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敖空他们几个也随后赶到。
“祭司大人?”敖空见到祭司大人也吃了一惊。
“咦,敖空也在啊?”祭司大人装的完全不知道他俩是一起逃离部落,还是自己暗中相助的样子。
“咳,祭司大人一个人?”敖空假咳了一声,跳过祭司大人毫无诚意的假寒暄,他担心的是祭司大人带了族人来抓自己和安离。
“不是一个人哦~~~~~~~”祭司大人把音拉的好长,直到敖空和安离的脸色都变了,才放出更爆炸的信息,“武伦那个木头也来了哦!”
如愿看到戏的祭司大人,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颤声说道:“安~~啦,我拐了族长出来玩,那群老头还想找我们呢。”
“…………”
“诶,这个说来话长啊,我常年为部落劳心劳力,为公忘私,一心一意……”祭司大人越说越来劲,自个为自己的无私奉献感动的几乎流下眼泪。
不过很快他就一仰头抹干并不存在的眼泪,用一种俱往昔的沧桑语调说,“我老了,是时候让位给年轻人施展能力,我也可以安享晚年了。”
敖空和安离一脸黑线,无语问苍天,眼前这个抽风的祭司大人还不到三十岁啊,有这么个不负责任性的妖孽,部落和族人何其不幸啊!
“武伦族长呢?”安离等祭司大人的独角戏演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啊,去打猎了。笨木头,去了好久,我都快饿死了,正准备把这几只小崽子洗洗干净填肚子!”祭司大人一脸戏谑的说道。
敖空和安离看着可怜兮兮差点被当晚餐的四只小崽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每来一批人,总是拿这几只笨崽子开刀,叹口气,先把小崽子们捞上来再说。
“沐奇……,敖空、安离?”武伦族长背着一只斑羚出现在众人眼前。
“族长!”敖空和安离看到武伦族人都有些内疚不安,毕竟当初是偷着逃离部落的。
“别叫我族长了,叫武叔叔吧,你们也别怕我,当时我也是不得已,何况我也已经卸任了,现在是岱钦那小子在当族长。”武伦边放下斑羚边说道。
“族……武叔叔,这怎么会……”安离有些诧异,族长一般都是到年老不能胜任时才卸任的,但武叔叔还正值壮年。
“那个……沐奇吵着要出来看看,我……,岱钦也足够能力当族长,……”武伦当着晚辈的面,有些不要意思说明当初出走部落的原因。
“沐奇?”
“我在。”祭司大人欢快的举手应道。
在部落里,族人都尊称他为祭司大人,“沐奇”这个本名反而被人忘却了。但武叔叔却叫祭司大人的本名,这……,敖空和安离不由的想歪了。
武伦看着敖空和安离的表情,就知道他俩估计也猜到了自己和沐奇的关系,老脸一红,转移话题。
武伦本来还想和敖空、安离聊聊,但祭司大人在旁直喊肚子饿,大家只好先回家开饭。
“恩,这很不错,武伦,我也要住这里,你明天建个木屋吧,就在那里好了。”祭司大人在参观完安离他们的家后,完全不征求当事人的意见,自个主张在此安家了。
敖空和安离内心宽条泪面,刚才谁感叹部落和族人不幸来着,原来最不幸的是我们!
这下可好,不仅热闹,更是鸡飞狗跳,不得宁日!
这日,又闹得不可开交,安离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被敖空拉住,轻笑道:“让他们闹去,今日天晴风好,我们自个去逛逛如何?”
“这……不太好吧,我怕他们……”安离犹豫着,一副想去又不放心这边的样子。
敖空拉着安离的手与对方十指相扣,贴耳诱惑道:“我们打个赌怎样,谁先到那古榕树,谁今晚在上如何?”
安离虽知自己赢面很小,但敖空好不容易松口一次,不禁有些心动。
“这样吧,我让你十息如何?”敖空继续加码诱惑。
“好,比就比。”安离话音未落,便化身为狰兽,率先跃了出去。
敖空在原地等了十息,直到看不到安离的身影后才慢腾腾的化形跃出。
二人在林间驰骋,向着那颗参天古榕树疾驰而去,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安离突然觉得离开部落的这几年时光经历了这么多苦难,现在回忆起来却都是甜蜜的,自己原本从未奢望过的一切,现在却都得到了。
渐渐接近古榕树,敖空离安离还有一个身位,安离看着触目可及的古榕树,不禁得意,那知一晃神,敖空突然跃过自己,率先到了古榕树。
两人化回人形,安离还在气恼自己最后大意被敖空超过,敖空突然将安离抱起,脚尖点着粗糙的树干攀上了树冠。
一瞬间,整个“绿宝石”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葱茏、苍翠、浅碧,一片接一片,一丛连一丛,盖地遮天,淡浓相宜,溪涧河流镶嵌其间,散着粼粼的波光,一阵风过,林海波涛,翻浪起伏,一浪高过一浪,一层叠上一层,万鸟齐飞,如腾空而起的云雾一般,气势壮阔之极。
“我从没见过“绿宝石”这样的美景,真漂亮。”安离靠在敖空身上,不禁感叹。
敖空侧过脸去看安离,他眼中闪动的光芒让自己内心涌动着一种自己也难以名状的幸福。
敖空揽过安离的腰,贴上他的唇。二人身体早在多次的磨合中熟悉彼此,轻轻的碰触便会引出深埋的欲/望,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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