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头顶上方漂浮的幽魂,木涯不觉得害怕,反而是兴奋的几乎战栗,这一天终于到了,这口鸟气他受够了。
离恨天无聊,木涯则既无聊又烦躁,除了木涯本人是完好的,屋里的家具损坏殆尽,如果无煊再晚一点,他下一步就要拆墙砖了。
不堪一击的门被木涯一脚踹了个窟窿,这个动作本来应该很帅气,门板华丽的抛出,可是他用力过猛,整只脚都穿了去过……
门板挂在了他的膝盖附近……
原本斗志昂扬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木涯火大的抽出脚,这时候侍卫闻声起来,在木涯心情不好的时候,除非想死,否则不要招惹他,这些天守卫们看惯了打盹的野兽,他们忽略了危险,而换来的的结果就是他们和那门板一样……
舌间一动,米粒大小的东西若隐若现,这是精骑兵特有的传令工具——风传音。
这声音会传进特定的人的耳中,在木涯离开这该死的囚笼之后,精骑兵已经集结完毕。
“跟着老子去接皇上。”
将衣摆麻利的塞进腰带中,接过武器,木涯翻身上马,安来城离帝都不远,用不了两个时辰他就能赶到,木涯抬头看了一眼正努力穿透云层的阳光,他应该能在天空大亮之前到达目的地。
大军行进,木涯一边不停的夹着马腹,一边咬着束带将袖子缚好,是时候一雪前耻了,将傅东流给他的侮辱一并讨回。
身为男人,他绑走了他最爱的人。
身为武将,他觑觎了他所守护的江山。
他让他木涯蒙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他也将离家的颜面践踏。
无论从哪一点来看,傅东流都该死。
在木涯赶往安来的路上,离家另外几人也同样接到了无煊的消息,耻辱大同小异,但行动却各不相同,离落开始清洗帝都,文矅将所有被傅东流困住的人救出,而钦墨则替木涯将沿途他来不及清理的障碍扫除。
他们要风风光光的迎接皇上归来,不留一点隐患。
等着皇上的,只会是安静且安宁的帝都。
没有商量,他们甚至没有见面,但却分工明确,他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两个时辰不到,木涯来到了安来城,眉头挑起,木涯露出了个藐视众生的笑,然后,从傅东流的后方,木涯开始了杀戮。
不是战斗,而是单纯的屠杀。
[小剧场]
言叔:尼玛的离恨天你们真的在我的龙床上搞了?
离叔:-\-
言叔:尼玛的你别光顾着脸红,你们搞没搞?!
离叔:-\-
言叔:尼玛的!朕是皇上,那是朕的龙床……不带这么玩的tat^p
驭皇 第二一三章 势均力敌
淮远的伤绝对不比傅东流要轻,他也没有储渊那样的能人帮助,让伤口尽快恢复,与云扬的战斗,全凭淮远意志,以及那始终憋着的气。
不过,这一刻的淮远不是在逞强,他的状态正值巅峰。
两次交锋,他皆以失利告终。
第一次云扬用言无湛让他分心,第二次云扬告诉他,在他们交手的时候,言无湛已经走进了他们的天罗地网。
那男人是淮远的弱点,却也是让他变强的动力。
如今,言无湛在他身边,淮远再无牵挂,他可以集中精力,与云扬决出这早该有结果的胜负。
兵刃相撞,又很快移开,一连串凶猛又干脆的攻势之后,云扬瞄了眼自己发麻的虎口,他没有轻敌,他也了解淮远的实力,这家伙比受伤前还强。
现在,恐怕他不能将他当成伤患,而是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
云扬哼笑,他喜欢强者,因为战胜强者那份喜悦才更加充实。
二人的交战愈加激烈,而言无湛的士兵也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开始奋勇杀敌,傅东流没动,言无湛也稳坐马上,隔着混乱的场面,视线相交……
傅东流冷静了,但是言无湛眼底的平静还是让他恨不得咬牙切齿。
言无湛诈死,他装成失利,如此这般的原因就是想将他们引出城去,以为必胜,实质上却是黄雀在后。
好一个请君入瓮。
傅东流不服气,但他不得不承认,那看似没用的男人,他的谋略这天底下怕是无人能及……
厉害到让人畏惧。
不过,如今无论是他还是言无湛,都已经没有退路,胜败分出之时,赢的一方不止得了天下,还有对方的性命。
生死之战。
没有太多犹豫的时间,傅东流果断的下出命令,双方的暗语旁人不懂,只有自家将领才知晓其中内容。
这个距离,即便是傅东流用平常的方式下令言无湛也是看不清的,他不去纠结傅东流说了什么,而是猜测傅东流会做什么。
“小心偷袭。”
言无湛说完没有多久,身后的土地便一阵松动,腐败的气味隐隐飘出,所到之处士兵皆手掐喉咙,一脸狰狞……
“这家伙就没有一次堂堂正正的。”北辰唾骂,他觉得他自己就够卑劣了,可比起傅东流以及他身边那些奇葩,他真的算不了什么,除了阴谋诡计,就是这种下作的手段。
言无湛身上的毒还没清,再碰到毒,无疑是雪上加霜。
傅东流这歹毒的家伙。
“弘毅去。”
阻止想要先前的北辰,言无湛示意弘毅去处理后方的情况,那清冷的眼神在言无湛脸上扫了一圈,弘毅不加迟疑的调转马头,不是言无湛舍不得北辰,而是这事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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