全让人捉摸不透,刚才还满脸怨毒的想要全人类陪葬,这会儿看见女儿就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总之就是不肯从毛红升的身体里出来。
陆尚等得不耐烦了,这破墓地里阴气森森的让人待着十分的不舒服,这大半夜的就应该在家里睡觉!谁要在这里受罪?他不爽的一抻手中符纸,道:“马逸夫你赶紧出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还有完没完了?”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烦死了!你心胸狭窄害死自己女儿,人家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里弄什么景?
贺新年完全不知道陆尚因为什么就忽然暴躁起来了,这样刺激人真的没问题吗?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无道理,马逸夫听见陆尚的声音立刻就跟开了小雷达似的,眼神凶恶的瞪过来,好像是谁要抢他老婆孩子似的。他猛然跃上半空扑过来,身上缠着的符纸终于不堪重负被他挣开满天飞散着。
陆尚一挥戒尺直接将人拍出去老远,粘着血的符纸一张张甩出去,围着马逸夫打转,那符纸上散发出的金光逼得他抱着头不敢正视。玛利亚在一旁看着着急想要上前也被那符纸逼退。
陆尚拉了她一把,想死啊?靠边站老子替你教训教训这没正事的亲爹!
一下子甩出这么多符纸陆尚也心疼死了,画这个东西又麻烦又费力,他也舍不得的。可是这次失败了又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所以他用符纸将马逸夫团团围住,又从腰包里扯出一张天雷符。
轰的一声,毛红升的身体被炸出一道青烟,马逸夫惨厉的叫了一声。玛利亚终于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冲过去,“父亲!”
“马逸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女儿可就危险了!”陆尚兵出险招,这一危险要是不成功只会更加激怒他。
“你要还知道自己是个父亲就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藏在别人的身体里!”
这话一针见血,但是非常管用,马逸夫果然受不住从毛红升的身体里出来了。
陆尚松了口气,这下是杀是剐就随他便了。
贺新年在一旁看的直着急,毛红升的身体失去控制直接就到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随后他就见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原地,这就是马逸夫?他看不见玛利亚,看着马逸夫就好像在看独角戏一样,十分的别扭。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站在这里,就拉了陆尚一把,示意自己看不见事态的发展了。
陆尚瞪了他一眼,心里暗自腹诽,之前不也没看到吗?说归说他手上可没闲着,他两指并拢在贺新年眼前一划,嘴里念念有词。贺新年再睁眼就感觉眼前好像揭开了一层纱一般,这墓园好热闹~
远远看热闹的人比他们警队的人还要多!贺新年看着眼前这凭空出现的人影有些接受不能,只好将目光放在眼前,只见玛利亚扑在马逸夫怀里不停的哭泣着。
“父亲,我一个人很害怕你陪我一起好不好?”玛利亚满脸泪痕的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父亲道。
马逸夫破天荒的收敛了暴戾的表情,他一边给女儿擦着眼泪一边摇头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你都是我不好......”
看样子,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开马逸夫的心结让他安安静静的去投胎还真就要靠玛利亚了。陆尚对玛利亚使了一个眼色,给你一个机会。
“父亲我们走吧!我不喜欢这里,你陪我好不好?”面对爱女这样的请求马逸夫说什么也不能不停,收敛了戾气的他又恢复了生前的模样,严谨而学术气十足。
父女两个相携消失在一片白光中,周围看热闹的鬼魂们也逐渐散去,空地上直剩下一个孤零零的人,他一头黄毛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用说了这就是枉死的毛红升本人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些日子他的意识被马逸夫压制住,自己做过什么事根本就毫不知情。
陆尚本着活的糊涂,但是要死得明白的歪理,见到的将事情经过跟毛红升说了一遍。
“我,我竟然,杀,杀了王利?”这个消息太刺激,毛红升有些接受不了的抱着头开始慌乱起来。
“生死有命,因果循环。况且人也不是你杀的。你也不用自责,如果你们不去偷画哪里会有这么一摊子事?”
“我也没办法,这次对方钱给的多,我俩本想做完这笔买卖就洗手不干了,谁知道,谁知道会......”毛红升说道一半就蹲在地上呜呜的开始哭上了。
陆尚翻了个白眼,怎么哭还传染?
李治这边还什么也没做就见那怪物倒在地上不起来了,他又将瞄准镜移向连容他们的位置,就见那边也结束战斗了,五比一,他们以压倒性的胜利将那神秘人抓住。此刻正拷了人往这边来呢。他刚要询问贺新年就见对方对他比了一个收队的手势,就起身开始收拾枪械。
唉,这趟任务出的莫名其妙,什么都没搞明白呢就收队了?真是英雄没有用武之地。
“好了好了,小伙子,别哭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来来来,跟本道长走,保证你能顺利投胎从新做人!”陆尚耐心全部耗尽,脸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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