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姑爷两次三番的被甩脸,也待不下去了,冷哼一声道:“行,都看不起我是吧,好,我走!”
他这话一出口,二女儿就忍不住从里屋冲了出来,拉住二姑爷的衣服,转头对屋里其他人道:“大哥、二哥、姐夫,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嘛。”
这时,其他几个女人也从里间出来了,大儿媳妇最先开口道:“你哥哥也没什么意思,小妹别往心里去。倒是二姑爷,别三言两句不合他的意就走啊走的,这不是给一家人弄得生分了嘛!”
“大嫂!”二女儿气的瞪了眼,转头跑过去跟吴大娘撒起娇来,“娘,您看看大嫂这话!明明是姐夫他们不好,大嫂非要往我们身上赖。”
二女儿这一句话,可算是点了炸药包了,二儿媳妇,大女儿都开口了。一时间,安静的屋子吵成一团,吵得吴伯心里更乱了。
吴伯转身就往外走,你们爱吵就吵吧,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最后还不是要老子拿主意,你们就吵去吧!
从家里出来,吴伯去了附近的一家酒馆,要了半斤黄酒,一盘炸花生米,躲清静。
“诶,你们说这清风观什么时候能解封?我听说清风观的观主得罪人了!”旁边桌坐了三个江湖打扮的侠客,正讨论着这件传遍江湖的大新闻。
其中一个干瘦的侠客道:“什么叫清风观的观主得罪人了,人家是大仙儿,仙人还用怕这些凡人吗?!我听说之所以被查封是因为其中有一家店吃死人了,所以官府才暂时查封,收集证据。”
“你这话一听就是瞎掰的,全国的清风观都查封了啊!你能说都吃死人了?!”最开始说话那个黑脸壮汉不屑道。
“什么全国的,你这人听风就是雨,而且要是全国的都关了,就这两天功夫你能得到消息?”干瘦侠客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我听说,这是青x派的阴谋!”
中间那字干瘦侠客的声音太小,吴伯没听清,他旁边的黑脸大汉也没听清,掏了掏耳朵道:“你就不能大点声!”
“这话哪能大声说!”干瘦侠客又看了看左右,才道:“就是x城派!”
“哦~”黑脸大汉这下明白了,“你说的是青城x啊。”
吴伯:“……”你们是觉得这间屋里的人都是傻子吗??
“那倒是有可能。”黑脸大汉吸溜了一口酒,满脸厌恶道,“他们门派的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说是无恶不作也不为过。”
“对了三儿。”黑脸大汉转头望向一直没说话的第三人,“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三儿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皱眉道:“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听说清风观的合伙人有两个,一个是观主顾清风,一个是大通钱庄的东家苏兰陵。你们说若是清风观真的被封了,那些商户的租金可都是一下交好几年的,如今这钱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黑脸大汉理所应当道,“肯定要退还给人家啊,难道清风观还想占为己有不成。”
“不可能。”干瘦侠客挥手道,“肯定封不了,且不说那么多地,那么多店铺,封了只能干长灰。就是真封了,清风观背后还有个钱庄呢,赔也赔得起。”
“我就是担心这个啊!”三儿一拍桌子道,“你想想,清风观那么大,这些年又建了这么多,哪来的资金?肯定是把那些商户的租金都投进去了啊。不过你说的没错,他背后有个钱庄,还肯定还的起,但是钱庄的钱就那么点,还了他们,咱们取钱的时候没有了怎么办?”
“对啊!三儿说的有道理啊!”黑脸大汉一拍桌子道,“不行,我要赶紧拿银票去兑出银子来,不管怎么样,银子还是放在自己手里才安全。”
“银票兑出来可以啊,可是我的存单怎么兑,我存的是一年份的,还有利息呢!我要是现在取了岂不是一点利息都没了,我的利息六月份就到期了,就差三个月了!!”干瘦侠客心有点乱,想了想还是道:“不兑不兑,我舍不得利息。”
“二哥!”三儿皱起眉头,劝道“你可想好了,谁知道三个月后是什么光景,你别因小失大啊。”
“这……”干瘦侠客犹犹豫豫好久,才一咬牙道,“不行,我还是舍不得,咱们先去把手里的银票兑了,存单等我看看情况再说!”
“行,那咱们快走。”
说完话,三个人也顾不上喝酒了,飞速的结了账跑出去。
吴伯却没有着急,还是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他这辈子别人不信,就信苏掌柜,那可是六岁就能管事儿的神童!
一顿温热的黄酒灌下去,吴伯身体里泛起一阵暖意,头上也出了点薄汗。他这才结了账,晃晃悠悠的朝大通钱庄的总店走去。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去看看热闹。
还未到大通钱庄的巷子口,路就已经堵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那里竟然站了四五十个轿夫!还都是清风观下面抬人的!
吴伯找了个熟悉的轿夫,凑过去问道:“老刘啊,怎么在这等活儿呢?”
按理说应该是城门口这种轿夫活儿最好干啊!
老刘却挠了挠头,小声道:“咱们自己人我不妨给你透露点,苏管事叫我们来的。说我们来这里干活,每天十文的工钱,拉着活儿算我们自己的,拉不着他也给工钱。”
“好家伙!”吴伯惊讶的看着他,“那你这一天可不少挣啊!”
毕竟看大通钱庄这人山人海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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