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脸上微微一红,无奈地道:“我说的是风景。”
“哦,不错!”褚英桐又一次把目光投向窗外,“我住在郊外,这样的黎明景色很少见。”
“想不想要床伴?”霍夫曼突然道。
褚英桐一怔,起身走到沙发旁,将烟按灭在烟灰缸内,又回到床旁躺下来,侧身面对着霍夫曼:“你吗?”
霍夫曼挑眉道:“不乐意吗?……记得走的时候把烟灰倒掉。”
褚英桐笑了起来,而且笑了很久,最后笑得霍夫曼有点泄气:“算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你喜欢被男人操吗?”褚英桐饶有兴趣地道,“无论外貌和身材,应该都不是喜欢被人玩的类型,而且你可比我大了一小圈。”
霍夫曼费力地侧身,腰间和大腿里侧的疼痛叫他眉毛微皱:“我想我一定会得痔疮。”他也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头部,语气认真地继续道:“你以前是不是练过拳击还是武术,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应该长得比较像地道的中国人罢?”褚英桐微笑道,日本人的眼睛跟中国人有很大的区别,前者的瞳孔颜色应该更加淡一些,神韵上好像也不太一样,而且肤色也略有区别,不过这些对于西方人来说是很难区别的。
“对于东方人来说你的力气很大,我有一百五十多磅重,你却可以轻易地抱起我来,虽然这有点可笑,不过你的体力倒是很好,可以做七八回都能很精神,家伙也很粗壮好看,我喜欢!”霍夫曼直接说出了自己对这次xìng_ài的感受。
褚英桐干咳一声:“谢谢你的夸奖?”
“想同居吗?”
“可以考虑……”褚英桐摸了摸下巴,“如果你能辞掉花街的牛郎工作,去我家给我做饭收拾屋子的话我会认真地想一想,如果你每天晚上都让我上一两回的话,并且不准抱怨,我就答应。”
霍夫曼眉头一锁:“这么说你是打算包养我了?”
褚英桐点点头:“我每个月给你五千美金当作零花钱,虽然会比你当牛郎赚得少了一些,但是起码你不想陪女人的时候就不陪。”
霍夫曼想了想道:“如果分手的时候有分手费我就答应。”
褚英桐“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你想得倒是挺长远。”
“哇,你的家也真够乱!”霍夫曼那张俊美得没话说的脸在看到褚英桐的别墅里乱糟糟的样子之后几乎皱到了一块儿。
这个大厅里到处都是喝干了的啤酒罐和快餐食品垃圾,茶几下面清晰可见的是好多橘子皮和爆米花,地毯上有无数的水痕,大概是撒了酒水果汁一样的东西,沙发上有数件揉成一团的脏衣裤,在空隙里还能看到好几双臭袜子,几条毛巾沿着地面直接上了楼梯,楼梯的扶手上还有一条四角裤。
偏庭的餐桌上有已经干吧上汤渍的餐盘,霍夫曼走进厨房,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能将厨房搞成这个样子,到处都是粘腻的油点,炉子上的剪蛋国差不多快长毛,然后是堆满了被子和餐具的水池,然后……
“啊……”听到打算搬进来居住的男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褚英桐抠了抠耳朵,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寝室里另外三个人都很干净,所以他即使再脏乱,也会有人看不惯而帮他收拾,但是现在他一个单身汉在洛杉矶,自然没办法把自己照顾得那么周到,他也懒得叫保姆,只是等到屋子里实在没有干净的地方才叫钟点工来收拾一下。他在外面一向很光鲜,可是有谁知道他是那么窝囊的人,真不愧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代言人。
“不怕有蟑螂吗?还有蜘蛛……迟早都会有老鼠……老天,我是不是选择错了,老天,老天……”霍夫曼开始喃喃地嘀咕起来,手上已经不自觉开始收拾东西。
两个小时之后,看到眼前晃来晃去已经十几趟的霍夫曼,褚英桐坐在收拾干净的沙发上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被赶出大门不允许进驻的褚英桐在办公室里睡了两夜,终于在收到霍夫曼电话认可之后高兴地开车回到家里。
到处都泛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令褚英桐几乎睁不开眼睛,窗明几净的感觉他终于体会到了。
“霍夫曼,”褚英桐把公文包递给穿着围裙出来迎接他的霍夫曼,“你确定你没有洁癖?”
霍夫曼丢给他一个超级大白眼,直接把褚英桐推上楼去洗澡,然后把他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穿着浴袍下来的褚英桐在闻到阵阵的烤饼香之后,跑进了厨房。
“在做什么?好好闻。”褚英桐把头凑近了烤箱,却被霍夫曼“挪”到了门口。
“滚出去,厨房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
褚英桐笑嘻嘻地坐在餐桌旁,拿起早上送来的报纸翻看。半小时之后,霍夫曼将一块热腾腾的比萨端上来,然后是水果沙拉、烤薯片、油芥兰、鱿鱼培根以及红酒。
“好棒!”褚英桐对着一桌的餐点,口水差一点流出来,忍不住发出惊叹,“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家里还能做这些东西。”
“不会做所以就不能做喽!”霍夫曼为褚英桐倒酒,摊手道:“为了让我看出来你对我的手艺有多佩服,请努力吃罢。”
“我开动了!”褚英桐不客气地执起刀叉,“嗖嗖嗖”地在餐桌上飞舞。
“你吃东西能不能优雅一点。”霍夫曼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颇觉得奇怪,“你应该每天都是锦衣玉食,为什么还像饿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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