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程远那儿只待了一下午,说是赶着回去将这等了四五年的番外给补上,梁硕向他挥了挥手,说是有空再来。
阮夏嘴里喃喃念了一句:“鬼才要再来……”
一个无心的问题,使得夜里的两人很不和谐,这段日子以来都是梁硕在上,可今天晚上程远是死活也不肯。
他将梁硕从自己身上推开,一脸愤然道:“你不能因为我看不见,就一直欺负我。”
梁硕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这该死的阮夏”,接着又一脸讪笑的凑了过去,咬上他微翘还泛着水光的唇,程远吃痛一掌将他拍开,顺时脚一登,直接将人踢翻。
“不让我在上,以后就别碰我。”说完便拉过被子将头蒙住。
梁硕揉了揉摔痛的屁股,心里也没多做什么挣扎,扑上去道:“好好好,今天依你就是了,把被子拿开,你这蒙着头要怎么在上?”说完便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润滑剂塞进了程远手里。
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刚才被被子捂的,程远整张脸通红,夜幕下都能看见他泛着金光的双眼。梁硕也不多废话,三下五除二将身上衣服全部除尽,并摆出了最让人觉得羞耻的那个姿势。
经过一夜的折腾,第二天他走起路来行动迟缓,这么些年没再被开过苞,这痛楚与初次是一般无二。与梁硕不同的是,程远这几天都容光满面,就连超市的收银姑娘都问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好事,可他也仅仅是看了梁硕一眼,这其中意味只能让她自己领会了。
赶巧这些天程欣过来了,眼光一直停留在梁硕扶腰的手上,脸上的表情更是意味深长,要不怎么说腐女恐怖呢,只需一眼便洞悉了事件的本质。
一直以来,都是程欣为两人打着掩护,将他们的事对家里瞒得严严实实,两老对于这位时常陪程远散步的热心肠“朋友”更是赞誉有加,要不是程母那日无意闯进房间憋见里面香艳的那幕,这事儿估计还能瞒上一阵子。
那天程母送来他换洗的衣服,和平常一样她没打招呼就直接上楼,见屋里没人便打算将衣服放进柜子就走,进到房间发现原本一直封闭着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虽说四十多岁的人应该没有小孩那般的好奇心,可鬼使神差的,她还是将门给拉开了。
这门一拉开,便立时让她傻了眼,只见自己的儿子正一脸安然的躺在某个男人的臂弯里,两人脸贴着贴,都光着上半身,这景象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程母几乎是当时就尖叫出了声,抄起床下的拖鞋就是一顿狠抽。
两人刚睁开眼便见到拿着拖鞋满脸怒容的程母,都来不及将对方推开说一句“全是误会”鞋底就将皮肉拍得清脆作响。梁硕倒也不躲,反倒将程远护在身下,几拖鞋全都打在他背上。程母也一点不客气,自己本就心疼儿子从小到大都没动过手,这气撒在梁硕身上倒也不冤。
等打到她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梁硕背上的鞋底印子也是一层叠上一层,有的竟泛起了青紫色。程母见他一声不吭就让自己个儿打,这才反应过来打的不是自己儿子,同是天下父母心,这要叫人家父母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
可她最终还是什么没说,拉着程远就回家了。梁硕在惊吓与疼痛过后,才想到在市里上班的小姑子,于是便急急忙忙的去了电话。
程欣当天下午就赶了回来,一收以往的腐女心性,竟认真说道起了自己的嫂子,一边捋着凌乱的长发,一边说:“我说你俩也真是的,竟然能让我妈当场给撞见,本来还想瞒些日子的,这下想不说都难。我妈要知道这事我从头到尾就知情,肯定要活剥了我一层皮,真是要被你们给害死了。”说完又跳起了脚,一副抓狂的模样。
梁硕摸着自己的后背,一脸委屈的问:“那现在要怎么办?”
程欣停了手里的动作,望着他说:“一不做二不休,走,去我爸妈那儿摊牌去。”说着就要去拉梁硕。
“不行不行,你妈这会儿估计气还没消呢,我去了最多只能讨顿打,你看看我这背,可再经不起她再来两下了。”说完便将衣服撩了起来。
万海涛在一旁轻咳一声,似是有些不满,可见了梁硕背后的伤顿时又止了声。
“我妈这手下得也太狠了吧,我哥呢,他也被打了?”程欣问。
“没呢,岳母大人想是也下不了手,又见我一直护着程远,便都是在打我。”这话说的是既委屈又豪迈。
程欣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在赞许他护主有功。
“万海涛,去楼下给我拿瓶核桃露来,我要好好想想这事儿该怎么弄。”这时她终于也安静了下来,手支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什么。
程欣这一思考便思考到了天黑,期间喝了四瓶核桃露上了五次厕所,万海涛和梁硕虽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但她不发话也没人敢开口先问。无疑程欣已经成了他们当中的领头羊,论智谋论身份,她比任何人都要适合当这个草头天子。
到了夜里八点,程欣终于站起身来,她用手梳了梳头发,一脸严肃的开口道:“嫂子,你相不相信我?”
梁硕立即接声道:“怎么说?”
程欣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半晌后她开口:“这么说吧,我大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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