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问刘爹,刘爹过来看了看,说道:“这是气煞树,树叶和果子都是汁液很多,挤出来变成一块一块的,抹到衣服上干了很难洗,还得用水煮一煮才洗的干净,要是沾上了家里的老娘会被气煞,所以戏称气煞树。”说完,还用树枝打下一片叶子,掰开,果然一会之后汁液就凝固成绿色透明的胶状物。
陈进用手指摸了摸,有点弹性,很像胶,又问道:“果子也是这样的吗?”
“差不多,就是颜色不是,是红的,更难洗。”
“煮一煮就能洗掉?”
“要煮一煮才能洗掉,可是衣服这么一煮,很容易变硬,还容易破,所以家里大人都警告孩子不许碰这些树和果子,我也是回来后才知道。”
“有毒吗?”
“没听说,阿兴应该知道,他遍览群书,学识很好。”那你还动不动就说他是庸医。
陈进点点头,又问道:“那,什么时候结果子?大概结多长时间?”
刘爹想了想说:“快了吧,你看,”指了指树上,“那些小球大概就是他的果子,好像到秋里还是有,不过从来没有人摘,据说也不好吃,所以去年秋天没人带你摘。”
陈进仔细一看,在枝节处有一些绿色的小球球,并不像这种树结的果实,反而像是块茎块根之类的特化的器官,大概村里人见它是球形后来又变成红色,才会误以为是果子吧。
“爹,这林子里还有没有别的汁液流出来以后变成这样的?”
“不知道,我回来不过五六年,你可以问问阿兴。”
陈进看山壁,周大夫已经爬上去了,看来是猴子托生的,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出来,转到别的山洞里,就这么着把那一溜的山洞都转遍了才顺着老山藤下来,刘爹忙迎上去。
周大夫喜气洋洋,看来是收获颇丰,在一棵树下,把自己的战利品拿出来显摆,陈进一看,一样都不认得。
周大夫说道:“亏得这里有那头老虎看家,不然早就被别的东西吃了,看看,这么大个头的三色灵芝,难得啊难得。”
陈进去看,果然是灵芝的样子,可是奇怪的是伞盖上有三轮圈,红色褐色黄色,看起来就像是有毒,周大夫说道:“这三色灵芝可是好东西,除了有普通灵芝的功效,它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用处,就是可以把各种药性更加融洽地混合,将效果调到最好,当然如果是做毒药就更毒,不过毒药里面放灵芝,哈哈哈。”
刘爹和陈进看着周大夫,面色平静,周大夫自己笑了一会觉得没有共同语言,没意思,就自己停了。
剩下的药自然就不再往外显摆,只说这些药生长在三色灵芝边上,药效比一般的要好很多。
陈进问了自己的问题,周大夫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有。有一种叫琼枝的,一般生在背阴的地方,它倒不是汁液变成这样,根本是整个都是这个样子的,黄白色,有些半透明,都是贴地皮长的,也没有毒。”
又说道:“我药铺里还有一种,是药胶,用热水煮开,并不凝,如果用坨坨枝搅,很快就变成一团一团的,中药铺子经常用它做药丸子,等药都熬出药性滤干净,加进蜂蜜,用坨坨枝搅,再攒成丸子。这几种都没有毒,不过也没什么味道和药效,也没见谁拿来做菜,你要做什么?”他这是惯性思维,陈进常到他的药铺拿药,说是要煮菜用。
陈进笑道:“就是好玩,问问。对了,咱们该回去了吧。”看看那棵气煞树,问道:“这树就光这里有?”
“怎么可能,在山下面还有很多,只是咱们过来的路上没有经过。”
陈进采了十多片,三个人一起往回走,这么一折腾,到过了晌午了,还没吃饭呢,当然也不能在老虎窝边吃,可别自己成了别人的午饭。
很快回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是没有大型野兽,三个人摆出饭菜,开始野餐,四五个馍,陈进做的牛肉干,香辣豆腐干,山里山泉多,倒是不用带水,就是凉了点,不过甘甜甘甜,比瓶装矿泉水好喝多了,这可是真正的山泉水,走了大半天也真饿了,三个人狼吞虎咽吃了一通,水足饭饱。
基本上踏青的计划泡汤了,都走得脚上起泡了,根本就是锻炼来了,陈进有些沮丧,后来一想,等过几天应该景色更好,可以跟老爹一起不带周大夫,再来春游,说不定还能挖挖白蒜白茅芽什么的,那可是最美好的童年回忆。
看看手里的气煞树的树叶,不知道这里的海里有没有藻类可以提取琼脂,不过这树的叶子倒是可以试一试,甚至那个琼枝,多相像的名字,陈进记得这是可以做果冻的,据说植物胶质比动物胶做出来的果冻更加健康,口感也更好,虽然没有比较过,现在倒是可以试一试。自己还买了奶末,可以试一试能不能做出花生牛轧糖,花生牛轧是陈进小时候最爱吃的糖,爱吃到宁可省下买冰棍的钱去买,后来的牛扎糖再没有以前那个味了,陈进就自己动手diy,奶粉和花生做出来,居然还很好吃,比市场上买到的好吃多了还可以diy果冻,那么理论上来说能做果冻的东西也可以做牛扎,陈进觉得自己真是天才。
到了大家约好的时间,大家一起聚在岸边等景伯撑船过来,几家人都有人来送,倒是热热闹闹的,陈进冷眼一瞥,来送祥子的是福伯伯,正跟刘爹说话,刘爹神情有些激动,福伯伯频频点头,似乎老爹正在劝他。
景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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