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唐陵甩头哀求:“别...别这样...你...别这样折腾我了...啊...求你...我要......我马上就要...啊...我坚持不住......”
章邵林吻上唐陵湿碌碌的红唇,热哄哄的气息渡进他的嘴里:“乖...宝贝,再忍忍,天,你实在是太棒了!”
被夸赞了的唐陵泪水涔涔,指甲陷进他的肩上,动荡中抽咽着:“你...你好坏...你...嗯...你要将我逼疯了......”
嘴上虽是报怨,唐陵还是极力忍耐着。
他在床事上一向蛮不讲理,凡事都得听他的。
今晚他一再忍耐自己,简直是明目张胆在讨好章邵林。
“啊...不要...呜...慢点...慢点...”
......
唐陵被章邵林干了大半宿,直到他无/精/可射/,好哥哥爷爷祖宗什么都说出了口,没自尊的大哭起来,才算是得了赦免。
待欲/波平息后,唐陵才敢趴在床上,委屈吧叽的抹眼泪,甩威风。
章邵林心疼状的将他翻过来,揽进怀里,可劲的哄:“哎呦,别哭了,我地小祖宗,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唐陵浑身酸软,本想甩他一巴掌的,可哪还有力气,他一抽一抽的抱怨道:“你差点...差点弄死我,老混蛋!!你是怎么了,一晚上金枪不倒,你他妈吃药了吧!”
事实上,还真就让他猜着了,章邵林的确是背着他做了弊,情趣而已,无伤大雅。
章邵林抓住他的手,在唇边轻吻,老流氓状道:“你说对了,我是吃药了,我的药不就是令我欲罢不能的少陵吗?嗯,这副药的剂量还真是威猛无敌!”
唐陵红个眼睛珠子,瞪他:“你给我等着,从现在起,我再也不叫你君子剑了,我要叫你威猛无敌!!”
“我的天,”章邵林忙讨饶:“二爷,你饶了我吧,我求你,别寒颤我了,行不?咱就不能叫点正常的吗?”
唐陵就跟揪住小尾巴的猫似的:“你差点操/死我,你正常吗!”
章邵林心下万分自得,边吻唐陵的头发边为自己辩解道:“这能怪我吗?我的王子殿下,平时你总要求我快点呀,用力呀。唉!少陵你如此美味,我怎么禁得住诱惑呢。”
唐陵撇撇嘴,笑骂道:“你个披着人皮的老流氓!!”
......
虽说累的已快奄奄一息,惊心动魄的性/爱还是令唐陵心有余悸。
做到这份儿上,他自觉由里到外被章邵林征服个彻底。
他软软的趴在章邵林胸口上,神情就如同被收服后盖了章的宠兽,痴恋的望着他的主人。
“章哥......”
他即没叫邵林,也没叫君子剑,更没叫威猛无敌。
这般柔情蜜意的叫法,老油条如章邵林也快吃不消了,他忙小厮状道:“二爷,有话您请吩咐!”
唐陵仰头,眉眼含情的望着他:“你爱我吗?”
章邵林想也未想,万分肯定道:“少陵,我爱你。”
说着,他还郑重其事的举手发誓状:“我对少陵的心天地可鉴。”
那...你愿意为我离婚吗?
唐陵生生将溜到嘴边的话吞咽下去,他再傻缺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句话的时候。
以前是问过,但与现在不同,那都不是认真的。
唐陵趴在章邵林的怀里,默默的意/淫着自己与章哥未来的好日子,心下顿时一片畅意盎然,阳光明媚。
......
唐陵日日夜夜与章邵林厮混在一起,他金山银矿不愁人打理,是个甩手二爷,时间多的富裕。
难得章邵林一大忙人,随叫随到,都快把唐陵宠上天了。
二人白天腻腻歪歪,晚间嗯嗯啊啊,即便不做,也是头颈交缠,难舍难分。
章邵林幽默风趣,成熟睿智,和他在一起永远不用担心会冷场无聊。
他学识渊博,周游各国,奇闻异事什么都懂,赶上百科全说了,唐陵听的认真入神,都快将他当成偶像崇拜了。
如果不是那天喝茶时遇见唐哲,唐陵都已要遗忘这世间还有兄长大人的存在。
他和章邵林开车来到古典雅致的中国茶馆,馆内琴筝合奏,颇有古韵之风,二人时不进的也来雅上一回。
唐陵刚进店,便瞄到了坐在茶馆一角,支个头闭目养神的唐哲。
他的桌前只简简单单摆放了一杯温和的白开水。
到茶馆点白开水,这若是放在以前,二爷轻则花痴犯呆,重则指天感叹兄长大人的与众不同有个性。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唐陵脑中直白的飘出了两个字——装b。
虽然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手术过后的唐哲不能喝任何带刺激的饮品。
当那两个极具讽刺意味的字眼,滚滚炸雷般轰向唐陵,唐陵毛了。
不再迷恋兄长大人的唐陵还是唐陵吗?
若非大庭广众下,他一定会脱下裤子质问老老实实的唐老二:他竟也有不为兄长大人动情立正的一天。
唐陵手捂心口......确定了,心跳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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