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理所应当的,找不出一点问题。
落瑾最后的询问,就是最好的证据。
落瑾只是学了皮毛,他还想来找男人请教,言无湛很明白,这种事情是食髓知味的,一旦落瑾尝到了甜头,他就会欲-罢不能的。
看样子他做的还是不错的。
这只是开始,他还要继续努力,引出落瑾的好奇心,逐步达到目的。
这些天,言无湛都在想,下一步要教落瑾什么,他不能一下子教的太多,他要吊尽他的胃口。
不过那晚之后,落瑾就再也没有来。
由于工作的内容不同,能和言无湛闲谈的,也就只有马夫,偶尔北辰也会来和他扯上几句,但大部分时候,男人都是一个人。
在沉默中度过。
他的表现不突出,但也让人挑不出毛病,本本分分的工作,他没什么存在感,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落府有他这么一个人,这给他的调查带来了方便,他一方面让淮远盯紧落繁的动向,一方面等着落瑾主动上钩。
落繁为人处世很小心,淮远只找到了很少的消息,而他这边,更是毫无进展,不过男人不急,放长线钓大鱼,若有收获,必然丰收。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偏偏这时,出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马死了。
就是那天配种的母马之一。
吃过草料之后,就开始发狂,马厩被它撞坏了,可是这马还没来得及伤人,就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了。
这个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言无湛一点准备都没有,那时候他还拿着叉子,给其它的马放草料……
其他下人听到动静赶紧跑来,就连不常出现在这里的总管也被惊动了,言无湛错愕的站在马厩中,他的视线还停留在倒在地上的马身上,可这时候,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一共死了三匹马,都是那天配种的母马。
总管的脸黑的很难看,这马是落繁的,突然死了,他们怎么担当的起责任,而且,还是三匹血统优良的母马……
很值钱。
“你给我滚过来!”总管气的直抖,松弛的皮肤因为愤怒而紧绷,就连皱纹都少了许多,他指着言无湛厉声呵斥,众人知道出了大事,都唯恐不及的往后躲去,总管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言无湛放下叉子,拍掉了手上的灰尘,他是喂马的,这三匹马死的这么蹊跷,不管怎么说,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因为这马,都是死于中毒。
就在他刚刚放进去的草料中,应该藏着什么马匹不能吃的东西……
可是为何偏偏挑的这么准,是这三匹刚刚配过种的,落繁比较喜欢的马……
那草料他随便拿的,根本没有挑选过……
怎么会这样巧?
“草料是你选的,马也是你喂的,落府从来没出过这种事情,怎么你一来大少爷最喜欢的马就死了?!你长眼睛干什么的?!长脑子又有个屁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真他-娘-的白活了!”总管破口大骂,男人站在他面前,不发一语的听着,任那指头在自己鼻子前面指来指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娘-的,你的狗命上哪抵得过大少爷的马!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在这样的大户人家,下人的命还不及这几匹血统纯正的马匹要来的值钱,言无湛喂死了马,就算是以命抵命,也没有用。
总管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不过他没资格这么做,这事会由落繁亲自处理的。
总管唤来护院,让人将言无湛捆好,等待落繁发落,护院们知道言无湛和北辰的关系,在动手之前,他们先是往北辰那边看去……
此刻的北辰,总是带着嬉笑的脸异常严肃,就连眼神,都是言无湛从没见过的认真,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匹,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时候护院在总管的催促下,把言无湛捆了起来,男人并没有反抗,这绳子他一挣就断,但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会按兵不动。
能忍则忍。
眼见着护院要把他带走,只是这样总管还难解心头之气,所以他又喊住了他们,并从马厩里,抽出根马鞭……
作为总管,他没挑好人,肯定是会被言无湛连累的,总管在解气的同时,也要杀一儆百,让这些下人,以后都聪明一点。
总管一看就是不会功夫的人,握鞭的姿势很不正确,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打人……
马鞭不是很长,但打在身上的效果,不亚于任何一个刑具,看到总管手中的马鞭,言无湛的眼神阴沉了许多……
没有人,有资格打他。
总管并没发现言无湛的变化,他冷着脸,扬手就打,这一下若是抽到身上,必然是皮开肉绽,一旁的丫鬟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马鞭破开空气,发出嗖的声音,不过这鞭子到最后并没有打到言无湛身上,而是被人拦住了……
北辰握着总管的手,像上次替他赶走弘家下人一样,挡在了言无湛前面。
“总管,这事情还没弄清楚,这么大动干戈,不好吧?”总管想要把手抽回去,但北辰握的很稳当,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当他准备用力一扯的时候,北辰突然松手了,总管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北辰看着他的丑态,淡淡道,“你要拿人,就拿,等大少爷回来定夺,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总管你有什么资格滥用私刑?还是你想立功,提前来个屈打成招?”
北辰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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