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机缘请医问药,充坐馆混入内宅
那钱九郎正欲得趣之时,如何甘心让这到手的雌儿跑了,因狠命压住飞天教他动弹不得。飞天原本只要救他性命,将身子为他取暖罢了。
谁知方才沉迷之际给他一番甜言蜜语骗去心神,因同命相怜方能心生怜惜之意,与他玩形弄影一回,权且就当行善积德,谁知这贼子变本加厉娈了进来,坏了自己清白。
因心中悔恨恼怒,又想到师兄就住在隔壁院中,如今虽说自己是以通房丫头的身份进门的,到底也是夫妻关系,在新婚之夜撵他出去也罢了,却在洞房之内给别的男人糟蹋一回,想那金乔觉当年江湖之上何等威风,如今却因自己的淫行折了名头。
此事若是闹出来,他又如何能在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处安身立命,因想到此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便掴了钱九郎一个耳光。
钱九兀自沉迷飞天的玉体之际,冷不防给他一打,却是不曾想到新婚妻子为何百般不愿合卺,因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有些茫然地看着飞天。
姒飞天见状,连忙挣扎着放松花道,将他的脏东西吐了出来,一面转过身子就要下床。
那钱九郎见了如何肯依,因从身后将飞天的身子紧紧抱住,却因他奋力扭动娇躯,竟是不得其门而入,加之自己原本高烧恍惚,不过本能求乐而已,因抱住飞天的圆臀,只将那浊物娈在一双雪白的大腿之间。
一面口中笑道:“你如何又不愿意了?当真是个骄纵的小东西,这样罢了,权且夹紧了让我弄一弄,不知怎的头晕得很,你让我满意了,就放你安置如何?”
因一面松开飞天的上身与一双藕臂,只抱住高翘的圆臀得趣起来,将自家阳锋之处次次撞在飞天的一对儿花唇之上。
飞天见状,知他烧得糊涂,已在强弩之末,况且又不曾真的娈进来,也只得任命躺好了,只求速战速决,一面侧耳倾听外间动静,正在寂寂人定之时,却是万籁俱寂。
但听得那钱九郎庞然浊物磨蹭着自己一对花唇的声音,水声潋滟,静谧深夜之中却是十分催情。飞天听闻这样淫声,少不得心旌摇曳,只是自己对他并无爱意,如何能举身迎合,只得咬紧唇瓣隐忍心中情潮,但求他快些得趣放过自己。
谁知那钱九郎闻那爱物给自己磨得花浆汩汩而出,因有些动情,遂一手搂住飞天的纤腰,一手伸出两指分开他的两瓣红莲,强迫他吐露出内中一个早已研磨的成熟饱满的相思豆来,将自家的精窍对准那一处*之所,狠命撞将上去。
飞天原本咬紧银牙隐忍住这般背德的快意,如今给他直捣黄龙破绽尽显,却是不能再战,因嘤咛一声,圆臀向后一送,早已花浆迸射春潮涌动,将那fēng_liú眼中的花精pēn_shè而出。
钱九只将自家阳锋娈在飞天*之间,未成想他给自己磨得洩了,如今精窍之处给他花精一烫,连呼受用之际一同败下阵来,只得狠命娈了几次,将自家浊液喷溅在飞天雪白的圆臀之上。
钱九郎原本沾染寒毒,因高烧起来神识混沌,如今甫一得了这场缠绵欢爱,却也是用了些气力,渐渐有些不支,因伸手蘸取了自家喷溅的浊液,十分煽情地涂抹在妻子的臀部上,弄了一阵,只觉神识恍惚,因玉山倾颓倒在飞天的*之上昏迷过去。
一时云收雨散,飞天见身上的男子沉睡过去了,因咬紧银牙狠命一挺,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待要出招报仇,见他烧得不省人事,自己一掌下去怕是就要送了性命,因低低地咒了几声贼配军,却也无法,只得任命给他占了便宜。
又见他额间渗出薄汗,因连忙掖好了锦被,只是自己小院儿之内只有内外两间的套间,自己又没地方安身,又见那钱九郎正在发汗紧要之际,虽然心中恨他趁人之危,只是如今为了救他性命,已然做下这许多勾当,也只得埋怨自己命薄,别无他法,索性与他一床睡了,好教他发泄出体内寒毒。
那钱九郎此番餍足之际,忽觉身旁温香软玉,因下意识地伸手搂在怀里,将飞天抱了个满怀,脸颊在他桃腮之上磨蹭了几下,方心满意足睡下。
飞天经历此番情潮,却是不能就睡,因偷眼把那钱九郎看了两眼,却见此人沉睡之际,眉目舒缓神情安详,必然是对自己十分信任,方能这般安睡,因心中又是忿恨又是羞涩,还有些说不出的情愫暗流涌动,也只得抱元守一勉强睡下。
次日天明,飞天因昨夜欢爱,却是睡得有些沉重,睡梦之中忽听得帘外志新的声音低声道:“孩儿在外间伺候,娘可有什么吩咐么?”飞天闻言唬了一跳,倏忽坐起身子,却见自己依旧给那钱九郎环住腰身,因伸手将他推在身旁,将自己的小衣亵裤打点了整齐了,复又披了那大红的吉服,紧走几步来在帘内,低低的声音问道:“外头有人么?”
志新闻言笑道:“不曾有人,爹爹上衙门去了,听说最近新上任的太爷是个两榜进士的出身,最是夙兴夜寐办理公干的,今儿早起爹爹来书房打发了我吃了早饭就出门了,还吩咐我不要惊扰了母亲休息,只是……”
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四下张望一回没有旁人,因继而低声道:“只是我想着恩公的伤势,需要尽快医治,因进来讨得母亲一个示下,此番就去镇上医馆里请个坐馆的先生过来瞧瞧好么?”
飞天闻言,见志新果然大了,竟能渐渐帮衬自己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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