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就满意了,一手扯住缰绳迫着阿枣停了下来,段敬学顿时松了口气,傅明趁着他松懈的时候猛地挺了挺腰,惹得段敬学又是一番呱呱乱叫,傅明就觉得怎么每次他操媳妇儿的时候都整的跟强|奸似的,不成,这毛病也得改。
本来第一次骑马的人落地后两条腿都是并不起来的,更何况段敬学今天又被傅明欺负狠了,甭说并腿了,就是站都没了力气,可又别扭地不想被抱回去,最终决定用背的,段敬学趴在傅明宽阔厚实的背上,就是回屋这一小段路都能让他睡了过去,傅明看着床上小鬼柔嫩粉红的脸蛋,尽职尽责地给他擦着身子,就看他咂吧着嘴也听不清嘟哝了一句什么,睡得这样没心没肺,可想真是累坏了。
傅明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段敬学红润润的脸,觉得不过瘾,又贴过去亲了亲他还没消肿的小嘴,舔着嘴唇回味着,半晌低声说道,“为了哄我开心累着自己了吧?从此以后每当过生日我就不想恒儿了,光想着那天怎么在马上干你,真是笨蛋。”
说完嘴角不自觉带着宠溺的笑,那是在傅明脸上从未出现过的温柔,傅明就看着段敬学的脸,傻笑了片刻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埋怨地说了一句,“我操,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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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敬学又一次饥肠辘辘地被饿醒,一睁眼看看外头,不出所料天又黑了,要死不活地看着傅明,鼓着嘴不说话,傅明嘴里叼着烟,一条腿放在床沿外的榻上,另一条腿曲着斜靠在床头,搭在膝盖上的手臂修长有力,见着段敬学醒了,伸出手去摸了把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是摘掉嘴里的烟,潇洒地吐了个烟圈,一低头就吻住了段敬学。
没有丝毫情|欲的吻,却缠绵得让人心悸。
待傅明离开的时候,段敬学舔了舔嘴唇,说道,“拒绝二手烟。”
傅明扑哧笑了出来,问道,“起来喝粥?你最爱的咸蛋葱花。”
段敬学惊疑不定地看着傅明,总觉得怪异,这流氓今天是不是……太温柔了?不禁问道,“你吃错药啦?”
傅明一皱眉,“怎么说话呢?没睡醒不是?”
段敬学直白说道,“我觉得你今天格外诡异地……温柔……”
傅明一愣,当即问道,“有么?”随即皱眉,“你出现幻觉了吧?”
说着也不管段敬学信不信,起身吩咐下去将温着的咸蛋葱花粥端进来,粥没进门,却是管家急急跑来敲门,傅明一看是他脸色不由一沉,问道,“怎么了?”
管家看了眼段敬学,神色有些诡异,说道,“我们提供的证据很确凿,巡警部带人已经将那个教堂封锁了,那个qín_shòu神父业已被捕,只是……”看着傅明不耐的神色管家也不敢耽搁,随即接道,“只是蒋姑娘也在那群被拐的姑娘之中,如今人在巡警部死咬着要三少去接人。”
段敬学刷得从床上爬起来,自然是找罪受,可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焦急问道,“灵芝,灵芝怎么了?”
傅明冷着脸走过去,将人按回到床上,这才慢慢说道,“东郊教堂的托马斯教父根本就是个变态,上个月开始就不断地将一些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拐骗回教堂凌虐外加试药,就在刚刚巡警部人证物证都在手,已经将教堂查封了。”
段敬学紧紧拽着傅明的手,问道,“东郊……东郊……灵芝就住在里面!她现在人在哪里?怎么样了?”
傅明心里极其不舒坦,有些怨恼管家为何要当着段敬学的面儿提这事儿,可看着小鬼一脸急切的表情也只能妥协,说道,“在巡警部,我去接她过来还不成么?”
段敬学点了点头,又突然坐起来就要下地,说道,“我亲自去!是我害了她,都怪我!当初就该送她回保定的!”
傅明彻底冷脸了,对那个蒋灵芝直觉没有好感,看着段敬学走路腿都打摆儿还要硬扛着去接人,心里头的小火苗噌噌往上直冒,管家适时插道,“贝勒爷,您带着三少吧,蒋姑娘很倔,不是三少她不会出来的。”
傅明也就只能带着段敬学一路赶到了巡警部。
蒋灵芝坐在大厅内,一个办案子的小哥守着她,其他的姑娘都已经被家里人接走了,整个案件现在也就剩她一个被害人,段敬学来的时候,蒋灵芝整个儿哭成了泪人,看得段敬学心里一抽一抽的疼,连连拍着她的后背,问道,“可伤着哪儿了?我带你回家给我爹看看去。”
蒋灵芝哭得说不出来话,只是拼命地摇头,傅明啧了一声,站在一边儿明显不耐烦,那办案的小哥看傅贝勒面色不善,打了声招呼脚底抹油迅速溜之大吉。
段敬学安抚了好半天,蒋灵芝才断断续续地说着她这些天的遭遇,她是不住在教堂的,而且也不经常去,今天刚刚被药晕神父就已经被捕,所以才逃过一劫,可是看到过地窖里惨死的少女们,对于一个才十五岁的姑娘来说冲击还是太大,蒋灵芝谁都不信,只能找段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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