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本来听说他们买房子了还挺高兴的,亲自和胡伯去挑了她房间的家具摆设,但是在知道她要和苏兰陵分院睡觉之后又完了,哭着喊着说要和苏兰陵一起睡,那些她喜欢的家具摆设也都不要了。
苏兰陵被她搞得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西门吹雪是肯定不允许初一跟他们一个屋的,毕竟那样想做什么羞羞的事情都不方便。可是让初一自己一个院子,初一又不肯。
最后好说歹说,总算把初一的房间定在了他们隔壁,西门吹雪还割爱把自己的丫鬟分给了她两个,专门陪她睡觉。
胡伯听闻此事之后捋须道:“想当年我买这些丫鬟来可是专门为庄主准备的呢,结果也没用上。”言语间还颇为惋惜。
苏兰陵:“……”可别提了,当年他还觉得胡伯太夸张,可是现在看看西门吹雪的长度和时间,忽然觉得胡伯也是个有先见之明的人。
腊月二十九的早上,正式搬入新家。苏兰陵还难得的把旺财和来福从帮会里弄了出来,让他们晃悠了两圈,熟悉熟悉新地盘。
初一这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竹熊,惊奇的很,看见苏兰陵一手牵着一只熊就想凑过去摸摸看。苏兰陵当然拒绝!开玩笑,现在的来福和旺财可是正值壮年,一巴掌拍过去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谁都能揪耳朵的小萌物了!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初一眼巴巴的看着苏兰陵遛熊,眼中满是羡慕。在得知了这两只熊还是他和西门吹雪的定情信物之后更是握拳坚定道:“以后我的定情信物也要是两只竹熊!到时候我也天天上街遛它们!”
苏兰陵:“……”这算什么?蜀中人民对滚滚独特的占有欲??
因为晚上就是小年夜,阖家团圆的日子。所以苏兰陵便没有招呼亲友,把温锅饭定在了初五,聚会温锅二合一。
本以为这就可以平静的过年了,却没想到在苏兰陵搬新家的当晚,杜铜轩忽然登门,要从他这里提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对苏兰陵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何况他早就给杜铜轩准备好了流动资金,只是,“非要在大年夜动手吗?”
杜铜轩点头:“早就计划好的,你不必担心。”
苏兰陵把银子交给杜铜轩,心中感叹,为什么有的人就非要作死呢,活着不好吗?
………………
月明星稀,灯火辉煌。
冬日的寒气令街旁的秋树木叶凋落,树梢上的霜雾已结成一片薄薄的冰片,但不时响起的鞭炮声却让树枝颤抖,仿佛充盈的新年喜气能驱散寒冬一样。
李燕北双拳紧握,大步急行,伴随着午夜的鞭炮声从他的公馆一路走到前门外的中心,忽然开口唤道:“孙冲!”
他后面跟着的那群人中,立刻有个衣着考究,白面羊须的中年人小步跑到他的身侧,沉声叫到:“大哥。”
李燕北并没有放慢脚步等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绷着脸道:“我是不是已说过在新年之前,不要再接大生意?”
孙冲身体微颤,垂首应道:“是。”
李燕北侧脸望向他:“那么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还要私自把存在库里的二百把短刀、一百口剑以及所有的弓箭全都卖出去?”
孙冲的脸色已变了,他想不到李燕北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他不由嗫嚅着道:“因为这宗生意的利润很大,几乎已有双倍,而且……”
看着李燕北如雄鹰般尖利的双眸,孙冲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他头垂得更低,面如死灰。
李燕北的脸上闪过一丝怒容,但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压一下怒火,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买主是谁?”
孙冲迟疑了一瞬,立即摇头否定,眼珠子却在四面转动打量。
这时,天空中突然蹿起了一个蓝色的礼花,咻——嘭!
李燕北一行人所在的窄巷左右两边各有一辆乌篷大车从巷中冲出来,挡在他们面前。接着,车上盖的乌篷也突然被掀起——每辆车上都跳下二十来个大汉,他们一身黑衣蒙脸遮面,手里持着短刀和长剑。
李燕北眯眼望着那些刀剑,只觉得格外熟悉,他讽刺一笑,冷声问孙冲:“我竟然还认为你是无心之过,如此看来……呵呵。”
李燕北的冷笑声让孙冲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可他的口中却道:“你也别怪我,这么多年我为你拼死拼活又得到了什么?如今你年纪大了,开始培养你的儿子们,那我们呢?难道要一辈子做你的奴才?!”
“我把你当兄弟!”李燕北的仁义名声不是白来的,对待敌人他自然出手狠辣,但是对待自己的兄弟他却十分不忍。
“兄弟?”孙冲面容扭曲,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兄弟比得过儿子吗?”
李燕北听闻此言闭上嘴巴,已经无话可说。
当yù_wàng开始滋生,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作为背叛的借口。
李燕北忽然伸手扣住了孙冲的脖颈,看了一眼前方的黑衣大汉,对身体僵硬的孙冲道:“他们离我们数十步之远,你确定能救你?”
命门被人掌握在手中,孙冲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他微微一抬手,左右两边的墙上便出现数十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挽着一张满弓,箭在弦上随时待发。
李燕北打量了左右一圈,微微颔首:“好,好得很。”
孙冲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那是当然……”他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左右弓弦已响,乱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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