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的书房内,沈万春气恼的将茶杯摔在地上,阴狠的盯着地上的碎片。
“弥月初,你竟然如此不识相,过两天你最好答应这门亲事,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要用什么样的方式让你吃吃苦头。”
“我交待你办的事如何了?可都干净了?”沈万春负手站立,背对着一个蒙面黑衣人。
“回大人,案件牵涉过于复杂,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看来我平时对你们的要求还是过于送散了,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再办不好,可别怪本相无情,你可知道的,本相从来不缺像你这样的人。”
“多谢大人,属下明白,黑衣人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弥月初,当初是你的错,现在可别怪我无情。”眉头紧蹙,自言自语的说着。
“二弟,你可知父亲为何一夜发白?”弥华靠坐在闲赋居的墙上问道。
“你这变态,不在宫里过你的富贵逍遥日子,没事跑到我这里作甚,大哥又不是不知道,父亲一向对我不管不顾,我如今怎又知道是为何。”弥笙满脸鄙夷的看着坐在墙上的人,自从那日罢小太监打了之后便明文规定不准他踏入自己的院子,没想到弥华也倒遵守规定,只是爬上了墙头。然而许长安听着心里觉得不安,怕是与那信有关吧。
“二弟,你别生气,大哥就只是问问而已,这不是担心父亲吗?”
弥笙听了这话,没好气的说:“好一个大孝子。”自己对父亲虽无什么感情,但自己多少也有些担忧。毕竟父子的血缘还在,想要完全割舍,恐怕自己做不到那个地步吧。
“二弟,我不与你拌嘴,跟你说件事,那日皇上要给我赐婚,我没答应,然后皇上又赐婚给你,我……”话没说完,坐在一旁本来只是看着这两兄弟冷嘲热讽的拌嘴,听了这话,一下子被茶水呛住了,弥华看了许长安一眼,便邪笑着说:“长安,这不挺好的吗,皇上给二弟赐婚,你以后便跟着我岂不是更好吗?”许长安顿时脸由红转白再变黑,“死变态,怎么不掉下来摔死你。”许长安心里一本正经的瞪着坐在墙头诅咒弥华。
弥笙听了弥华的话,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但是还是瞬间气到咬牙切齿地说:“变态,你再乱说,信不信让你感受一下从墙上掉下来的滋味。有我弥笙再的一天,你休想动长安一下。”许长安再次觉得此次长安之行可以用终生不悔来形容了。
“两位美人儿,别生气,二弟,你也别担心赐婚,因为我替你拒绝了,就算皇帝跟父亲说,父亲也定不会答应的。”
“算你还会念及兄弟之情,真是难得。”
“二弟还没问我是哪家的大小姐呢?”
“这个不重要。”
“悄悄告诉你,是沈府大小姐沈伊玲哦。”
“我看你是出来太久了,该回你的金笼子待着去了,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你二弟这条小命可担待不起。”弥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弥华一眼。
“哎呀呀,谢二弟提醒,大哥这便就走。”说完,便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沈伊玲是谁?”许长安酸溜溜的问。
“沈左相的千金,但我不认识。”弥笙看他的模样,实在有趣的紧,但又怕他生气,便加了一句解释。
“你大哥对你也是挺上心的嘛。”许长安不再说赐婚的事,之前听这两兄弟一来一回的拌着嘴,二人关系看似不好,可是从言语中还是挺关心彼此的嘛。两兄弟果然都很有趣。
弥笙没有说话,因为许长安说的four事实,虽然自己口口声声总是骂他变态,当然弥华确实有变态的原因,可是这么多年以来,若不是弥华经常偷偷溜出宫来看他,给他各种吃的,玩的,给他讲讲外面的事,自己还指不定会在这院子内怎么发霉长草呢?更别说遇见许长安了。弥华虽然总是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可是对自己总还是非常关照的,如今又帮他推掉了麻烦,心中便也随之多了份感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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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真相
时间就像牡丹花一样稍纵即逝,转眼间,到长安已有两月有余,许长安和弥笙两人虽静静相守,可也是心照不宣,米粒由最开始各种看不惯许长安变成了现在默默的服侍着两位公子。谁让他是自家少爷最重视的许公子呢!以前自己一跟许长安拌嘴,自己一天就别想吃饭,自从有了这种惩罚之后,米粒看许长安的眼神由愤怒怨恨逐渐转变为了殷勤讨好,毕竟还是自己的饭碗比较重要呀,米粒对许长安的态度不断地转变,惹的许长安经常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而弥笙却是心生满意,对米粒也是温柔了许多,把米粒感动的不行,自己受点委屈也就不计较了。
昱王朝左相沈万春和右相弥月初政事上素来不和,左相做事雷厉风行,铁面无私,甚至做到了有点不近人情的地步。而右相一向思虑百姓,以民本为先,所以很多时候两位丞相大人经常在政事上产生分歧,有些时候,甚至不畏天子圣威,在朝堂内为自己的立场争论不休。文武百官人人皆知,然而宣德帝也从来不管,反而坐在龙椅上听着他们各自的谏言。两人矛盾越演越激烈,简直一触即发。沈万春没有行动,现在始终不是时候,还没有足够的理由让他把事情顺利的一推。弥月初也无动于衷,每天依旧正常的上朝下朝,遇见同僚,还会微笑着寒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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