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顾满脸通红浑身僵直的我,他开始解第二颗钮扣。
那双手宽大厚实,男人味十足。修长手指修剪得相当整齐,总是让我看得出神。
仿佛故意作弄我,他的动作缓慢得令人焦急。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缓缓透进身体,我不觉轻颤。
接着,他弯身靠向我耳际。
「……身体湿答答的一定很难过吧?我马上帮你脱掉。」
轻柔的声音轻喃着极度qíng_sè的话语。
总是英气十足的美声,此刻却成了夹杂叹息的低语……感觉好性感。
濡湿的乳首隐隐揪疼,尖端就顶在湿透的布料上。
为什么我的乳首会如此坚挺,实在丢死人了!
而它旁边就是那双正脱着我睡衣的大手。这情景实在太……
发现腿间一阵抽痛,我的脸颊不禁泛红。
啊啊……这什么我会这样……?就算是性欲旺盛的十八岁,怎会对一个男人……?
「我、我自己脱就可以了。」
我急忙拍开他的手。
搞什么啊,雪绪!你竟然对可恨的室冈有了奇怪的反应……!
他挺起身,直视着我的脸。
「你的脸好红。这下可不妙,说不定发烧了。」
「没、没错,所以……」
「如果你能自己脱,就快把睡衣脱掉,擦干身体躺到床上。」
「可是,不是要换衣服……」
「请围一条浴巾就好。反正等一下还是得脱掉。」
看我一脸不解的模样,他宛如医生似地露出沉重表情,并皱紧眉头说:
「我立刻替你塞颗拴剂到gāng_mén,否则等病情加重就棘手了。」
「……拴…剂?……塞…gāng_mén?」
我惊讶地重复,他则用力点点头。
「那对感冒相当有效。你之前没用过这种药吧?放心,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咦?就算你那么说,我也……」
「请你先luǒ_tǐ趴在床上,再把臀部抬高,背对着我张开双腿。」
「……什么……」
我……我干嘛要摆出那种丢死人的姿势啊!
相对我一脸震惊的模样,他仍一脸平静地说:
「我是个佣人,你是我的主人,也是这个家的下任当家,没什么好觉得丢脸的。与其去床上弄,还不如在这里比较方便?」
「什么?」
「我去家庭医生那里取药,你把衣服脱了顺便冲个热水澡,先弄暖身体。」
「用、用不着用拴剂啦,吃普通的药就可以了。」
……到时我再偷偷丢掉。
「不行。你从小就常瞒着我偷偷丢掉药丸。」
呃,被看穿了。
「放心,你只要抓住床沿,把双脚张开抬高臀部就好。」
「哇啊!我、我不要听!」
不知怎地,我的脸颊火烧似地通红。
「不用担心,我会非常小心的。我会先温柔地弄湿穴口,慢慢揉它、扩大它……再轻轻把药放进去。」
他的手指……放进我屁股……?
心跳不知所以地开始乱了套。……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
「不、不要啊!我、我是骗你的!我根本没感冒,全都是骗你的!」
我害怕地大叫起来。他重重叹了一口气。
「我也是这么认为。看来,在我离开的这五年里,你已经彻底变成一个吊儿郎当、骄傲任性、无药可救的公子哥儿了。」
「……少、少啰唆……」
「之前明明是那么乖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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